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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千媛的話中帶着刻意,慕挽並不想跟她計較,跟一個年紀才十四的孩子有何好計較的?
無論孤獨千媛的想法是怎麼樣的,對待她是怎麼樣,她清楚的是,為了孤獨千瀾,孤獨千媛不會傷害她。
見慕挽不說話,孤獨千媛緩緩低下了腦袋,還以為慕挽會跟自己過不去呢。
反正不能讓慕挽跟孤獨千瀾在一起!孤獨千媛小臉都要皺成苦瓜臉了,該用什麼辦法分散他們呢?
慕挽又不跟她吵,又不跟她鬧,她都沒辦法借題發揮了!
「慕挽姐姐,為什麼你的臉上會毀容呀?女子的臉不是最寶貴的嗎?看你臉上的疤痕,估計以後都不會好了。」孤獨千媛不知道可以拿什麼說,只好拿慕挽臉上的傷疤說事。
其實她的心裏還是很佩服慕挽的,毀容了還能堅強的活着,如果是她,甘願一死。
「你想試試麼?你在多說一句,我會讓你跟我一樣。」慕挽笑了,笑的極其魅惑人心,一雙眸子裏充滿了嗜血。
孤獨千媛嚇的酒杯都掉在了地板上,清脆的響聲讓眾人把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臉上,被嚇的不輕的她卻沒有回過神。
「媛兒?怎麼了?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皇后問道。
孤獨千媛急忙搖了搖頭,聲音中還帶着顫抖,「沒,沒事,只是不小心杯子落了。」
慕挽起身走到了殿中央,微微俯身,「皇上,皇后娘娘,民女身體不適,想出去走走。」
孤獨帝王遲鈍了一下,見慕挽臉色蒼白,便同意了,「去吧。」
孤獨千瀾正要跟上去,一旁的昭蘭郡主提醒道:「太子哥哥,別忘了這裏是哪裏。」
孤獨千瀾無奈只能一杯杯酒水往肚子裏灌,面對着不同的美女上來敬酒,他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唉!孤獨千瀾!身為孤獨王朝的太子,未來的帝王,娶親納妾是在正常不過的,慕挽是不可能成為你的妻子的!
美女雖多,一個中意的都沒有!
昭蘭郡主看着孤獨千瀾,臉上表情一會兒憂一會兒喜,憂的是他不喜歡自己,喜的是他同樣看不上那些大臣的女兒。
沐宰相小女沐婉晴,芳齡十六,長得國色天香、閉月羞花,擅長音律,對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性格溫婉。
白太師的女兒白如忱,芳齡十七,俏皮可愛,聰明伶俐,談得一手好琴。
楊將軍的女兒楊雪瑩,芳齡十七,為人沉默,乖巧懂事,從小幫助楊夫人打理家中的事務,貌美如花,還未尋找到良人,便一直待嫁閨中。
戶部趙尚書的女兒趙凝,芳齡十六,能歌善舞,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想要追求她的人數不勝數,性格冷漠,喜歡打抱不平。
······
孤獨千瀾都要煩躁死了,放在之前非要逼着他娶妻納妾,這些都是美人,他定都收下,只是,現在他真的無心!
誰都比不上慕挽!
「瀾兒,看中了哪家的姑娘?」皇后明知故問,孤獨千瀾的心在慕挽身上,必定誰都看不中。
但,現在由不得他了。
明知道拒絕不了,孤獨千瀾脫口而出的還是拒絕的語氣,「父皇,母后,兒臣——兒臣還不想娶妻!」語氣里充滿了堅決。
孤獨帝王神色一變,眼睛危險的眯起,「千瀾,你多大了?你的皇兄皇弟現在都妻妾成群,你還不想成婚!朕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找不到要成婚的姑娘,那就在這裏的姑娘之中選一個。」語氣里不帶着一點兒商量,把最後的餘地都給抹殺了。
皇后急忙倒了杯茶給孤獨帝王,淡雅一笑,「皇上,先喝杯水,瀾兒不會讓你失望的,是嗎?瀾兒?」
看到皇后眸子裏的警告神色,孤獨千瀾靜默了良久,眾多女子,都沒有一個能讓他上心的。
「就趙凝趙姑娘吧。」
僅僅七個字,孤獨千瀾是下了很大決心說出來的,之所以選擇趙凝,是因為她的身上的淡漠氣息跟慕挽很像,僅此而已。
「哈哈,好,擇日成婚。」孤獨帝王笑的合不攏嘴。
孤獨千瀾眼底黯淡一片。
而被點名的趙凝嘴角微微彎起,高傲的揚起腦袋,接受着眾多女子羨慕的目光。
昭蘭郡主死死的盯着趙凝那精緻的臉龐上,有自己在,趙凝是不會順利成為太子妃的!
孤獨千媛松下了懸着的心,有了妻子,應該不會再把心放在慕挽身上了吧?不知道為何,她還是感覺心裏很鬱悶,明明達到了她想要看到的呀?
難道嫁過一次的人就獲得不了幸福嗎?
難道毀容的女子就不能得到幸福嗎?
當這兩個想法出現在孤獨千媛的腦海里,她設身處地試想了一番,竟內疚了起來。
慕挽真的很堅強,很堅強,孤獨千媛終於明白孤獨千瀾為何對慕挽那麼堅持了。如果她是一個男子,即使慕挽已嫁過一次,也毀了容,她也會要的吧。
****
小橋上,慕挽看着汨汨流動的溪水,莫刑在一旁呆着玩沙子,不敢打擾她。
「地老天荒說的容易,做起來是那麼難。」慕挽輕嘆一聲,不知何時,風已吹走她臉上的面紗,一天過一天,傷疤竟越猙獰了。
「何時本尊的魄兒這麼傷感了?」溫熱的氣息噴在了慕挽的頸部,他就悄無聲息的在她的身後。
慕挽輕輕扭頭看向了莫刑在的地方,果然,莫刑不知不覺已昏迷了過去。
「參見幽主。」慕挽的心竟有一點慌,那天正好是月初,她明明只是去見龍燁一面,卻呆在了皇宮好久,如今都月末了。
夜幽的來臨定沒有好事情,她不能再回血幽閣了,她不想在殺人了,她只想做一個快樂的慕挽,無憂無慮的慕挽。
「魄兒,魅殺把你的武功廢了,本尊已把她的武功給廢了,還扔她到了花滿樓。」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充滿了狡猾。
沒有武功的白輕柔在花滿樓中不是任人宰割嗎?不是人盡可夫嗎?慕挽並沒有同情她,只是覺得,這似乎對一個女子太殘忍了。
何時,她的同情心開始泛濫了?
「不知道,幽主今日到這孤獨後宮有何事。」慕挽直直看着夜幽的眸子,他是她永遠都看不透的人。
夜幽修長的手指輕挑起慕挽的下巴,看着她沒有血色的唇,他靠近她,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怎麼?你的龍燁還好麼?」夜幽明知故問,慕挽還好好的呆在這裏,她的心已隨着龍燁進黃土了。一朝之帝最後還葬在莊園之中,還好,有心愛的女子的心臟陪葬。皇陵中埋的不過是一個身體形跟龍燁一模一樣的人罷了,他夜幽還是個易容高手。
「慕挽已於龍燁再無瓜葛,再見已是仇人。」慕挽握緊雙拳,眼中全然是怒氣,心沒有由來的一痛,是那種痛到骨髓里的痛。
她捂住了胸口,自己還在愛着龍燁,不是嗎?
夜幽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瞧瞧,師弟,這就是連生命都可以放棄也要救的女子!她並不相信你,她當你是仇人,九泉之下的你得知會不會變成厲鬼呢?
「魄兒,你不想在呆在血幽閣了對麼?」夜幽明知故問,他要親耳聽到慕挽說退出。
一個被情所困的人,血幽閣是不要的。
夜幽凝視着慕挽的臉龐,來日,血幽閣定會成為天底下最大的冷血無情組織,任何人都不會動情!
「是。」慕挽回答的很堅定。
「本尊最近新發明了一樣東西,可以摘除人的七情六慾,真正變成一個無情之人,你真的要退出嗎?魄兒,你一向都是冷血無情的,不是麼?既然跟龍燁再無瓜葛,何不回本尊的血幽閣?」夜幽輕挑起慕挽的下巴,仔細看着她那猙獰的傷疤,這樣的遊戲似乎更好玩了。
「幽主讓慕挽退出血幽閣吧,慕挽已無武功,不能再為幽主效力了。」慕挽半跪在地板上,想到從小在血幽閣受到的殘忍對待,她不禁一顫,那根本不是活人該進的地方。
「既然你執意,本尊也不好說什麼了,一個沒有武功的廢人,的確不能為本尊的血幽閣效力。魄兒,你記住,本尊的血幽閣為你開放。」夜幽突然把嘴唇貼在了慕挽的嘴唇上。
都讓她退出血幽閣了還要這樣對待她呢?她眉頭皺起,嘴唇被他咬出了血,這點痛不算什麼,只是,他要做什麼?
夜幽拿出了一個瓶子放在慕挽的嘴唇下,血一滴滴落在了瓶子上,直到裝滿了小瓶子。
「幽主。」慕挽喚了一聲,不明白夜幽是什麼意思。
「留個紀念。」夜幽嘴角一扯,淡淡的看着慕挽。
這齣戲,會越來越精彩,龍燁死了,還沒有完。
忽然一陣風颳過,夜幽已經消失不在,慕挽心裏充滿了疑惑,這麼容易她就退出了血幽閣?其中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血幽閣哪裏是那麼好退的,不是斷手就是斷腿,總之不可能完好地出血幽閣!
「慕挽姐姐。」
一聲清脆俏皮的聲音傳來,帶着花環的孤獨千媛正一蹦一跳的朝她這邊跑來。<!--章節內容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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