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柔仰天一笑,語氣中充滿了戲謔,「聖主,你捨不得的是我的身子,你的女人很多,可以讓你開心的只有我。」
聖域一愣,隨即一笑。
白輕柔說的沒錯,任由他的女人再多,真正可以讓他開心的只有白輕柔一個。
未曾走遠的慕挽聽到他們的對話,冷盤一笑,白輕柔,你這樣對得起龍燁嗎?
你是他的皇后,名義上的妻子,你跟聖域卻——
慕挽回到房間,一打開門就見夜幽坐在椅子上飲着茶水,一揮手讓房門關上,臉上是淡漠的神色。
「幽主。」慕挽輕喚了一聲,垂眸。
夜幽一言不發,掌心對準慕挽,慢慢的,她的脖子就近在咫尺,他多想就這樣的掐下去。
血幽閣的殺手染上情唯有一死,白輕柔不死是因為他要給聖域一個面子,慕挽不死,是因為他的心裏有她。
愛是什麼夜幽不知道,他知道的是他習慣慕挽在身邊,看着她出神的樣子、睡覺的樣子、用膳的樣子,都會有一種滿足感。
每當慕挽快要面臨死亡的時候,他都會在暗地裏相助;每當她犯錯誤要打死她的時候,他都會手下留情;每每想到她愛上了別人,他就想打死她,可最後還是留了一口氣,並治好她的傷。
對她,他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只知道不能讓她死。
夜幽收回了掌,慕挽由於慣力摔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冰冷的空氣鑽進衣裳里,她淡淡的望着他。
「今夜與我**。」夜幽冷冷的語氣中帶着不容拒絕的意思,在血幽閣,他就是王,他說的話沒有人敢不從,慕挽也不例外。
**,又是**。
慕挽笑的妖艷之極,從十五歲那年起,夜幽時不時會跟她**,但,從來沒有碰過她。
現在除了龍燁,她不想跟任何人**。
但,她別無選擇,反抗只會把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只有讓夜幽開心了,或許她還可以見上龍燁幾面。
要像白輕柔那樣麼?她做不出來。
「怎麼?你不願意?」夜幽臉色一沉,疑惑的話卻語氣篤定。
不願意?呵,當然不願。
慕挽心裏嘲諷着,臉上卻是淡淡的神情,不卑不亢的說道:「跟幽主**是求之不得的。」
「那就好,晚上我等你。」夜幽嘴角邊綻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離開了房間。
房門剛被關上,慕挽眼底冷漠一片,一下子失了重心似的倒在了榻上。
對不起龍燁。
古陽宮內,鶯歌燕舞。
龍燁坐在主位上,心仿佛漏掉了一拍,令他有些難受,雲嫦兒坐在他的身邊,笑容滿面。
即使韶貴妃懷有身孕,龍燁大多數時間陪的都是她,後宮中的妃子中最羨慕的人就是她,這讓她怎麼不開心?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她回來了。」
一個侍衛急沖衝到了殿中心跪下,皇后剛失蹤,太后就下令不讓任何人提起,如今皇后歸來,怎能不急?
一時間,鶯歌燕舞都停下了。
雲嫦兒的眸子裏充滿了驚恐,修長的指甲狠狠掐進了掌心中,怎麼會,怎麼會回來了?
「皇后?」龍燁微微一怔,他並不記得他立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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