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鐸的一番話,令呂宗年震驚不已,想不到楚岩竟然是全屬性斗魂,這不僅在斗魂大6空前絕後,在九天大6,乃至整個位面也應該是絕無僅有的。≥≥
如此天賦極高的青年才俊,手上還有天海之淚,呂宗年很想將楚岩收入自己的門下,害怕被別的門派搶了去。
「天鐸……」
打定主意,呂宗年說道:「既然這樣,不如你就把楚岩收入自己的門下,等過些天就是選內門弟子的時候,這些年你手下的弟子可都是資質平平,沒有一個能進入雲鼎峰內門修煉,現在可是揚眉吐氣的好時候,你可不能錯過啊。」
天險峰,仙劍峰,聚雲峰和槐樹園,組成了雲鼎峰這個門派,而這三座險峰和槐樹園,分別由四位長老打理。
而雲鼎峰是門派的核心所在,根據創宗立派時定下的規矩,每五年會從四大長老手中的弟子,選一些資質好的,進入雲鼎峰修煉,得到呂宗年的親傳,俗稱內門弟子,而剩下的那些弟子被稱為外門。
所有進入雲鼎峰的年輕人,都以能成為內門弟子,進入雲鼎峰修煉為榮。因為內門弟子不僅身份尊貴,能接觸到更加強大的功法和武學,得到很多提升修為的靈丹妙藥,每天還不用做那些粗重的雜活。
只是這十幾年來,顧天鐸的弟子都是資質平平,已經很久沒人能通過種種考量,進入雲鼎峰內門,其他三位長老都在背地裏經常的取笑他,這也是顧秀蘭為什麼對那些年輕人極為嚴厲、苛刻的原因。
因為實在是太丟人了,如今在雲鼎峰,誰見了顧天鐸都會悄悄的議論上兩句,而其他的三位長老仗着自己的身份,有些時候竟然公開調侃顧天鐸,顧秀蓮忍無可忍,為此已經和三位長老爭吵過好幾次。
見到呂宗年也想把楚岩收入雲鼎峰門下,顧天鐸當然願意,只是他還不知道楚岩的意思。別看楚岩暫時棲身在雲鼎峰,可是想要他拜入門下,卻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因為顧天鐸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教給他什麼。無論是功法、武學,還是身法、煉丹,這些楚岩都是各種的佼佼者,尤其是那層出不窮,藥效強勁的各種丹藥,就算是雲鼎峰恐怕也很難找一人與之睥睨。
可能也只有符文這門奇術,或許還能勾起楚岩的興趣。
儘管心裏沒底,可顧天鐸還是答應下來,其實他也很想把楚岩納入雲鼎峰的門下,因為此子絕非池中物,他朝必定能一飛沖天,成就震古爍今的無上霸業,到那時雲鼎峰自然也水漲船高,成為九天大6第一大門派,受萬人敬仰。
就在兩個老頭子盤算着把楚岩收入雲鼎峰的事,槐樹園那邊在顧秀蘭的安排下,七兄弟已經有了住處。
這是一間很大的木屋,裏面有張圓桌,可是卻沒有椅子,桌子上也空空如也,連個茶碗也沒有。
這七個人之中,除了劉鐵錘這個大哥以外,剩下的哪一個不是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主,就算楚岩也差不多,幾歲的時候就跟着楚戰天和寂如煙,回到了炎黃城,回到了楚家,受盡了寵愛。
如今眼前寒酸的一幕,就連喝水的傢伙事兒都沒有,各個心中感到憋悶。
「麼的,這也太寒酸了。」暮晨看了看木床上有些霉的被褥,又看了看四周簡陋的家具,不由撇着大嘴,「胖爺還從來沒住過這樣的破地方,簡直就是個狗窩,就算在聖靈閣的時候,也是獨門獨院的房子,裏面也一應俱全,可是現在……」
說着,這胖子看了看旁邊的晨暮,「老五,這樣的地方你住得慣嗎?」
「住得慣。」誰成想,一向挑剔的晨暮,竟然一反常態,「這裏清幽安寧,遠離塵囂,到處充滿了古樸的氣息,我實在是太喜歡這裏了。」
「丫呵,你小子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樣的狗窩居然還什麼清幽安寧,遠離塵囂,你他麼的是不是病了?」
頓了頓,暮晨又看了看住在自己另一邊的劉鐵錘,「大哥,你覺得怎麼樣?」
劉鐵錘正在收拾被褥,頭也沒抬的說道:「還行吧,比老子小時候住的地方好多了,你他麼的就別太挑剔了。」
「唉……看來大哥是從小苦慣了,胖爺可沒住過這樣的破地方,還他麼的說自己是什麼大門派,就這條件,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
見到暮晨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晨暮這傢伙最壞,之所以說這裏有多麼好,那是因為此時顧秀蘭站在門口,沒辦法,才說了違心的話。可是暮晨卻背對着門口,什麼也沒看見。
只見晨暮眼珠一轉,說道:「死胖子,你他麼的就別沒完沒了的了,顧小姐對我們已經很照顧了,你別不識好歹。」
「靠……」暮晨撇着大嘴,「那婆娘長着一副克夫相,凶不拉幾的,胖爺可沒看出她有多照顧我們,否則的話,怎麼不把自己的閨房讓出來給我們住,胖爺我就不信了,她的房間也像我們這麼慘。」
「好啊,那我就讓給你住。」顧秀蘭站在門口,氣得是粉面帶煞,嘴角都在微微的抽搐着。
暮晨就像觸電了一樣,全身一顫,接着就看見旁邊的晨暮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知道顧秀蘭已經來了。
「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這貨反應非常快,連連大笑,「剛剛胖爺是開玩笑呢,這裏多好啊,夠清淨,胖爺久居繁華鬧市,巴不得能有這麼個地方清淨兩天。」
說着,暮晨轉過身,看着站在門口的顧秀蘭,急忙迎了上去,嘴裏還振振有詞,「你們幾個也真是的,顧姑娘站在這裏,也不說請進來坐坐,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顧姑娘……」
暮晨拱手一禮,「多謝姑娘你對我們的照顧,胖爺代表諸位兄弟謝過了。」
「哼……」
顧秀蘭已經來了很久,從暮晨挑三揀四的時候起,她就已經來了,於是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小女子可不敢當啊,剛剛你不是還說,這裏像狗我一樣,還不如街邊的乞丐,更要我把閨房讓給你。好啊……」
話到這裏,顧秀蘭雙眸寒光閃閃,看了暮晨一眼,「你現在就跟我來,我把房間讓給你。」
「姑娘說的是哪裏話,胖爺剛剛是……是開玩笑呢,姑娘你可千萬別在意啊。」
暮晨打着哈哈,卻不料顧秀蘭不依不饒,抓起他的手就往外拽,沒一會兒兩人就同時沒了蹤影。
傍晚時分,槐樹園的景色非常迷人,不時地陣陣微風拂過,槐花的香氣頓時四處飄散,令人如痴如醉。
兄弟七人坐在門口,看着鼻青臉腫的暮晨是連連大笑。
他可是被顧秀蘭狠狠的修理了一番,看着自己被兄弟們取笑,暮晨又心有不甘,於是大大咧咧的說道:「有什麼好笑的,那妮子比胖爺傷的還重。」
「真的?」晨暮不相信的說道:「你個死胖子漲能耐了,可是我剛剛看見顧姑娘,沒見到她受傷啊?」
「你小子懂個毛啊你。」暮晨吃牙咧嘴的笑了笑,「胖爺那是憐香惜玉,沒打她的臉,也算給她留點面子。」
「你給誰留面子啊?是不是皮又緊了,想嘗嘗本小姐的拳頭。」
聞言,暮晨騰地站了起來,急忙四下看了一圈,尋找顧秀蘭的身影。
這下,兄弟六人再次哄然大笑,無天更是用那近乎女人的聲音說道:「怎麼,你怕了?剛剛不還是自吹自擂,自己有多麼的英勇善戰嗎?」
「老六……就你他麼的嘴賤。」
暮晨瞪着眼睛,跳到兄弟們的面前,然後大手一揮,「反正胖爺剛剛沒說假話,狠狠的家訓了顧秀蘭一頓,你們愛信不信。」
「你教訓了誰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顧秀蘭走了過來,暮晨還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顧秀蘭啊,剛才她在樹林裏是連連求饒,胖爺一向憐香惜玉,所以……」
這話只說了一半,暮晨就停了下來,急忙轉過身,看見自己身後的顧秀蘭冷若冰霜,頓時全身一顫,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拽出去,沒一會兒,樹林裏就傳來了陣陣的哀嚎聲。
這裏的吃食實在是難以下咽,兄弟七人拿出隨身帶來的肉乾和美酒,坐在門口大吃大喝,立馬引來了這裏弟子們羨慕的目光。
可是當看見顧秀蘭走過去的時候,又全身一顫,心說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要倒大霉了,所以紛紛捧着飯碗,蹲在門口,想看看顧秀蘭如何教訓這七個傢伙。
「雲鼎峰的規矩,不能飲酒。」
兩次領教顧秀蘭的手段,暮晨這次學乖了,竟然沒吭聲,而其他人也不說話,紛紛看向了楚岩。
見此,楚岩笑了笑,「顧姑娘,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我們只是暫時住在這裏,並不是你們雲鼎峰的弟子,所以也沒必要守你們的規矩。」
「那也不行。」顧秀蘭不依不饒,「你們現在暫住雲鼎峰,就要守這裏的規矩,快把酒罈給我。」
說完,顧秀蘭伸手就搶,卻不料被楚岩一把抓住了手腕,「顧姑娘,請你自重,我們是你爺爺請來的,如果你不想我們留在這裏,我們現在就可以走。」(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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