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者:魏澤德(現實);魏小寧(遊戲)】
【編號:20201083】
【代號:男巫】
【稱號:冷靜的謀劃者】
【等級:2級】
【經驗值:1200/3000】
【國籍:華夏(現實);華夏(遊戲)】
【年齡:26歲(現實);31歲(遊戲)】
【性別:男(現實);男(遊戲)】
【身份:網絡寫手(現實);私人偵探(遊戲)】
【語言:漢語(現實);漢語(遊戲)】
【屬性(屬性修正值):力量6+1(-2)、體質7+1(-1)、敏捷7+1(-1)、智力13+1(+2)、感知15+1(+3)、魅力10+1(+0)】
【生命值:100%(註:生命值低於5%,遊戲者將陷入昏迷狀態。)】
【異常狀態:無。】
【體力值:100%(註:體力值低於2%,遊戲者將陷入癱瘓狀態。)】
【技巧值:0/300】
【聲望:9(默默無聞)】
【專長:不眠者(技巧值+50%);機械化心智(理性+500%;感性-100%)】
【物品/道具:手機(綁定遊戲者通訊設備*1;綁定遊戲者行囊*1);《新人指導》*1;冤魂精華*3(綠色優秀);冤魂精華*5(白色普通)】
【武器/裝備:塔羅卡牌(封印狀態)】
【技能/功法:十字劍術(基礎116/200);卡牌大師(基礎168/1000)】
【夢魘幣:0枚】
看了看自己的人物面板,魏澤德先是確認了自己在遊戲中的身份「私家偵探」,然後他就漫不經心地四下張望,觀察着房間中的環境。
這是一間類似與教室的封閉房間,除了圓桌以及幾張椅子之外,房間中就再無它物,顯得格外空蕩。
圍繞着圓桌、一共坐着五名遊戲者,這其中就有魏澤德和老兵兩人。
「有沒有搞錯啊?這次的任務難度竟然是D+級別的!!」
一名剛剛恢復感知的、有着圓圓臉龐的男性遊戲者驚慌地喊叫了起來:「怎麼可能?不是說『初行者』至少要經過五次E級難度的任務之後,才有可能遇到D級難度的任務嗎?」
「……我明明才經歷了四次E級難度的任務,這不合理!」
當「圓臉」大喊大叫地發泄了一番之後,他這才頹然地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借着這個機會,保持沉默狀態的魏澤德審視着其他幾名遊戲者的行為舉止。
雖然在任務場景中系統已經重新匹配的遊戲者們的相貌,但是坐姿挺拔的老兵還是讓魏澤德一眼就認出來了。
除了魏澤德自己、老兵和那個「圓臉」之外,剩下的兩名遊戲者分別是疤臉壯漢、文質彬彬的眼鏡男。
「大家好啊!我很高興能夠在這次任務里與諸位合作……」
就在幾名遊戲者相互打量之際,眼鏡男微笑着說道:「我的代號叫做『麻雀』,是一名專業的『支援者』,還請大家在任務中能夠多多關照。」
「代號『戰斧』,我是『防衛者』!」
疤臉壯漢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眼鏡男的身上,他粗着嗓子說道:「你就是論壇中的風頭最盛『麻雀』?久仰大名!」
「客氣、客氣了!」眼鏡男禮貌地回答。
在這個時候,一臉悲色的「圓臉」自我介紹道:「我也是『防衛者』,代號叫做『向日葵』。」
「代號『老兵』……『防衛者』。」
「男巫!」
靠坐在椅子上的魏澤德,用慵懶的語氣問道:「我想問一下,『支援者』、『防衛者』是什麼意思啊?」
魏澤德提出的疑問,讓幾個遊戲者感到驚奇。
「不會吧!這個難度的任務中,怎麼還會出現剛剛通過試練的菜鳥?」
那個圓臉的「向日葵」張大了嘴巴,他用誇張的語氣表達着自己心情:「完了完了!這回可是凶多吉少啊……」
「讓我來為你說明一下吧!」
眼鏡男一臉和煦地解釋道:「所謂的『支援者』、『防衛者』,表示的是一種職能,其可以明確遊戲者們在任務場景中的定位。」
「比如說『支援者』,將自身定位為這個職能的遊戲者們一般都有着鼓舞、治療、支援其他人的能力……」
「定位為『防衛者』的遊戲者,大都有着較高的防禦能力和不錯的近戰能力。」
「除了這兩種職能,還有『控場者』和『打擊者』。」
「顧名思義,『控場者』能同時應對數量較多的敵人,他們喜歡攻擊勝於防禦,而且還擁有着削弱、迷惑、遲滯敵人的能力……至於『打擊者』,他們更精於對單一目標照成巨大殺傷!為了達成這一點,這一類遊戲者們往往有着出色的移動能力和偽裝能力,精良的武器裝備和各種特殊的技能功法。」
眼鏡男一口氣將「職能」的含義述說完畢,他又繼續說道:「做為剛剛通過試練的新人,基本上是接觸不到有關『職能』的說法的,畢竟那本《遊戲指南》中沒有這個內容……」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認真聽完講解的魏澤德點了點頭,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根據定位,我的『職能』應該是『控場者』。」
「什麼?」
有着一張圓臉的「向日葵」語氣驚訝地問道:「一個菜鳥就想當『控場者』?難道是我幻聽了嗎?」
「是啊!」
疤臉壯漢也插嘴說道:「沒有多次任務的積累、沒有遊戲者的口碑,『控場者』這個職能可不是單靠着嘴說的……」
「好了!我們大家還是先考慮一下這個任務吧!」
拍了拍手,眼鏡男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D級難度的任務我只經歷了一場,但是我卻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在這個難度下,遊戲者們的平均生存率只有40%!」
「當然了,我這麼說並不是想打擊大家的士氣,而是想要每一個人都能夠更加重視任務的每一個細節。」
眼鏡男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鄭重地說道:「在這裏、在這個任務場景中,我們的命運是息息相關的!」
就在眼鏡男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眾人所處的這間密閉房間的大門,緩緩地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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