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門派的築基期弟子早就是蠢蠢欲動,他們才不會去理會錢勇、李緣的矛盾,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現在他們最最感興趣的是抓住機會率先上台,捏軟柿子!
薛禮的確是在極短時間內就結束了戰鬥,但是他們可不認為薛禮有什麼真本事,不過是運氣好了點,再依靠一隻髒兮兮的鳥取勝。
如果不是李緣和錢勇起了矛盾,薛禮本打算立馬下台,畢竟自己是取勝了一場,選擇下場也不會引起裘海闊的不滿,但是想到自己在場上才會讓台下的築基期弟子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台一戰,為了達到自己轉移話題的目的,薛禮只好硬着頭皮再戰一場,心裏還在祈禱希望自己還有遇上這麼好的機會。
薛禮說完話之後,成功轉移話題,李緣和錢勇兩個金丹期修士一愣,反倒是築基期的各路弟子率先反應過來,一個靠得很近的其它弟子更是在三秒不到就登上了台,他第一秒的時候還在發愣,第二秒就已經沖了出去,第三秒剛好站在台上。
台下一片哀嚎,可惜自己沒有這麼快的反應能力,台上的薛禮臉色就很難看了,我擦,這麼快的反應能力,自己還怎麼玩兒,連自己取巧的機會都剝奪了?
新上台的築基期弟子長得一臉猥瑣,身高不過一米五,卻還駝着背,還極為乾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上台之後嘻嘻的笑着,不停搓着雙手,看着薛禮,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還不待這猥瑣弟子說話,台下先前還在抱怨的築基期弟子鬨笑起來,在他們自己心中認為作為一個修仙者,應當是氣質縹緲、溫文儒雅才是,哪裏有這麼猥瑣的修士。
猥瑣弟子乾巴巴的笑了兩聲,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長相對不起觀眾,但是心機重的他將自己的負面情緒發泄在心中,決定等到自己有大神通的時候又有誰敢嘲笑他?這個世界實力為尊!
「嘿嘿,見過這位薛師兄,我是飛劍門的弟子杜邊,也想在這麼大的聚會露露面,待會兒切磋之間還請師兄留手留情!」猥瑣弟子咧着嘴說到,說的還算是很客氣。
薛禮可沒有時間注意這杜邊有多猥瑣,甚至都沒怎麼聽見杜邊說了什麼,此刻的他已經滿頭大汗,要說之前是因為三色鳥的突襲,自己才勝了一場,這一場別人已經有了防備,又是一個反應能力極快的角色,自己也無法感應到對手的修為,那就代表對方的修為遠高於自己,由此可見,這杜邊雖然長相太隨意,修為卻不含糊,在築基後期以上,甚至是築基巔峰。
種種跡象都表明薛禮無法戰勝杜邊,關鍵是杜邊不是邙山派的弟子,如果自己輸了這一場,等於是邙山派輸給了什麼飛劍門一場,這對於在周邊堪稱無敵的邙山派來說就是丟臉,給邙山派丟臉,自己今後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時間還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薛禮還是沒有想出應對的辦法,杜邊可不會等下去,說完話一張嘴噴出一個蒲扇模樣的法寶,準備應戰。
薛禮見狀臉色大變,能夠放進體內丹海溫養的法器必定是橙級法寶以上,如果說剛才從趙寵那兒得到的匕首法寶有可能是橙級法寶,那杜邊使用的法寶就至少是橙級法寶。
隨着杜邊的的催動,周邊的環境都有些變化,蒲扇散發出來的狂風居然吹動人皮膚生疼,場中的薛禮狀態更加不堪,直感覺自己快要被狂風給撕碎,漸漸地出現了道道傷口,流出鮮血,整個人也在止不住往後退,繼續下去也不會多久之後就會被吹下台,但是看樣子是杜邊留手了。
薛禮很無語,在這麼大的風迎面吹來的情況下,想要開口認輸都辦不到,偏偏杜邊還有些留手,沒有讓自己一口氣就被吹下台,總不能自己跳下台吧?
別說,薛禮見到三色鳥被吹下了台,飛得老遠,還真的起了直接跳下台的想法,但是,場上突變。
場上形式驟變,狂風眨眼間消失無影,杜邊噴出一口鮮血,頓時萎靡了下來,臉色蒼白,夾雜着不敢相信的臉色。
前一刻還在呈威的蒲扇法寶跌落在地,杜邊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與法寶之間的聯繫莫名中斷了。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看呆了,薛禮也愣在了邊界,什麼情況,大腦有些不夠用了!薛禮抽了抽嘴角:「不會……不會是受到法寶的反噬吧?尼瑪這都能行?」
周邊的築基期弟子以及金丹期的長老們都愣住,確認杜邊是學藝不精被法寶反噬了,但是更
第六章 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