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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一道微光猶如彗星襲月一般在薛沖的身後爆炸,然後,薛沖的身形,奇蹟一般的消失不見,似乎從來存在過。
黑暗之中猶如輕風一般走出一個美麗絕倫的女子,那是風月。
剛才爆炸的東西,正是風懸羽當年以之橫行天下的金光烈火彈,他曾經傳給了他兒子流雲寶寶。可是風月這一次使用的,頗有不同。
以前流雲寶寶所用的金光烈火彈,受制於秩序鎖鏈,害怕引起心靈煙花的反噬,只是一個具體而微的武器,要在塵世中行走,自保那是綽綽有餘,可是要在仙道門派之中使用,根本就是無足輕重。這一次 風月使用的金光烈火彈,才是真正的寶貝。
而且,風月精通真我精神術,能夠將金光烈火彈的金光徹底的壓制,無聲無息的靠近薛沖,然後殺了他。
哼!風月在心中冷笑的想,像是薛沖這樣的人,清冥子師叔說得好,無論用什麼方法殺了他,都算是為世間的女人除一大害。
三日之約已屆,風月前去屠狗峰殺薛沖,想不到卻撲了一個空。一打聽之下,才知道薛沖原來已經撇下和她的約會到哀牢山一線峰去談判了。
這讓她如何不生氣。
這個討厭的男人,居然使得自己爹爹要自己嫁給她。
這是奇恥大辱,她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的輕視過。看自己爹爹的意思,倒似乎薛沖有天大的能耐,懸浮宮的大小姐不得不去巴結他一般。
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薛沖以前似乎對自己很好,又似乎救過自己,可是難道這樣就要自己以身相許?
作為整個仙道門派都追捧的一個少女,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覺得男人都該卑躬屈膝的來求自己。
或許,那樣的話,本小姐才打算對他好一點。反正這傢伙出了好色之外,倒是沒有什麼大的毛病。不少的人都在背後說他的好話。
可是只是對他好一點,僅此而已。她可不打算把自己的終身葬送在薛沖這種人的身上。
這些日子之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把薛沖的情況調查了一下。她雖然被風懸羽禁錮在家中不能出去一步,可是她依然有她的法子去探聽薛沖的消息。
她還有一個人人都羨慕的弟弟風流雲。
現在的流雲寶寶已經逐漸的脫離稚氣。成了一個少年。
風流雲別的話都不聽,包括風懸羽的話,但是他聽姐姐的話。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風月從小就把他支來喝去,已經成了習慣,這就是大姐的威嚴。
所以薛沖的一切底細,都在流雲寶寶的調查下,水落石出。
「好個薛沖!你居然是個這樣厚顏無恥,貪得無厭的男人。要了一個又是一個,也不知道害臊!必須要給他點厲害看看!」
從此以後。她對薛沖這個人,可以說是鄙視到了極點,痛恨到了極點。她甚至在自己的心中發誓,以後絕不和這樣的人說一句話,否則就是玷污了自己。
當然更談不上其它。
她的確是這樣一個純潔的女人,而她的確也有鄙視薛沖的本錢,甚至是鄙視一切男人的本錢。她的確是太美,美到使人瘋狂,美到使男人一見之下就完全的沉淪。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爹爹居然要自己嫁給他!
這已經徹底的激怒了她。她必須要殺了薛沖!
「這小子居然可以躲開這樣的暗殺?」風月簡直難以相信。
「比這更厲害的,我一樣可以輕易躲過。」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在半空之中。
「找死!」三枚金光烈火彈呈品字形擊向薛沖。
這種寶貝,別說是薛沖這樣通玄境界的小人物。就是長生初期的高手,也要受到傷害,甚至是死亡。
她風月已經在心中下定決心,不和薛沖多說一句話,然後殺了他。
和這樣的男人多說一句話,她覺得很骯髒。
可是這一次。薛沖又是奇蹟一般的消失了。
薛沖的思路被風月的突然襲擊打斷,飛身進入了照妖眼,躲避開了敵手第一次的暗殺。
哼,這小丫頭如此恨我?
薛沖再次躲藏進照妖眼的時候,心中有點吃驚。因為薛沖感受到了來自這個女人深沉的怨恨。
她怎麼會如此恨我?
且不忙出去,看看她想幹什麼。血寵已經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現在和風月之間,已經沒有見面的餘地。
「邪門!這真的是邪門,薛沖難道可以躲得開金光烈火彈?」風月吃驚的叫了起來。
薛沖這才大吃一驚。想不到,金光烈火彈真正的威力,是如此的恐怖絕倫。
即使是一枚,也足以讓人死亡。就算是長生初期的高手,恐怕也得死,何況是我!
看到這寶貝的威力,薛衝心中是驚詫連連,這種東西,是長生境界高手的本命真元凝聚在其中,以信念引動,隱蔽無比不說,威力更是驚人。想不到風懸羽居然給了風月當作暗器使用。
薛衝心中雪亮,這種寶貝的價值,即使是一枚,也要值上千萬枚精元丹,甚至是有價無市,因為這種暗器的威力,已經接近活金丹的爆炸威力。
長生境界的高手也害怕活金丹高手自爆,因為這可以同歸於盡。
這樣強悍的東西,風月居然就忍心隨意出手。
四枚。
從風月感受到自己的存在開始,她已經先後發出了四枚金光烈火彈,這是何等豪奢的手筆?
薛衝心中冷笑:如此看來,風月這丫頭不僅僅是想殺自己這麼簡單,她似乎還受了刺激,不然不會這樣恨自己,一出手就不留絲毫的餘地。
「沒有。沒有擊中薛沖。可是我的真我精神術明明感覺薛沖是逃不掉的,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是因為薛沖身上有一件絕品道器,所以一旦他感覺到危險。他就會逃走。」說話的是一個絕美的女子,正是天驪山四秀之首的風晴雪。
她這一次出來,是奉了飄香君的命令出來打探薛沖消息的。
不管地底魔族有諸多的人都覺得狼天仇大婚是另有高手所為,但是祖黃泉還是偏向於認為薛沖是兇手。
世紀之恥!
這一次大婚失敗。雖然最終讓溫美玲填補了田桂花失陷的空缺,可是大錯已經鑄成。是有人將整個地底魔族玩兒啦!
這個人肯定是個高手,這是包括信母君在內的所有高手的判斷。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無論如何,他們一定要知道真相。
若不是狼天仇發了雷霆之怒。處事都有點癲狂的狀態,他是不會同意狼雄偉、狼雄信以及血月子爵的殺人計劃的。
可是當時血月子爵一請示,狼天仇立馬就同意了。
殺了賽阿羅這樣的女人!
看看薛沖有什麼反應。
反正這樣的事情,以後就算是龍日月追究起來,他們也站得住腳跟。是薛沖將血月子爵的老婆「拐帶」到了神獸宮。血月子爵這麼做,不過是清理門戶。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與此同時,信母君顯然不放心這幾個年輕人,因此派出飄香君 帶領風晴雪以及馬驚玉前去查探,務必要找出造成地底魔族世紀恥辱的兇手。
薛沖是第一個必須要調查的對象。
就算是龍日月,信母君也不怕 。反正他們就是要將這個人揪出來!
哨聲響起,整個屠狗峰沸騰起來。
風月鬧出如此大的動靜,焉能不引起注意。
可是當血衣長老等一干長老趕到的時候,卻見不到一個敵人的影子。
——————
風晴雪對風月的話很簡短:「我是風晴雪,今日是來殺薛沖的。不過他現在已經逃走,我們再不走的話就必定會死在這裏,你選擇走還是留?」
只要不是傻子,都會走。
風月微一遲:「我走!」
所以當血衣長老等人到達的時候,已經沒有一個敵人的影子。
他們看到的是哭得死去活來的薛沖。
薛沖是真正的傷心,抱着賽阿羅的屍體。
他還要想下去。一直的想下去,自己該怎麼做。
自己的道究竟是什麼,怎樣才能成道。
「露兒,露兒。我的心肝寶貝!」一個聲音嘶啞的吼叫了起來。
然後,薛沖就吃驚的看到血衣長老的臉色血紅,怒髮衝冠,搶了進來,一把就抓住了薛沖的衣領:「薛沖,你還我女兒的命來!」
啊。凝露死啦?
薛沖腦海之中一片懵懂,根本就忘記了東西南北,被血衣長老老鷹捉小雞一般的抓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之中。
房間之中到處凌亂無比,好幾個丫鬟死在當地,而還有一具無頭的屍體。
這具無頭的屍體本來不容易顯示身份,可是屍體上的衣着華麗,一望而知是代表屠狗峰後宮最高權力的凝露所穿的衣服。
也難怪,薛沖長老一見這衣服,已經可以斷定自己的女兒死啦。
「師叔,薛沖可是本宮的掌教!」劉七吼了起來。
這個時候,手下弟子的作用立即凸顯了出來。
果然這樣一叫之後,血衣長老似乎是猛然之間清醒過來,普通一聲就跪下:「掌教!」
他其實也是一時急怒攻心,所以有點不擇手段,現在清醒過來,才知道是死罪。
在公開場合侮辱掌教,這是神獸宮中的死罪,就算是長老也是一視同仁。
這些規矩,血衣長老當然是清楚的。
薛沖趕緊搶前兩步,以雙手扶住了他:「岳父,是我對不起您。這不是您的錯。」
血衣長老死也不起來:「露兒,我苦命的露兒!」
說着就是嚎啕大哭。
作為神獸宮中的首席執法長老,血衣長老可謂是鐵面無私,從來都是硬漢的象徵,可是今日卻是淚如雨下。
即使是長生高手,依然是有血有肉的人。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死去,怎麼能不讓他感覺到人生沒有絲毫的意義。
「岳父,這不是露兒的屍體,她或許還沒有死。」
「什麼?」血衣長老跳了起來。立馬收淚。血影子和血滴子也一起圍了上來。
別的人這樣說,他們不會信。可是說話的是薛沖,他們自然就不一樣了。
薛沖就正色道:「我說這不是露兒的屍體,敵手說不定已經將露兒擄走。」
「可是這明明是,是露兒的衣服?」血衣長老還是難以相信。
薛沖嘆息一聲。一道心靈力閃爍,屍體腳上的鞋子無風自落,露出了一雙纖細的腳踝,只聽薛沖說道:「岳父請看,令愛腳踝上有一圈紅色的胎記,可是這裏沒有。」
「是啊,不是我的露兒,不是我的露兒!」血衣長老喜極而泣,因為他忽然之間明白,薛沖說的是真的。
「對對對。我的露兒腳踝上從生下來就有一片紅色的胎記。」
薛沖的眼淚流下,充滿悔恨:「為什麼和我在一起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不過薛沖隨即很快的說道:「岳父。露兒既然沒有死,那麼想必是被敵人抓走啦,我得立即去救她,派中的大小事情,就委託你幫我扛下啦!」
「我也要去!」血衣長老高聲吼叫。
「岳父,我已經確定是地底魔族的人幹的。而且我對地底魔族非常熟悉,還是我去!請岳父大人放心,就算是死。我也要把露兒找回來!」
血衣長老還待堅持要去,血影子和血滴子一起勸住了他:「這是掌教的命令!」
血衣長老這才答應:「好,薛沖掌教,血衣子接令!」
「阿羅。」薛沖輕輕的呼喚這她的名字。感受到她的殘魂在照妖眼之中啜泣的聲音,「我會為你報仇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薛沖說得是咬牙切齒。
他再也想不到,地底魔族這一次居然動用了這麼強悍的力量前來進犯。
看來,是地底魔族的首腦人物懷疑是我救走了納蘭憶君,是我讓他們顏面盡失。
一定是這樣。
此時此刻。絕對不能承認是自己。否則一場神獸宮和地底魔族之間的大戰就會在所難免。
好厲害的手段,看來是信母君在其中親自主持。
這可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薛沖從來就對天驪山信母君懷着一種深沉的敬畏。
薛沖帶着賽阿羅的屍身,徑直前往大雪山。
在大雪山的底下,埋葬着姬姜和夢潔的身體。
這一次,薛衝要將阿羅也埋葬在那裏,直到自己真的成仙之後再來讓她們復活。這樣的希望雖然渺茫,可是對於已經覺得自己無可饒恕的薛衝來說,這樣的安排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阿羅,你雖然沒有姬姜和夢潔那樣絕世美麗,但是你是真正的性感,真正的吸引我,我知道,你也是真心的喜歡我。在這件事情上,我問心無愧!」
——————
薛沖以最快的速度趕赴地底。
此時的薛沖,身上有神獸宮的掌教令符,要想進入地底,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且即使是面對偉大的存在,薛沖也有一拼的勇氣。
掌教令符可是高天至寶。
血月子爵。
薛沖開始瘋狂的燃燒血印丹。
然後,羅盤迴旋鏡之中就顯現出了凝露淡淡的影子。
天機術。
薛沖知道,此時距離凝露 的距離實在是太遠,心靈力是無法感受到她的,只有使用天機術,以消耗巨大的能量為代價,尋找凝露的下落。
逆轉天機,消耗能量是必然的事情。
果然是在血月子爵府。
薛沖的眼睛都紅了。
血紅。
想不到,血月子爵居然擄掠了自己的女人。
薛沖的心臟都似乎要跳出自己的腔子,他最擔心的就是血月子爵,可是按照天機術推測的結果,凝露果然是在血月子爵府。
嗖嗖嗖。
薛沖的身子猶如流星一般飛行在整個地底,向血月子爵新建的子爵府沖了過去。
再遲,就來不及啦!
薛沖的心靈力甚至預感到一種恐怖的事情已經發生。
轟隆!
薛沖還在距離血月子爵府十里之地,手中已經投擲出三枚萬步神符雷。
巨大的爆炸聲中,血月子爵府開始騷動起來。
已經有很多年啦。子爵府都沒有經受這樣的攻擊啦。
這裏駐紮着一隻魔族大軍,足足有百萬之眾,守衛這這裏的一片靈氣山脈。
血月子爵雖然現在還僅僅是一個子爵,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存在。他以小小年紀就達到了通玄第八重龍虎交匯的地步,和狼雄信狼雄偉這些人爭奪第一年輕高手的尊號。
他的父親是血月公爵,據說自從薛沖「搶」了他的女人之後,他就發奮練武,終於給他一舉突破金丹。然後再進一層,到達龍虎交匯的境界。
「哈哈哈哈,薛沖,你這麼快就找來啦?」
正在房間裏擺動着各種姿勢的血月子爵獰笑起來。
他本來一直就在等着薛衝到來。
可是薛衝到來如此之快,卻也使他感覺到驚奇。
這小子難道是瘋啦,如此明目張胆的告訴我他已經來啦?
他一向知道薛沖是一個善於使用心計的人,可是想不到的是,薛沖居然難以想像的魯莽。
「小美人,你可相好啦,若是現在就答應我的要求。你還可以活命,不然的話,等薛沖一到,我就要忙着殺他,顧不得你的死活啦?」血月子爵手中的獠牙取出,在凝露美麗的臉蛋上輕輕的划動。
「膽小鬼,你有種就殺了我!」凝露的臉色羞紅。
此時她的手腳四肢上都沒有任何的束縛,可是她的心中清楚,狼族的萬獸鎖鏈已經徹底的禁錮住自己,自己別想挪動一步。
萬獸鎖鏈是地底魔族最為著名的刑具之一。乃是以長生高手的本命真元鍛煉而成,一旦被鎖拿住,就只有任人宰割 的份兒。
血月子爵大笑:「我殺你幹什麼,你這麼百媚千嬌的美人兒。我怎麼捨得殺你,我還要靠你擒住薛沖,立下蓋世的功名!」
他很得意。他把一切都計劃好了。
而這一切,都得到了包括自己公爵的父親在內的首肯和支持。
萬獸鎖鏈這樣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高手可以得到。
可是萬獸鎖鏈卻是用來鎖一個這樣柔弱的女子。
凝露的修為不算低,但是也絕不算高。她僅僅是通玄第四重太極的境界。在血月子爵這樣敵人眼中,她甚至比不上一隻金絲雀。
「薛沖他知道你想暗算他,他才不會那麼笨呢。我 的夫君可是神獸宮的掌教,威震天下的大人物,怎麼會被你這樣一個豬狗不如的男人比下去!」凝露感覺到薛沖的接近。
在三千里之內的地方,靈犀護身術可以發揮威力。
她感應到了薛沖的存在。
可是她絕不能讓薛衝來冒險。她當然知道血月子爵和一眾高手正在等着殺他。
這是早已經佈置好的陰謀,只等着薛沖入夠。
所以她罵血月子爵一點都不留情面,為的,就是要告訴薛沖,這裏危險,絕不能來了。
可是薛沖一點也沒有停留下腳步的意思。
只聽薛沖一聲爆吼:「血月,你給老-子出來!「然後,心靈力 輻射之下,薛沖立即就找到了正確的位置,向血月子爵所在的地方撲了過去。
——————
血月子爵的臉色鐵青。
他向來以風流倜儻自負,而的確,喜歡他的女人也是極多,這也就是為什麼薛沖居然可以帶走他的女人,他會感覺那樣憤怒的原因。
他一向高高在上,覺得自己就算不能主宰男人的一切,但是至少可以主宰女人。可是賽阿羅背叛了他。
他所以要擒住薛沖的妻子,將她帶到地底,讓她做自己的女人。
這是他以牙還牙的毒計。
不過血月子爵十分自負,並沒有用暴力得到凝露的身子,他在等待,他在戲弄,他要凝露這個高傲的女人漸漸的喜歡上他,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
他自信自己有的是手段。
「你信不信,你再叫一句,老子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玩了你?」血月子爵的話聲剛落,狼雄偉和狼雄信兄弟已經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敢不敢,叫啊?」兩兄弟看着滿臉通紅的凝露,開始調侃。
凝露不叫。
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叫了出來,那可就是不敢想像的事情啦!
薛沖狂怒的沖了下去,手中的柴刀發出凌厲的刀氣!(小說《虐仙記》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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