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孽難耐的咽了下口水,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還真的就是這顆珍珠」
雲長歌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那這麼說,現在這顆珍珠,還在縹緲國,在梵寂的手裏」
雲長歌如此一想,頓時感覺亞歷山大,額頭都隱隱作痛了。
這剛剛從那裏逃出來,自己莫不是還要再回去一次
可是這一回想要在那裏取得琉璃珠,恐怕是難上加難了,自己的樣子早就有所暴露,梵寂和鳳燁離都在縹緲國,一旦讓他們發現了自己
那後果恐怕
不堪設想。
「不,我一直暗中觀察着那珍珠的所在,它沒在梵寂的手中,肯定是被他放在了哪個地方。」孽孽正在試想自己似乎能把事情說的有些好轉。
「你這小鬼頭」此時雲長歌還是忍不住想要踹飛他,「這種事情你怎麼才對我說呢」
孽孽臉頰羞窘的有些發紅,囁嚅道,「人家不是知道你思君迫切,沒好意思打擾你們嘛」
雲長歌眼角一抽。
然後他就在暗中看着他們商談着離開,暢想着美好而沒有紛爭的未來,當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後,然後突然冒出來告訴她,她之前的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她的面前還有一劫。
告訴她,之前不說,只是怕影響到她的心情,怕打擾到他們夫妻敘舊
所以就留在了臨走前才告訴她這件事情
這種滋味,真是讓雲長歌忍不住磨牙,還真是好特麼美妙。
「這回你來想辦法,怎麼辦吧,眼看着天亮了我就要返回大景了,我們怎麼再回縹緲國,你要我如何和鳳九闕開口」
她的話音一落,孽孽就揪扯着自己的小肚兜,小聲嘟囔,「實話實說唄。」
「喲呵」她忍不住先冷嗤了一聲,「這會兒功夫你到是從良了他知道我現在懷孕五個月,還有兩個崽在肚子裏,他恨不得我一秒都不要留在這裏,你死了這條心吧,他不可能會答應的。」
這麼一說來,她心底也愈發的惆悵了起來。
如果要返回縹緲國的話,那走的時候一定不可以讓鳳九闕知道,否則他是不可能會同意的,那她就剩下偷跑
想到此,雲長歌的眼眸不覺暗了下來。
腦海里自然而然的就響起了他剛不久還對她說過的那一句句話
「長歌,你還會再打算離開麼」
「娘子,你難道不知道為夫有麼擔心你再會從我眼前消失麼」
「長歌,可不可以不要拋下我」
心底驀的就疼痛起來,雲長歌不敢去想像,如果她現在就這麼一走了之的話,他回來若是發現她不在了,該會怎麼樣
可是眼下,返回去,似乎是個必然的選擇。
雲長歌凝着眉思慮了良久,隨後像是在心底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之後,她沉聲道,「孽孽,備紙。」
孽孽連忙屁顛屁顛的將紙和筆備上。
雲長歌不再猶豫,大筆一揮,就開始給他留下一封信函。
「親、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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