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綺禮的屍體就擺在眼前,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她可沒想到自己會受到來自監督者的突襲。~~x~
巴澤特一直十分的努力,她強大的實力不僅僅來源於「逆光劍」這件寶具的加持,更是日益磨練的結果。為了得到別人的認可,她接受了言峰綺禮的邀請,前來參加這一次的聖杯戰爭。
兩人在任務中曾經擔當過隊友,雖然不合拍但也有了一定的信任基礎,再加上言峰綺禮的表現的確是非常不錯,巴澤特完全的將後背託付給了他。
給自己的lancer庫丘林下達了巡邏的命令後,言峰綺禮來到了巴澤特居住的幽靈洋館,說是有事相商。巴澤特不疑有他,這樣信任言峰綺禮的結果就是她的手腕差點給斬斷了!黑鍵也差點在巴澤特的胸口開了幾個大洞。
千鈞一髮之際,言峰綺禮的老毛病又犯了——偶爾在一些重要關頭,他的身體就會像中毒一樣麻痹遲緩,那是來自賽米拉米斯的詛咒。
如果是一般的魔術師可能抓不住這樣的時機,但是實戰派的巴澤特在左手被黑鍵刺穿的情況下,反手一拳轟擊在了言峰綺禮的喉骨處,將他打飛了到了牆上。
與此同時,感受了master危險的槍兵庫丘林也已經飛速返回,沒有多問一句話,紅色的兇器就刺進了剛剛倒地的言峰綺禮心臟部位。
「沒事吧,master?」庫丘林收起了長槍,站在了巴澤特的身邊。
經歷了背叛。巴澤特的心情可是糟透了。她悶聲不吭的開始處理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嘖。本來還想和master你較量一下的,不過現在看起來不行了。」庫丘林在被召喚出來之後就曾想和巴澤特打一場,不過巴澤特現在受傷,聖杯戰爭也已經開始,他們需要保留實力去應對即將到來的敵人。
「算了,雖然不太明白綺禮的動機……」巴澤特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問起了lancer此行的收穫:「lancer,有遇到敵人嗎?」
「很幸運。我今天和兩位漂亮的魔術師小姐遭遇了。」lancer向巴澤特講述起了他今天的收穫。
「那位魔術師小姐看起來不像是個戰士,根據她所說也證實了她archer這一身份。」
「那麼,戰果呢?」巴澤特問了起來,以她對lancer的了解,遇到了強敵,他誓必會去挑戰一番。
「非常可惜。」lancer聳了聳肩。「在我們剛打起來之後,好像有魔術資質的人闖入了魔術師佈下的結界,為了魔術不被發現的原則我只能終止戰鬥,去殺了那個人。等我殺掉他之後,契約讓我感覺到了你的危險。所以就沒再管archer和她的master,連忙趕回來了。」
「是這樣啊!lancer,收拾一下這裏。明天我們去找其他的servant進行挑戰。」為了防止魔術被發現,殺掉普通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被太多的人發現,不然想在現代化的世界殺掉如此多的人,可不是隨便就能遮掩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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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衛宮士郎無法理解今天晚上遇見的事情。
他用力捂着自己身體的巨大創口,但是卻無法阻止血液的流失,lancer的長槍鋒利無比,那碗口大的的傷口正是讓衛宮士郎痛苦的根源。
今天白天,衛宮士郎在走廊的時候,遇到了神情恍惚的遠坂凜,她看起來精神非常的不好。一夜沒睡好的遠坂凜好像沒有看見前方的障礙,一下子和衛宮士郎對撞,然後摔倒在了地上。
有些惱怒的看了衛宮士郎一眼,沒再維持大小姐風範的遠坂凜氣沖沖的教訓了他兩句,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可是這樣粗心的她卻沒發現,自己隨身攜帶的那條遺物紅色寶石項鍊掉到了地上,衛宮士郎在走廊上撿到了這條寶石項鍊。
將寶石項鍊收在了身上,衛宮士郎一直想要將這條項鍊還給遠坂凜,但是由於給人幫忙一時間給忘記了。而在晚上,衛宮士郎回家的途中,看到了遠坂凜和另外一個少女的背影,他跟了過去。
「是誰!」
當lancer喊出這句話的時候,衛宮士郎就知道麻煩了。跟隨衛宮切嗣學了魔術的他,雖然沒接觸過魔術師的世界,倒是知道一些魔術師的傳聞,所以他只能選擇逃跑。
逃到了自己家裏之後,衛宮士郎還不放心,躲在了自己一直練習投影魔法的倉庫里,但還是未能躲過lancer的追擊,被他一槍貫穿了胸膛。
自認為完成任務的lancer沒有去管衛宮士郎這個必死之人,感受到了巴澤特危機的他,利用自己的rune符文,迅速的趕回幽靈洋館進行救援。
被踢到了魔法陣上的衛宮士郎獨自一人在倉庫里等待着死亡,倉庫門口撒下的月光被兩道身影阻擋,瀕死的衛宮士郎看清了來人的面容。
「是遠坂凜同學啊……對了,忘了還給你這個,一定是很貴重的東西吧。」衛宮士郎無力的掏出了那條寶石項鍊,還給了遠坂凜。
原本只是想來解決麻煩的遠坂凜,看到衛宮士郎這麼悽慘的模樣,本性善良的她還是心軟了。
「哼,勉強算是給你的回饋……你可是欠了我很大的人情。」拿起紅色寶石項鍊,遠坂凜施展起了其中的魔術,這塊寶石的魔力甚至能夠讓人起死回生,衛宮士郎也感覺到了它的不同尋常——胸口的大洞自動的癒合了,而且身體上在小時候那次火災留下的後遺症也有了些許的好轉。
看到衛宮士郎已經痊癒了。遠坂凜沒再搭理躺在地上的這個傷患。使用了珍貴的寶石已經讓她感到肉痛無比了。剛剛才救了人。她也不可能再殺掉衛宮士郎,所以氣呼呼的回家了。
在衛宮士郎的身下,魔法陣召喚servant獨有的光芒亮起,自煙霧中出現的男人一言不發的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衛宮士郎。
看清了衛宮士郎的面容,男人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長刀,砍下去的長刀停在了半空中。
男人用複雜的眼神看着衛宮士郎,抱起了他,把他從倉庫挪到了臥室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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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奈葉。」
和lancer結束了接觸戰的第二天凌晨,迷迷糊糊睡醒的遠坂凜來到了洗漱台前,和奈葉一起進行着洗漱。作為實體存在的英靈,奈葉不能進行靈體化,這點倒和上一次聖杯戰爭中的亞瑟王類似。
「那個男人的事情你不管麼?如果我沒了解錯的話,你們這個世界的魔法是不能被人察覺到的。」奈葉在此前在不同世界執行任務的時候,每個世界總會有自己的特殊習慣或者規定,所以被人看到魔法就要殺掉這種事雖然不贊同,但是也能理解遠坂凜的做法。
「啊啊,不管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看到……」遠坂凜有些自暴自棄的叫了起來,說到底還是她一時心軟導致的窘境。
「凜你能夠重視生命。我覺得很開心哦!」奈葉倒是對遠坂凜的這一次行為給予了肯定,不過這樣的讚賞並不能讓遠坂凜從鬱悶中擺脫出來。
來到了學校,結束了無聊的課程,中午的午休時間,衛宮士郎找到了遠坂凜的教室,約她商議着什麼。
「是叫衛宮士郎麼,那麼你來找我什麼事?」看着衛宮士郎的臉,遠坂凜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昨天晚上她給衛宮士郎使用了消除記憶的魔法,他對遠坂凜應該沒有印象才對。
「是這樣的,遠坂凜同學,關於昨天晚上的事……」衛宮士郎還是決定對遠坂凜吐露實情,畢竟聖杯戰爭的話看樣子遠坂凜了解的更多一些。
「你還記得昨晚的事?」遠坂凜的神色一變,在震驚的同時也在內心對自己埋怨了起來——為什麼最近的魔法老是出錯啊!明明對這個男人施展了失憶魔法才對。
沒有使用魔法,遠坂凜欺身上前,靠近了衛宮士郎,在言峰綺禮的教導下,她的近戰實力也是相當強悍的,遠坂凜有自信拿下衛宮士郎。
讓遠坂凜沒有料到的是,衛宮士郎好像身手也不錯,經驗豐富的像一個老練的戰士,慢慢的後退,躲閃過了遠坂凜的攻擊。
一名servant的魔力突然間在出現,立刻被遠坂凜感知到了,而一直在空中監視的奈葉也從天空上飄落了下來,護衛在了遠坂凜的身前。
「是敵方的servant。」遠坂凜抬頭,看向了站在樓頂的那個身影——
一頭白色的短髮,黝黑的皮膚,身上穿着暗紅色的袍子,裸露在外面的部位刻着有如魔術刻印一樣的紋身,灰黑色的眼睛散發着不祥的氣息。
單看他的造型,一時間遠坂凜也不好判斷敵方servant是什麼職介,不過她倒是從衛宮士郎綁着繃帶隱藏令咒的手臂中看出了端倪——衛宮士郎也捲入了這次的聖杯戰爭。
「住手,assassin,凜同學不是敵人。」
就像個一無所知的笨蛋一樣,衛宮士郎暴露了自己servant的職介,同時很真誠的對遠坂凜說道:「我沒有敵意,請相信我。」
遠坂凜沒有放下戒心,assassin他們的戰鬥能力一般而言都是很弱小的,本來就是以暗殺master為主的職介,誰知道下一秒assassin會不會發動他那詭異的暗殺術。
握緊了手中的儲魔寶石,遠坂凜開始快速思考着如何解決眼前的狀況。————
要不要在這裏解決掉assassin呢?雖然是戰鬥能力低下的職介,但是也難免會成為威脅。
不,昨天也已經見識到lancer的實力了,據奈葉的說法,她是能夠戰勝lancer的,就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準確性。
要不然……結盟?不錯的選擇。
一個念頭從遠坂凜的腦子裏跳了出來,並迅速的擴大,她露出了智珠在握的微笑。
————沒錯,看衛宮士郎的樣子也不知道聖杯戰爭的含義,他只是無意捲入的,找這樣的幫手協助我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再好不過了。雖然奈葉的廣域搜索魔法能夠搜索敵人,但是讓擁有「遮斷氣息」技能神出鬼沒的暗殺者assassin當偵察兵更方便。
確立了計劃的遠坂凜態度一下子好了起來,這讓衛宮士郎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在遠坂凜的提議下,他還是和遠坂凜結成了同盟關係。
「那麼,你的這名assassin是哪裏的英雄?」得到了援助,遠坂凜的心情大好,順勢問起了這個渾身都是黑色魔術刻印男人的身份,畢竟她要根據英雄的特點來安排佈置接下來的計劃。
「我無法告知你我的名字,凜小姐。我的名字、記憶這些可能都因為不正確的召喚儀式而喪失了。」這個帥氣的英靈露出了陽光般的微笑,可是臉上的黑色刻印卻像是藍天上的烏雲,破壞了整體的平衡,給他帶來了一種頹廢的感覺。「不過請放心,暗殺、隱藏生前的所有相關技藝都保留了下來,對於戰鬥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唉,沒有名字嗎?」遠坂凜狐疑的看了這個帥氣但是怪異的assassin一眼,懷疑的目光轉向了衛宮士郎,但是衛宮士郎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根本沒有保留assassin的信息,當時assassin也是這樣和他解釋的,衛宮士郎也無法通過令咒得知他的真名。
「你身上的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嗎?」遠坂凜看着assassin身上散發着不祥氣息的刻印紋身。「看上去像是魔術師的刻印,或者邪教魔法陣一樣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也許是死前某種病症導致的吧。」說道這裏,assassin不自覺微微的向衛宮士郎看了一眼。
病症?……
衛宮士郎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魔術刻印,他小時候被一個魔術師搶救的時候,身上也被弄出了某種奇怪的黑色紋身。托這個的福,他的身體很快就好了起來,而那些黑色紋身早就消散了。——也許只是巧合?
看到從assassin的口中套不出什麼話來,遠坂凜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不如說在關鍵的地方粗心是她一貫的毛病。
「不過托這個東西的福,好像我對於英靈的殺傷力很強呢。」撫摸着身上那奇怪的黑色刻印,assassin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很強?有多強?」聽到assassin的話,遠坂凜愣了愣,面色古怪的看着他,一向以暗殺出名的assassin職介能有多厲害?
「某種條件下,也許能夠一擊必殺也說不定呢。」assassin給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
「也許啊……」遠坂凜對assassin說的一擊必殺失去了興趣,這樣根本讓人弄不清assassin的實力極限在哪裏。「那我們就期待你的表現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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