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楊承意沒辦成都敏郡主與承親王婚約一事,平西王已經對他起了介蒂之心,現在承親王這一出手,平西王更是懷疑他們早有勾結,推三阻四不願意出來相見。
平西王得罪不起?
承親王那個小雜種也不是省油的燈?
楊承意心情煩悶,唯有借酒澆愁。
他也是個附庸風雅之人,一手拎着酒壺,一手執着酒杯,繞到窗外憑欄上,邊飲酒邊賞荷。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枝頭!」
他被這黃鶯出谷的嬌啼聲所引,側頭望去,眼睛瞪直,一時驚艷得說不出話來。
太美了!
這京城什麼時候多出這麼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那一顰一笑,那勾唇淺吟,直直擊到他心尖上去。
他感覺府上娶的那些姨娘不夠看,魂兒都被美人的身姿牽了去。
「阿琨,替你家老爺打探一下,側邊雅間,那位賞荷的美人兒是誰?是哪家哪府的?」
楊承意醉眼朦朧,酒不醉人人自醉,回了雅間後,急不可耐吩咐阿琨:「快去,事兒辦成了,老爺賞你十錠銀子。」
十錠銀子?
自家吝嗇的老爺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看在銀子的份上,阿琨一會兒打探回來了。
「老爺,那可不是大家小姐,京城最近新開了一家天上人間的青樓,聽說那位玉姑娘,是出來賞花散心的。」
「不是世家小姐?那更好辦了!」
楊承意色心頓起:「去,說你家老爺邀她飲酒,還請她賞個臉。」
看在銀子的份上,阿琨很樂意跑這一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垂頭喪氣回來了。
「老爺,那位姑娘說她已經與人有約,不能來陪老爺飲酒,還望老爺您見諒。」
「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架子可真夠大的。」
楊承意在平西王那裏受了氣,現在被一個青樓女子拒了,一時那種受挫感洶湧而來。
他生氣的將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敬酒不吃吃罰酒,沒用的東西,你沒說你家老爺什麼身份?」
「說了,小的都說了。」
阿琨捂着半張紅腫的臉:「可是,那位小姐說,不說要區區一個尚書,北漠帝來了,她也不能負了相約之人……。」
「好大的口氣。」
楊承意怒氣衝天,見阿琨捂着臉,問:「你的臉怎麼了?」
「都是小的不是,沒,沒什麼。」
自家老爺非要他鬆開手,阿琨忙往後退,但老爺眼神犀利,只得緩緩放開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赫然在目。
「反了天了,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給臉不要臉。」
楊承意負着手,吩咐阿琨:「跟芙蓉閣主借幾個人,什麼玉姑娘冰姑娘的,你家老爺我非得給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點顏色看。」
「老爺……。」
阿琨不安的喚一聲。
但是楊承意顯然沒給他繼續往下說的機會,氣沖沖說:「還不快滾,速去速回。」
一聽說是尚書大人要用人,芙蓉閣主很爽快答應下來,阿琨很快領着人來見楊承意。
楊承意一臉陰笑,領着人踢開了側邊雅間的門,幾個賞菜品荷的女孩們在笑着鬧着,門「砰」的一聲響,嚇了一大跳,驚恐的扭頭看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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