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魔法飛彈攻擊,還能將我逼退幾步,然而,也就只有這僅僅的幾步,很快,我就從被突襲的唐突中清醒了過來,信手翻轉,開始針對起對面的魔法師,只是餘光,尚且留意着一旁仍有戰鬥力的青年弓手。
魔法飛彈對我而言幾乎是無效的,除非是數量龐大,攻擊密集的那種。
而眼前的魔法師,很明顯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在斬斷魔法飛彈的同時,我還可以好整以暇的觀察他的形象,哦,不對,應該是她的形象。
不知為何,我隱約有一種錯覺,這女人和尤拉頗有幾分神似,雖然她不是撲克臉,甚至表情內容十分豐富,但從她的一舉一動,一揮手一放魔法飛彈的瞬間,總是能感覺到尤拉的影子。
這女人該不會是尤拉的親戚吧?
我如此想着。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青年弓手動了。
他將強弓的弦拉滿,同時,搭在弦上的那支羽箭,也開始凝聚起淡藍色的光芒。
話說,為什麼只有藍色和紅色兩種?
難道他只會風屬性、冰屬性和火屬性三種魔法嗎?
好吧,我承認,會三種魔法的弓手已經很厲害了,我他喵的到現在,連一種魔法都還不會呢!
羽箭射來的瞬間,魔法師那邊的魔法飛彈似乎也在一瞬間停頓了下來。
我以為這魔法師是一個很有節操的傢伙,至少懂得單挑的神聖規則,但我錯了,我特麼深深的錯了。
在羽箭尚未射來的空檔,我瞥了一眼魔法師,那女人的確沒有動,但是在她舉着的魔法杖杖頭上,一團紅色的東西正在緩緩凝聚起來,就算離着挺老遠,我也照樣能感覺到,這團紅色魔法中所蘊含的威力,遠超魔法飛彈數倍不止!
這特麼那裏是給我們留出單挑的空間啊,這根本就是在蓄力,準備放大好不好!
在曾經的陰影過去中,某隻喪心病狂在狂虐我過後,曾牛氣哄哄的對我說:不要小瞧魔法師的任何一個大招,尤其是那種蓄力時間長,施展起來麻煩的類型。
這話我一直牢記在心,這麼多年也很少遇到類似的情況,不過,卻在今天遇到了。
我咧了咧嘴,收起了玩弄的心思,照准箭頭,直接劈了過去,只一揮手間,羽箭就被我從箭尖到箭尾分成了均等的兩份。
其上附着的淡藍色魔法,也在羽箭分開後,化作了較弱的兩份,分別射向我兩邊側後的地面,發出一陣冰片碎裂聲。
呵,原來是冰系魔法。
就在我打算上前打斷魔法師吟唱的時候,旁邊煩人的青年弓手,也再次發出了令人蛋疼的連珠箭。
雖然這些連珠箭對我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卻令我感覺到十分困擾,它們會在一定程度上,阻撓我打斷魔法師吟唱的想法,這是很令人不快的,甚至一度,我都想將殺意喚醒,把這個煩人的青年直接斬殺。
終於,令人鬱悶的吟唱結束了,魔法杖的杖頭上,一隻渾身燃起火焰的獵鷹在低鳴,扇動着那雙足有半米長短,流淌着星星點點火焰的翅膀,用一雙鋒利的紅色眼睛,緊盯着我看。
我擦......
禁不住,我發出了一聲低罵。
很好,真的很好,竟然是模擬飛禽製作出來的魔法!
這種魔法有一個特別尿性的特性,一旦鎖定目標,就會窮追猛打,不死不休,最令人蛋疼的,是它在追殺目標的途中,懂得避開障眼法,繞開障礙物,是絕對的定點打擊,俗話中的指哪兒打哪兒,說的就是它!
同時,我也能認證一件事情這女人的實力絕對要比尤拉強,而且是強上很大一塊!
真是煩惱啊......
我嘆了口氣,心中暗道:只是找個食堂,路上就碰到了一群頭腦簡單的逗逼,而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只有長相,同樣也沒有頭腦的逗逼,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就是一番亂射,就在我即將制服這貨的時候,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再度蹦出來一個逗逼,而且,這還是一個頗有實力的逗逼!
創世之神啊,這他喵的英勇公會,不會就是個集各種逗逼於一體的逗逼團伙吧!
我真想仰天大叫,向創世之神好好訴一訴苦,痛斥一下他創造出來的這些人類,都是些怎樣奇葩的逗逼。
然而,對面的魔法師女人卻不打算給我這個機會。
杖頭一點,獵鷹如利箭般洶湧而來,劃出一道長長地火焰。
用普通的攻擊或是防禦能夠抵擋住這隻火焰獵鷹的傷害嗎?
我暗自嘀咕着。
隨着獵鷹的逼近,它身上的點點火焰所散放出來的灼熱感也已經撲面而至。
在火焰獵鷹那雙紅色的眼中,我只能看到灼燒與痛苦,這是火焰與皮膚接觸的瞬間,反饋給我的最真實的感受。
呃......
看來有點托大了......
那股灼熱感,伴隨着灼燒所引發的劇痛,令我不禁皺了皺眉。
不過,這股灼熱的燒灼相比之在夾縫空間裏,遭遇到的那片令人心悸的火海而言,只可謂九牛一毛。
但,還是很疼,很遭罪。
直太刀橫於身前,左手也抵在刀背上,與燃燒着熊熊火焰的獵鷹相撞。
炸裂般的力量令我禁不住後退了兩步,與此同時,一股洶湧的力量不斷推在我的刀刃上,將陣陣炙熱自刀身傳遞到護手之上,接着,又蔓延到我的身體,將皮膚灼燒的痛楚陣陣不斷。
擦!
我皺着眉,強忍着炙熱的襲來,同時,還在抵擋着衝撞的力道,火焰獵鷹的餘溫呈半圓形,將我的身體都包裹了進去,很快,我能感覺到周身上下都有那種被灼燒的痛楚。
耳中就聽嘣的一聲脆響,那個煩人的弓手竟然再次向我發動了攻擊,只是由於火焰灼燒的問題,我透過模模糊糊的火焰,看不清羽箭的軌跡,不過無所謂,只要不射中頭顱,不命中心臟,我就有自信在極短的時間裏恢復如初。
然而,差不多一秒多鍾,羽箭仍舊沒有襲來,我好奇的撇了下頭,這才發現,腳旁,掉落着一根被燒的漆黑的木棍。
原來是這樣......
我嘿然:圍繞我的火焰氣浪,將射來的羽箭力道衝散,同時,還將這支羽箭灼燒成了黑木棍,呵呵,當真是因禍得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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