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七感覺到脊骨的冰涼,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身子動了動,雙眼平白多了幾分魅色。
「你真不知道誰襲擊你?唔……」
他整個手掌附在她的背上,一股子冰冷的感覺刺激着肌膚,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南宮世笑了笑,「不清楚。」
而後將慕安七朝着自己面前摟了摟,似乎是怕冷,所以把她當做了暖爐。
慕安七也漸漸適應了他的溫度,腦袋拱了拱,藏在他的手臂彎兒,懶洋洋地問:「那襲擊你的人還活着麼?」
南宮世的動作停滯了一下,輕輕一笑,「怎麼感覺你關心那些襲擊者比關心你夫君更多?他們活着死了有那麼重要?」
慕安七立刻彎了彎嘴唇,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笑眯眯道:「當然,萬一留着活口就不好了。」
慕安七話是這麼說,但是心裏面卻很擔憂,若是公子白和百里殺夢出了什麼問題,就難辦了。
從南宮世的口中似乎什麼都問不出。他太謹慎了!
於是慕安七隻能敷衍過去,下午必須要回去一趟慕家。
「爺,冷不冷?」慕安七瞧着南宮世。
南宮世將她摟得更緊,「是有點冷。」
肌膚相親,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是有點反應的,不過想起自己每次都不行,所以也意興闌珊,乾脆將她摟在懷裏面當一個暖爐好了,晚點兒的時候讓魏公公去弄明白一下子這是怎麼回事。
他也不算是從來沒經歷過事兒的,對各種圖譜研究十分清楚,但是,為何實戰的時候居然不行?
他得去好好弄明白。
慕安七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歪着腦袋,伏在他的身前,任由着他取暖。
又睡着了。
魏公公在屋門口來回走着,這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夜王已經這麼晚了還沒起床,他自然是有些擔心的。但是又害怕自己闖進去破壞了興致。
終於,在糾結了好一陣兒之後,魏公公敲了門。
慕安七的睡眠一向很淺,聽到敲門聲兒立刻就醒了,抬起頭正巧看到南宮世正撐着頭,斜倚在床榻之上,看着她。
乾淨清澈的眼充滿寵溺,「你再睡會兒,我去收拾魏公公。」
說完,一件紅色的裏衣已經松松垮垮掛在身上,他推開門,冬日的陽光瞬間灑在他的身上。
第一感覺是,他要羽化升仙。
淡暖的光勾勒着他的身體,風讓他的頭髮和紅色的衣擺往後飛舞,像是即將要飛仙似的。
慕安七的手下意識地動了一下,似乎要抓住他的衣尾。
南宮世仿佛感覺到身後的女子的反應,轉過頭給了她一個撫慰的笑容,關上門,離開了。
「怎麼回事兒?」他手指撐着眉心,儘量不去看這煩人的陽光。
修長的手指格外的漂亮,乾淨,上面什麼裝飾都沒有,像是精雕細琢的羊脂白玉,陽光下半透明。
魏公公低着頭不去看主子的風華絕代,小聲道:「明王那邊送來了信件,說是這兩天不舒服,就不陪着殿下去南方治理水患,希望殿下一路走好,然後送了些禮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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