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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是什麼意思?孤獨千媛迷茫一片,心裏開始了胡思亂想,該不會夜幽要把她弄的漂漂亮亮再解決她吧?
恐怖的人殺人於無形,可能她現在的身體裏就有毒藥了!孤獨千媛一想只感覺心裏瘮的慌。
「恭送幽主。」風塵的聲音把孤獨千媛給拉回了現實。
孤獨千媛靠在了牆壁上,緊緊的靠着,好像這樣可以找到一絲的安全感,她慢慢的蹲下,她的生命屬於自己,卻要被別人了結了生命。
「他走了。」孤獨千媛空靈的發出了這三個字。
風塵有些心疼,走到孤獨千媛面前,把她攬在了懷裏,輕聲安慰道:「沒事,你現在還活着。」
「現在活着,但是那天我就死了,剛剛那個男人說龍煜喜歡我,我就會死的。」孤獨千媛委屈的小聲說道。
那個恐怖的男人是龍煜的誰啊?還是龍煜的未婚妻或者妃子的誰啊?為什麼龍煜喜歡自己,自己就要死了?她相信夜幽會把她殺了的。
「你這小丫頭片子哭的怪讓人心疼的,好了,別哭了,衣裳還是濕濕的,換好了我給你雞腿吃。」風塵把孤獨千媛摟在了懷裏,耐心的哄着。
孤獨千媛睜大了淚眼汪汪的眼睛,有雞腿吃,心情總算好了一點,做個飽死鬼,也算還不錯。
「可是,他是誰啊?」孤獨千媛疑惑的問道。
「他?你都不知道他是誰就跟他的男人有關係。」風塵扯了扯嘴角,端了杯水到孤獨千媛的面前,「先喝杯水吧。」
孤獨千媛強烈搖頭,差點嘔吐了出來,風塵說龍煜是夜幽的男人?太恐怖了吧!
天吶,剛剛那男人不就是,不就是有龍陽癖好?
「嘔。」孤獨千媛趴在一旁的桶上嘔吐了起來,龍煜跟夜幽兩人都是好龍陽的吧?
龍煜,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風塵端了一杯水到她的旁邊,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千媛公主,要不要喝點清粥?」
「可以。」孤獨千媛點頭,喝點清粥讓胃舒服一點。
風塵到門口吩咐了幾句,把門關了上,淡淡的看着孤獨千媛,夜幽方才的話是讓她表演!
來這裏的很多是有權有勢之人,孤獨千媛身為一朝公主,很多人都會認識她,讓她表演,不是自拆招牌嗎?
忽然,風塵的腦海里閃過一絲很好的念頭,既不會自拆招牌,又不會得罪了夜幽。
「剛剛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啊?」孤獨千媛再次問道,不問清楚,她總感覺心裏不舒服。
「夜幽,天下第一殺手王牌組織的老大。」風塵簡單說完一句話,孤獨千媛臉色大變。
殺手老大!那不是至尊無敵了嗎?慕挽姐姐也是殺手,說不定兩人還認識呢。孤獨千媛在心裏想着,仰起腦袋看着風塵,「你知不知道慕挽?」
「慕挽?千夜王朝第一美女?」風塵輕微的笑起,只聞名還未見到真人,美貌定跟孟芊不分上下。
想到孟芊,風塵臉色有點不好,他一手調教出來的花魁竟然愛上了孤獨凜!
「不不,不是慕挽,是魂魄,不對,不是魂魄,是叫魄什麼的殺手啦。」孤獨千媛眨巴了兩下眸子,仔細想着慕挽的殺手名究竟叫什麼,說不定還可以保自己一命。
「以魄開頭的殺手——」風塵搜索了一下記憶,眼前閃出了大大的兩個字「魄弒」,傳說這個魄弒美若天仙,只可惜見過她的人都死於非命了。
「你想說魄弒對吧?你跟她有關係嗎?」風塵好奇的問道,想從孤獨千媛那裏了解一些關於「魄弒」的事情。
魄弒是夜幽手下最得力的殺手,與魅殺被稱之為閻羅雙煞,普通人一聽到她們的名字准聞風喪膽。他對她們十分有興趣,可惜啊可惜!他從未見到她們真人過。
「當然有啦,她可是——」孤獨千媛說到一半及時停下,不該說的不可能說太多,不然會給慕挽惹來殺生之禍。
「可是什麼?」風塵眉頭皺起。
「如果我說我是她徒弟你信嗎?」孤獨千媛眨巴着眸子,天真的望着風塵。
「不信。」風塵無奈的吐出了兩個字。
「那不就好了。」孤獨千媛暗自鬆了一口氣,總算忽悠過去了,多怕風塵死纏爛打的逼她說出來慕挽的事情。
被兩人談論的慕挽還身在大牢裏,除了趙凝帶來些點心跟看望,都沒人來了。
聽趙凝說,孤獨千瀾執意在殿門口等着孤獨帝王,怎麼說都不肯離開,孤獨帝王一怒之下把他給關了禁閉。
慕挽聽了,心酸的凝望着趙凝,都是自己的錯。
「慕姑娘,你吃吃這顆藥,我在太子府里找到的,或許可以治好你的啞。」趙凝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藥瓶,從裏面倒出來了一粒藥。
慕挽接過,半信半疑的吃下,有方法總比沒方法的好,今日已是第三天,她跟夜幽約好的在一家酒樓碰面拿解藥的,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咳咳,咳咳。」慕挽突然吐出了一口淤血,喉嚨沒有那種緊繃的感覺了,反而舒服了些。
「趙凝。」慕挽試探性的叫了一聲,那藥果然有用!
「慕姑娘,真好,你可以開口說話了。」趙凝激動的拉住了慕挽的手,忽然想到了什麼,神情黯淡了下來。
慕挽神色凝重,拍了拍激動着的趙凝,「你哭過了對吧?趙凝,千瀾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孤獨千瀾,趙凝瞬間眼睛紅紅的,慕挽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問道:「趙凝,怎麼了?」
「沒什麼,慕姑娘,之後我不能來看你了,皇后娘娘不允許,所以——你好好照顧自己。」趙凝無奈的說道,硬生生把眼眶裏的淚水逼了回去。
「等等,趙凝,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把孤獨凜找來。」慕挽目光陰沉,此時孤獨凜才是她最好的希望。
「凜王爺?嗯,好。」趙凝點頭應下。
見趙凝離開了牢裏,空蕩蕩的牢裏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慕挽咬牙,無論如何她都要賭一把。
慕挽等了很久,才聽到了腳步聲,她看着來人,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
「你來了。」慕挽輕輕道。
「你讓太子妃找本王來有什麼事情?該不會是你清高的慕挽要求本王救你出來吧?」孤獨凜不屑的冷笑着。
「我這裏有你想要的東西。」慕挽淡淡的看着孤獨凜,長話短說,她不能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
「本王想要的東西,是什麼?」孤獨凜嘴角嘲諷的弧度越發的張揚這個慕挽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風鈴,你母妃送你的風鈴,你贈送給魄弒的風鈴,如今在我手上。」慕挽沉聲道,見到孤獨凜的臉色慢慢僵住,她一笑。
孤獨凜疑惑的看着慕挽,那對風鈴是雲貴妃送給他的,他給了一隻魄弒,怎麼會在慕挽的手裏?
「你從哪裏拿到風鈴的?」孤獨凜冷冷的問道。
「你管我偷也好,搶也好,風鈴就是在我的手上,粉色的風鈴里有一個珠子,對麼?」慕挽淡淡的說道,她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才可以離開這個牢裏。
孤獨凜一手掐住了慕挽的脖子,聲音陰沉憤怒,質問道:「魄弒的風鈴怎麼會在你那裏?你什麼時候得到風鈴的?魄弒人在哪裏?」
「凜王爺這麼激動?都說了這些你不用管,我出去後自然會告訴你。」不顧脖子上的疼痛,慕挽冷靜的說道。
「說!」孤獨凜狠狠的說道。
慕挽閉上了眼睛,她在賭孤獨凜不會殺了她。
果然,孤獨凜見慕挽這副樣子,鬆開了她的脖子,把她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
「慕挽,你給本王等着!」孤獨凜留下了一句話,離開了牢裏。
慕挽靠在牆壁上,撫摸着肚子裏的孩子:「孩子,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你等等。」
孤獨凜這麼一走,慕挽以為她今天就會被放出來了,沒想到第二天她才被放了出去。原因是抓錯人了,孤獨凜隨便抓到了一個男子來當替罪羔羊。
慕挽一離開牢裏就朝跟夜幽約定的酒樓趕去,她好害怕夜幽不在那裏了,那是她最後的希望。
「魄兒,你怎麼才來?本尊等了你很久了。」夜幽聲音陰沉沉的,聽起來很不開心的聲音,慕挽習以為常,他越開心才是越有恐怖事情發生。
「幽主,我的解藥……」慕挽開門見山的說道。
夜幽眉頭挑起,輕輕的靠近了慕挽,調侃道:「本尊的魄兒越發的不穩重了,也罷,你已不是本尊手下的殺手了。」
「幽主,求解藥。」慕挽再次道。
夜幽忽然趴在了她的耳邊,緩緩說道:「想要解藥就要幫本尊做一件事情,做好了,解藥就到手了。」
「幽主!」慕挽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越發現自己沉不住氣了,很容易動怒。
「魄兒,很簡單,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一件事情,你只需要……」夜幽說完眸子裏充滿了嗜血的笑意。
慕挽聞言花容失色。<!--章節內容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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