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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此話風呂疏桐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拿着酒杯的手卻微微一晃紅色的液面上漣漪微現仿佛如同女兒家的心思一般細膩
「因為你愛上了他本來你只是秦伯毓身邊的臥底但是你卻愛上了他的女婿你自小缺乏父愛愛上一個老男人我可以理解」文佳緊盯着風呂疏桐的眼睛「要不是我碰巧去山州認識了唐易毛逐那個傻小子還對你心存幻想呢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風呂疏桐問道這個問題與其說是順勢問的倒不如說是她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可惜我替毛逐算了一卦這小子財運亨通估計人到中年就會成一方富豪按照你的價格理論他應該能出的起你的心理價位」文佳拿起原本擺在房間的一盤榴槤果肉里的一塊「有時候聞着味道不好吃起來不一定不甜」
「我是扶桑人」風呂疏桐突然語聲堅定地說道
「你看看吧剛才還說什麼都有價格呢!國之血脈民族歸屬感和自豪感能開價格嗎」文佳說道:「其實你找我我一開始就知道你的目的了我一個堂堂正正的華夏人怎麼會讓你們倭國鬼子驅遣知道我為什麼還要跟你來麼」
風呂疏桐沒說話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我是想讓你傳個話告訴那個幫你設置傳焚符的華夏人做出這麼對不起祖宗的事兒小心死得很慘」文佳目光冷峻語氣如同穿喉的利劍
「你怎麼知道是華夏人」風呂疏桐的確是有點兒驚訝這術法就算是華夏學來的也未必是華夏人幹的啊
「本來呢我以為是倭國人還感嘆倭國有這樣的高手現在我突然猜了一下就覺得是華夏人了」文佳狡黠一笑「傳焚符是剛才你說的我又沒見過所以只能猜了」
風呂疏桐哭笑不得「你承認是你解的又怎樣反正我又沒憑沒據」
文佳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如果林娉婷和丁丁被綁架了你會承認嗎」
嘩啦
風呂疏桐手裏捏着的空酒杯突然掉在了地上「你」
「我還是猜的」文佳的眼神瞬間變得正常「你的助手本應該關心你的安全結果你讓他出去他竟然連猶豫都沒猶豫現在唐易去了警局我被你引到了這裏你們賊心不死困獸猶鬥綁架他倆要挾我和唐易拿回汝窯筆洗還是很有可能的何況這是t國還是那個什麼大倉開的酒店很方便作案」
風呂疏桐似乎完全被文佳牽引了「那你還這麼不慌不忙」
「我只是猜幹嘛要慌唐易很聰明但是這種下三爛的事兒接觸的太少所以我只能替他來幹了比如你的一個跟班小助理我還得親自把他送到門口看着他關門他走得急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後腰有個穴位被點了一下」
文佳袖子一抖倒海柱到了掌心自言自語道:「應該不會河野治被點了手腕的穴位都沒發覺」
「我的助理怎麼會幹犯法的事兒」風呂疏桐心頭一緊但嘴上還是來了個由頭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文佳這麼說那就是已經使用手段控制了助理助理是個熟臉自然不能親自去但是指揮調動人手卻要他來
「呵呵呵呵」電話接通助手居然一陣傻笑「風呂小姐你交代的事兒我都辦了我買了很多榴槤全都切開掏出果肉突然忘了不知道送哪個房間了就送到大倉先生的辦公室來了但是河野先生把我罵了一頓呵呵呵呵」
此時文佳的手機也響起來了「曾局派人來了好」
「文先生沒必要做得這麼絕吧」完全被人控制在股掌之中風呂疏桐着實有些惱羞成怒了
「做得絕的好像是你們吧要不是我身上沒帶符紙我就真讓他去安排人綁架了到時候這幾個人的下場要比你的助理慘得多傻笑對他們來說將會成為一種奢望」文佳向門口走去「告訴河野治要想打唐易的主意除非我死」
嘭門關上了
風呂疏桐緊繃着的身體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
等到風呂疏桐來到大倉的辦公室傻笑的助理和幾大盤榴槤果肉已經被弄出去了但是房間裏仍然留有榴槤濃重的氣息
河野治生平最討厭榴槤的氣味仍在拿着潔白的手帕捂住鼻子
風呂疏桐關上門「那個文佳是華夏頂尖的玄門高手真的太難對付了」
「看來你的收買也失敗了」河野治怒道:「他明明在你房間裏怎麼會還能控制你的助理和派出去的人」
「他不僅做到了這一點還好像知道了幫我們製作符紙的人是誰」風呂疏桐面色凝重
「什麼就算他看到過符紙難道憑符文的筆跡就能看出」河野治也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而且他好像是一開始沒看出後來琢磨出來的聽他的意思似乎想對這個同行痛下殺手」風呂疏桐心裏其實很煩亂但是在竭力強行保持鎮定
「這個文佳和唐易不一樣唐易或多或少有幾分文人氣息幹什麼事兒總會有光明正大的想法但是這個文佳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多年不僅手段了得而且心狠手辣要是沒有他唐易還好對付一些」河野平重重嘆了一口氣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倉突然開了口「手段再了得還能躲過狙擊高手的子彈」
河野治猛然抬頭看着大倉「你有把握」
「我在t國這麼多年找個頂級殺手還不算一件太困難的事只不過最近我賭場失意資金上有些不湊手」大倉笑得有幾分勉強
「大倉先生你和我客氣什麼這錢自然是我來出另外在天使城你忙裏忙外我自然是會重謝的」河野治拿下了鼻子上的手帕「這是個好主意在t國動手的確相對容易等他們回了華夏放虎歸山就麻煩了」
「要不要連唐易一起」大倉的手橫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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