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孽還不知雲長歌的心態,連忙瞪着水汪汪碧綠的眸子可憐的看着她重重的點頭,「嗯嗯。」
雲長歌卻嘴角緩緩一勾,雲淡風輕的開了口,「那好辦,忍不了,他怎麼對你的,你就怎麼還回去唄。」
孽孽只覺得自己一口血嗆在了嗓子眼,良久都不敢相信。
什,什麼
忘川掏了自己的小鳥,那他要去掏他的
孽孽的視線不由得下移,偏偏忘川還是一副笑的鬼畜無害的模樣,挑眉望着他,顯然就是有本事你就來的樣子。
孽孽徹底怒了。
立刻衝上去掏他的不知是小鳥還是大號的鳥了。
雲長歌徹底無語。
早知道他倆這麼不對頭,這麼能折騰,一開始就不讓忘川和她一起來了。
起初本來就只有她和孽孽一同出發去縹緲國,偏偏這傢伙從半道殺過來,堵了他們的馬車。
死活要和他們一起去。
雲長歌見他如此堅持,也只有作罷。
只是她如何不知,也許是鳳九闕,給他下了什麼死令。
一想起鳳九闕,雲長歌的心底就不由得漫上一絲絲的心疼。
他到底出生在了一個多麼艱難痛苦的壞境之中
在遇到她之前,除了他那已故的母后,恐怕他沒有享受過任何的親情,沒有享受過任何的愛。
雲長歌望着窗外,手不由得撫上自己的隆起的腹部。
九闕,等我回來,你想要的,這一次,讓我來給你。
「啊」
耳邊一聲驀然傳來的大吼差點震壞了她的耳膜,然她不悅的擰着眉正過身,就被忘川和孽孽給驚住了。
「鬆口,快鬆口」
雲長歌連忙抓着孽孽的後身,此時他恐怕是被忘川惹急了,正不管不顧的咬着他的手臂。
沒辦法,雲長歌一看着他咬人的樣子,就會想起孽孽剛剛出現的那個夜晚,一從琉璃珠里出來便放幹了一個人的血。
決絕,而又殘忍。
孽孽被雲長歌一喊,小身子一抖,這才反應過來,抬起頭回眸看着雲長歌,小聲的囁嚅了一聲,「主人。」
而雲長歌看着他那露出來的尖利小牙上,染上了一抹血跡,當下就變了臉色。
她不客氣的拎開孽孽,湊過去看忘川的手臂。
「這,這小混球怎麼還咬人啊」忘川疼的齜牙咧嘴,不是他一男人不抗受傷,而是那小傢伙太狠了,明明只是咬上一口,卻然他瞬間感覺到血液急促流動集中起來,全身一時間通體的涼瑟。
明明就應該是一排牙齒所帶來的鈍鈍的感覺,而孽孽咬上去,卻讓他感覺到尖銳的疼痛,似乎要在他的手臂上咬上個大窟窿眼子。
只是一時之間感覺到自己大嫂的氣壓這會兒極低,忘川也不吱聲了。
雲長歌卻是趕緊給他處理傷口,還好傷口不深,只是咬痕兩側明顯是被戳破了,已經沾染上了血跡,但是還沒來得及吸。
包紮好後,雲長歌這才回頭去找孽孽,臉上帶着幾分說不出來的情緒。
而孽孽卻是噘着嘴蹲在一隅,精緻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委屈
都是忘川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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