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該死,是老奴的過失,請國君恕罪。」李公公帶和那些小太監都連忙跪了下來。
都想着這個國君是怎麼的冷漠,做事又是多麼的冷血無情,李公公頓時額頭都緊張的冒出了汗,以為自己恐怕是要遭罪了。
然,卻沒想到梵寂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語氣也是淡漠的,似看出絲毫的不悅,「不知者無罪,你下去吧。」
李公公一聽,頓時連連叩首,「喳。」
出門的那一刻,手心裏都濕漉漉的。
這裏終於安靜了下來,而梵寂就那麼突然間將自己的視線移到了扶桑的身上,冷雋的眸子裏一時如黑夜裏高懸的冷月那般,將天地間的一切都照耀的無所遁形。
「你,到底是誰」
在這靜謐不已的空間裏,他突然這麼道了一句。
九韶沒有說話,卻也沒有躲避,就是那麼非常坦然的,緩緩的抬起了頭
她就那麼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來的神色讓梵寂看不懂。
不,說的更準確一些,是不敢看懂。
她是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是她也沒有必要故意遮掩,她是她就是她,無需因為換了一個身體,就掩飾這一切。
梵寂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她還是一副白淨少年的模樣的打扮,而那雙眼眸里流露的複雜,和她那眉宇間的那抹神韻,都讓他的心,瞬間不可抑制的劇烈跳動起來。
沒人知道他對麻黃過敏,他也只對一個人說過,可是那個人已經死了,那個人,就是九韶。
有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耳朵玄幻了,聽差了。
九韶聽着他這麼問,臉上看不出任何倪端和明顯的表情變化,她就那麼看着他,淡淡道,「扶桑。」
她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他。
然而此時的梵寂卻肯定是懷疑的。
這具身體甚至是比以前的九韶的身體還要瘦小,卻還打扮成少年的模樣,才剛剛倒梵寂的肩頭,梵寂一靠近她,氣場頓時壓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不要試圖騙我,告訴我,你是誰」
他抬起她的下頜,逼迫着她對上自己的目光。
不要試圖騙我
這話她也不是第一次聽,她也知道騙他的下場,但是眼下
「我是扶桑。」
她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語氣清淡,而又堅定。
她沒說自己不是九韶。
只是不能說,況且她現在又有了一個新的名字而已。
「不,你不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捏着她下頜的手的力道竟有些柔了下來,「否則你怎麼會知道知道我對麻黃過敏」
九韶卻挑了挑眉,臉不紅心不喘的撒謊,「聽你做夢時候說的。」
梵寂卻笑了,俊美無儔的容顏上,一笑起來,很是好看,不過那笑很快就變成一抹冷笑,轉至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你這麼說話,不覺得牽強麼」
他若是會在夢中說出這種話,他豈不是早就被有心人害死了
九韶卻是不作理會,一副就是我就是知道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4.01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