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的黑眸泛起了冷冽之色,他將慕挽扶起,脫掉靴子上塌。
她盤坐着,他給她運功療傷。
慕挽嘴角始終掛着淡淡的笑容,多少次了?夜幽總喜歡折磨她,折磨完了又讓她完好無損。
夜幽的武功高深莫測,有他給她運功療傷,不出三日,即使她的身體千瘡百孔,都可以痊癒。
兩個時辰後,夜幽的手離開了慕挽的背,她只感覺身子一輕,癱軟在他的懷中。
她的臉上還是紅腫的,他將氣運到手上,輕輕貼在了她的臉上,「魄弒,記住,殺手沒有愛。」
「魄弒記住。」慕挽虛弱的說道。
她跟龍燁不會有可能,她會把對他的那份愛藏在心裏,作為殺手,她不能有愛。
愛會阻擋她的腳步,愛會讓她生不如死,愛會使她成魔,愛會讓她嘗到世間最痛苦的「情痛」。
「你能記住最好,不能的話——」夜幽遲鈍了一下,冷諷道:「你的下場可沒有魅殺那麼簡單,你,跟你愛的人都會死於非命。」
慕挽毫不意外夜幽的話,他是來自地獄的撒旦,是主宰着她生命的人,他的話,她不能不送。
可以給她一次失憶該多好,至少不會活的這麼累,若給她重活一次,她定不做殺手。
夜幽揚起一抹邪妄的笑容,「魄兒,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出血幽閣。」
慕挽一愣,他這是要限制她的自由。
「沒錯,本尊就是要限制住你。」夜幽輕輕一笑。
「你好好休息,本尊晚上再來看你。」夜幽看了看窗外的天氣,似乎想起有什麼事情沒做,幽幽說道。
「是。」慕挽只能應下。
慕挽不怕死,可現在,她想活着,不能跟龍燁在一起,看一眼都可以開心。
對她而言,這樣就很幸福了。
不能出血幽閣,那她就去蛇林,看看那個受到百般折磨的白輕柔,她知道白輕柔死不了。
因為她是白輕柔。
來到蛇林,慕挽眉頭皺起,這裏的蛇越來越多了,色彩斑斕的一大片,令人一見就心生厭惡。
胸口傳來了陣陣痛,慕挽冷眼看着那些蛇,尋找着白輕柔,蛇林很大,尋找一個人也沒有那麼容易。
四處都是骸骨。
她的身上撒了蛇最討厭的東西,那些噁心的爬行物在地上扭動着,貪婪的看着她,把她當做了一頓豐盛的食物,可,沒有蛇敢接近她。
「白輕柔。」
「白輕柔。」
「白輕柔。」
蛇林中迴蕩起了慕挽的聲音,她知道,白輕柔聽到她的聲音會出來見她的。
過了一小會兒,白輕柔一手拿着一個蛇膽,一瘸一拐的走到慕挽面前,輕聲道:「你要跟我一起分享嗎?」
她的腿中還有血液在流淌,她的嘴唇邊沾着烏黑的血液,看樣子,是毒蛇的血液。
白輕柔體內有一種莫名的氣息,可以吸收毒液,無論是多麼毒的東西,都不會對她造成傷害。
「這個,我可不感興趣。」慕挽輕挑雙眉,揚起嘴角,「看你在這裏過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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