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精靈只是眨了眨眼,卻只言不語。
狡猾!
我嘆了口氣。
「那我們就說定了哦」她又眯起了月牙似的星眸:「等世界boss一過,就陪我去陵寢」
呼
我嘆了口氣:「好吧。」
她似乎很開心,直接從牆壁上跳了起來,雙手背後,探頭眯眼,將曼妙的曲線展露出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就回去嘍」
說着,向前一蹦,轉頭對我,道:「送我」
「好,好,好。」
送走蒙面女精靈,我直接回了家,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發呆,心裏不斷尋思着女精靈關於世界boss的話。
位置隨機,並且會有一干人眾你爭我搶,看樣子,一個多月後,將會是一場混戰啊。
就是不知道二少爺會不會藉此機會,將所有敵對勢力一網打盡,不過,無論真假,總是要有所防備才好。
打定主意後,我心情舒暢了不少,很快便睡了過去。
這之後的一個月時間裏,我們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刷怪,只為備戰幾天後的世界boss。
回去的路上,經過老帕奇的武器鋪子,恰好遇見了正在門口坐着的他。
老帕奇沖我招了招手,我便離開了大夥,隨他進了屋。
剛剛關上門,老帕奇就將一封信從衣袋中取出,遞了過來:「這是那個叫單勇的年輕人給你的,真沒想到,看起來挺年輕的,竟然是護城隊的大隊長。」
「啊,是啊」我敷衍着,一邊接過信封,哧啦一聲,扯開封條,抽出信紙,展開讀了起來。
信紙上,同樣只有寥寥數字:來賭場,有急事。
當天夜裏,我照舊,在周邊巡視一圈,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大刺刺的進了賭場。
仍舊是單勇一個人等在空曠的賭場裏,見我來了,抬起有些疲憊的眼皮,強打精神道:「你來了。」
我嗯了一聲,看了看他,打趣道:「你好像很累哈,不會是房事過度導致的吧。」
他有氣無力的白了我一眼:「只是這段時間任務量比較大。」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那麼,這次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嗯」他呼了口氣,坐了下來,道:「二少爺打算在這次世界boss之後,來一趟隱秘的行動。」
「什麼行動?」
「據說是要進到先祖的陵寢里找些什麼東西。」
陵寢?
我又會想起蒙面女精靈的話來,她也是邀請我到艾瑞城城主先祖的陵寢同行,話說,這麼巧合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嗎?
還是說......她已經率先獲得了情報,準備先於二少爺動手?
正愣神間,單勇在一旁喚我,道:「安小毅,你有在聽我的話嗎?」
「啊,我在聽」回過神來的我,揉了揉鼻樑,道:「探索祖先的陵寢嗎?那還真是個有趣的行動啊!」
「對了」我轉向他,道:「你知道他去陵寢的目的嗎?」
單勇搖了搖頭:「不知道,只是聽他說,要找什麼東西。」
「找東西?」我眼睛一亮:「能讓二少爺看中的,多半是魔法裝備一類的東西吧。」
「他這倒是沒說,不過,我也覺得很有可能」單勇道:「畢竟,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籌劃如何將大少爺的權利奪下來的事情。」
「哦?」我來了興趣:「二少爺要將大少爺的權力多下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單勇道:「我也不清楚,不過看樣子,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嗯?你怎麼知道的?」
他鄙視了我一眼:「這不是明擺着的嗎,現在的二少爺,已經開始向官員伸手了。」
「你說伸手?」我想了想:「難道也像對付小型冒險家公會那樣嗎?」
「不,不完全一樣」他道:「畢竟這些人是城主任命的官員,隨隨便便就殺了很有可能會引起恐慌,所以多以威脅為主。」
我看了眼他的疲態,笑道:「不會還是由你親自出手吧?」
他嘆了口氣:「是的,還是由我親自出手。」
「和二少爺交惡的官員能有多少?」我捏着下巴,猜道:「總不會太多吧,畢竟這個二少爺可是第二繼承人,即便不能交好,也總不會鬧翻臉吧。」
「看來你並不清楚艾瑞城的情況」單勇道:「大少爺從多年前就已經掌握了艾瑞城大小官員的身份資料,並派出自己的親信對這些官員的家庭進行滲透,現在多年過去了,幾乎每個官員的家裏都有大少爺的眼線,有些眼線官員們知道,而有些卻茫然無知,不過,知道與否對他們並無大礙,他們都很清楚,只要遵照大少爺的指令行事,就萬無一失,所以,現在的艾瑞城,實際上已經是大少爺的一半天空了。」
「呦呵,真想不到,這個大少爺還真有自己的雄心壯志啊!」我呵呵笑道:「想必二少爺的威脅手段用處不大吧?」
單勇點了點頭:「效果甚微,根本沒有官員理會二少爺的威脅。」
「那你就去幹掉幾個啊」我嘿嘿壞笑道:「這叫做殺雞儆猴。」
「我先前不是說了嗎」單勇苦惱道:「根本不可能這麼做,他們畢竟是官員,是城主親自提拔的,不是那些沒人管的小型冒險家公會。」
想一想也對,他只是一個護城大隊長,相當於分公安局的局長,根本無力制裁那些在朝的當政者,尤其,這些人還是直接在首都工作的重心工作者。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就這樣一直僵着嗎?」
單勇嘆了口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先這樣吧,看看二少爺有什麼對策。」
「呵,你就不怕因為這件事情給二少爺留下個辦事不利的印象,從而失寵了?」
「失寵了更好」他仰了仰頭,疲倦道:「起碼我就不用每天這麼辛苦了,至少,可以好好睡個覺。」
「等你真閒下來了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我撇了撇嘴,不屑道:「那時候,錢啊,權啊,都沒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去。」
「可是自由......」他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沒再說出,只是嘆了一聲。
「很糾結吧」我攤了攤手:「其實這一點上咱倆很像。」
他一怔,抬頭問我:「哪裏像?」
「沒錢時候想要錢,有錢時候又渴望自由」我嘆了一聲:「人啊,本來就是一個糾結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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