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輕點!」
天上人間頂層的閣樓,是一間裝潢華麗的雅間。
陌子寒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不聽話的小娘子重重摔在床榻上。
麻榻很綿軟,但他的動作太粗暴,鳳染青揉着屁屁發出一聲慘叫:「嗚嗚,好疼!」
「還敢哭?」
陌子寒整個人壓下去,大手掌重重的打在她屁屁上:「知道疼了?敢背着自家相公在天上人間登台獻藝?說!誰給你的膽子……。」
他的大手掌扇了她一下,她屁屁彈性十足,讓某人的手情不自禁又落下去。
鳳染青剛被撞,屁屁已經很疼了,被他這麼不輕不重來了幾下,打在傷口上,疼得倒抽冷氣。
她的眼淚撲簌着落下來,委屈的撅起小嘴:「人家還不是要幫你?你欺負我?」
「你幫老公是要登台獻藝?穿成那樣子給人看光了,還敢不認錯?看來本王對你太好了。」
陌子寒將她整個壓在床榻上,為了避免她那兩隻小爪子亂抓亂撓,乾脆伸出大手掌將她的小手禁錮住。
好久沒見這個小女人了,想念得緊。
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整整一月有餘,像一輩子沒見到這丫頭,在京城的每一天都是思念若渴,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到她身邊去。
結果這個小丫頭,不但不吭不氣跑來京城了,剛見上,竟看到她大跳艷舞,她若隱若現的****,只能讓他欣賞的,竟被別的臭男人看個通透。
陌子寒氣得不輕,真想將那些人的眼珠子通通剜出來餵狗。
可是這個小丫頭不但不認錯,還倔起來,他兇巴巴的威脅她:「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嗎?要不要跟老公認錯?」
「哼,人家那麼久沒見你,你欺負我,壞蛋,我後悔死了,我不該想你,早知道不來京城了!」
鳳染青越想越氣,一肚子的委屈,手腳都被禁錮住,氣不過的她只有嘴能動,所以毫不猶豫,仰起頭湊到他脖子上咬一口:「讓你欺負人,讓你不疼娘子。」
這一咬,某人感覺有萬千隻小蟲子在身上爬,麻癢入骨。
丫頭的幽香撲鼻而來,一聞到這種香味,想到新婚纏綿的晚上,想到這丫頭美妙的滋味,他嗓子裏發出一聲悶悶的低吼聲,像野獸在叫,眼眶裏被血充紅,像一頭飢餓的狼,貪焚的目不轉睛的盯着身下的小白兔。
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悶悶的沙啞聲問:「當初在翠微樓,本王給哪個小丫頭贖過身?她說一輩子要給本王做牛做馬。不聽話,現在騎一下,不情願了?」
「你……。」
這話讓鳳染青耳根子都發燙了:「臭流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嗯,啊,你咬我耳朵幹嗎?嗯,人家難受……。」
「知道難受了?那以後還乖不乖……」
房間燭火忽明忽暗,陌子寒盯着丫頭瑩晶如玉的頸脖,如痴如醉將唇貼上去,輕輕的、細密的,一路由耳後根往下吻去,吻到波瀾起伏的部位,那丫頭猛的一顫。
某人壓抑着心裏的躁動,打算狠狠懲治不聽話的丫頭,所以在山巒起伏處,猛的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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