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眸光微閃。
龍燁,你就不怕我心狠手辣讓韶妃一屍兩命?
太后一拍桌子,臉上全然是怒氣,「你說什麼?皇帝要挽妃伺候韶妃。」
宮女畢恭畢敬的如實相告:「回稟太后娘娘,皇上是這樣說的,無論挽妃傷勢如何,午時後要出現在玉福宮中。」
太后正要開口,慕挽平靜道:「你告訴皇上,午時,慕挽會準時出現在玉福宮。」
他認為這樣就可以折磨她是嗎?那她如他所願。
「挽兒,你何需如此?哀家不讓你去,看皇帝能拿哀家怎麼樣。」太后聲音充滿了垂憐,事情不應該變成現在這樣。
「母后,無需為慕挽擔心。」慕挽朝太后輕點下頭,眼底閃過一絲凌厲,她會好好照顧韶妃的。
太后見慕挽執意,無奈的點頭。
午時。
慕挽拖着一身傷,拒絕了太后讓宮女送她去玉福宮,一個人行走在雪地上。
天空,還飄着細雪。
微風吹過,一襲白衣的慕挽在這雪地中,顯得格外的純淨,只是,她的那張臉顯得格格不入。
即使上了藥還是紅腫不堪。
一堆宮女、太監們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他們的話題,無非是一代寵妃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莫邢在遠處看着這一幕,雙手緊緊握拳。
他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慕挽越走越覺得渾身無力,傷口囂張的叫器着,似乎不把她搞垮,就不停止疼痛。
一身強風吹過,仿佛之中有個手推了一把在風雪中的慕挽,慕挽直直向前撲去。
在別人眼中是慕挽弱不禁風被風一吹就倒。
在慕挽的眼中,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果不其然,慕挽一抬頭,只見遠處的白輕柔跟龍燁並肩走着朝這邊走來。
龍燁就像沒有看到慕挽似的,依舊跟白輕柔談笑風生。
白輕柔走過慕挽身旁之時,那一雙繡着羽毛的鞋子踩了上去,輾轉了兩下離開,隱約還可以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慕挽死死咬住了嘴唇,已感覺不到手指的存在了。
白輕柔,你給我的這份羞辱,我會加倍的奉還給你。
「呀。」白輕柔忽然叫了起來,對龍燁展開了笑容,「方才趴在雪地上的是挽兒妹妹麼?」
龍燁淡漠道:「與朕無關。」
好一句冷情的話,慕挽咬牙從地上起來,剛起來一點,整個人重心不穩朝下倒去。
慕挽絕對不會倒下!
白輕柔嘴中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回眸朝慕挽一笑,「真是我見猶憐。」
兩人走後,莫邢急忙走到了慕挽身邊,把她扶起,心疼的看着她,「慕挽。」
「我沒事。」緩緩的三個字說出,慕挽已無力氣。
「這是我拖人從雲南買回來的藥膏,對你臉上的傷勢很有效。」莫邢嘆了一口氣,龍燁怎麼會這麼對待慕挽。
「哦。」慕挽疏離的應了一聲接過了藥膏。
見她用的是左手,他看向了她的右手,觸目驚心的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她的手顯得十分恐怖。
「你的手——怎麼,怎麼會?」莫邢支支吾吾的問道,看慕挽那麼平靜的樣子,仿佛這手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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