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子一個勁的叩首,嘴裏顫抖着發出聲音:「是奴才的錯,皇后娘娘饒命。」
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提醒,還以為輕則被訓斥兩聲,重則打幾個板子,這······凌遲處死,他還不想死。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拉下去。」白輕柔殘忍的說道,她想要殺的人還沒有失敗過。
「皇后娘娘饒命啊!是奴才嘴賤!」小金子一邊說揚起手掌拍打自己的臉。
「夠了。」龍燁呵斥了一聲,他最反感這樣的女人,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當人命是那麼低賤。
龍燁使了一個眼色讓正要抓住小金子的太監退下,緩緩看向了白輕柔,她究竟是什麼人?一說完凌遲處死,她的眼中竟然閃過一抹嗜血。
這不應該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眼神,不過是說了一句話就讓人凌遲處死,太狠了。
龍燁抓住了白輕柔的手臂,目光深沉:「朕問你,小金子犯了什麼錯需要凌遲處死?」
白輕柔冷哼了一聲,「造謠生事不算以下犯上嗎?本宮是一國之母,他這樣以下犯上不應該凌遲處死嗎?否則不是每個奴才可以凌駕到本宮的頭上了?」
「小金子,皇后的話你聽清楚了嗎?造皇后的謠是以下犯上,需要凌遲處死。你說,你為什麼造謠?」龍燁臉色一變,小金子為人老實他是知道的,造謠?他可不相信小金子會這麼無聊到造謠。
小金子哆嗦了一下,似乎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如實答道:「前不久皇后娘娘跟皇上在千慈宮中······今早吉祥姑姑剛剛吩咐了不讓皇后娘娘進千慈宮,奴才方才提醒了一下皇后——」
「混賬東西,胡言亂語。」白輕柔一腳踹在了小金子的身上,龍燁來不及救,小金子飛出了三丈遠,腦袋磕在了石頭上。
龍燁充滿的怒火的眸子直射在白輕柔的臉上,他倒要仔細看看,這個心狠手辣又武功高強的女人。
小金子已死亡,而龍燁感覺,白輕柔不過用了一點兒的功力罷了。
「白輕柔。」龍燁沉聲叫道,手掌迅速挽住了她纖細的脖子,冷冷的看着他的,質問道:「說,你究竟是誰,有什麼目的?」
「我?我是你少年時候許下的皇后白輕柔,你說「若我為帝、許你為後」,還記得嗎?」
白輕柔沒有一絲防備,就算龍燁想要即刻殺了她,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她在賭,她賭他不會動她。
龍燁一怔,少年時的記憶出現在腦海里,一幕幕清晰可見仿佛昨天,白輕柔是他親口許下的皇后······
他記得他許過她,再次見到她是陌生熟悉的原因想必在這裏,她是何時坐上皇后之位,他卻是無印象。
他究竟不記得了什麼事情?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充滿懸疑,白輕柔又會跟腦海中那個白衣女子有關係嗎?
見龍燁的手鬆懈,白輕柔握緊他的手放在胸口上,一字一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我的心是屬於你的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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