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刀」商社旗下三家產業,在一個半小時內,被人完全砸毀,這樣造成巨大影響的事,自然驚動了商泰。
管家正在將自己綜合了解來的消息,匯報給商泰。
「家主,商一風、商一寒和商波,都受了重傷。」
管家說道。
「具體怎麼樣了?」
商泰問道。
這三個人,可都是名副其實商家的嫡系,兩個是他堂弟,一個是他侄子,秦朗竟然敢這樣對付他的族人,讓他又驚又怒!
「商一風成了植物人,商波也是,除此之外,商波的那兒也被毀了。」管家隱晦說道,「商一寒腦袋被摁進了電玩機中,診斷說是被電流擊中,現在神志不清,醫生說恢復清醒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秦朗,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商泰大聲咆哮着,將面前茶几上的茶葉、水杯都全部掃飛,一張臉氣成了紫黑色!
三個嫡系族人,居然被秦朗肆無忌憚地虐打,分明就是在給他的一個下馬威!
而且,秦朗沒將人打死,他相信絕對不是秦朗不敢這麼幹,而是秦朗在向他示威。
告訴他,倘若他想繼續對秦朗出手,那秦朗下次就會施展雷霆手段,讓他商家家破人亡!
「可惡,敢這樣和我商家作對,秦朗,我會讓你、讓你朋友,全部生不如死!」
商泰扭曲着臉,狠狠說道。
管家在下面,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一會後,商泰才問道:「那三家產業的損失怎麼樣?」
「秦朗拿走了銳利酒吧的兩百三十多萬現金,至於三家產業的總共損失……」
管家有些不敢說了。
「說!」
商泰臉色鐵青。
這三家產業,可都是很賺錢的,當初投資進去的錢也很多,現在被秦朗砸了,想必損失一定不小。
「家主,酒吧和電玩廳加上寫真攝影會所,全部損失估計在九千萬左右。」
管家說完,身體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
「渾蛋,怎麼會損失這麼多!」
商泰跟瘋了一樣,一腳將面前的茶几踢飛。
管家有自知之明,先後退了一步,要不然就被這茶几砸到了。
「怎麼會損失這麼多?」
商泰看着管家,眼睛都成了紅色的了。
直接損失就達到了九千萬,如果再算上無形損失的錢,例如損失的顧客等,損失肯定超過了一億!
秦朗居然害他商家,一下就損失了一個億!
雖然這些錢對於整個商家來說,只是幾千分之一,可賬不能這麼算!
要知道,隨着商家的三家產業出事,消息肯定捂不住,到時候商家其他產業肯定會受到影響,例如客源流量,例如投資者的信任程度等,將這些無形損失再算上,秦朗這一次,至少給商家造成了十個億的損失!
這還不算,秦朗這麼幹,是明顯不將他商家放眼裏!在狠狠打商家的臉!
「家主,秦朗將三家產業全部砸了,但凡值錢一點的設備,都碎了,修都沒法修。」
管家覺得秦朗一定是瘋了,才敢這樣干。
商泰一拳砸在了太師椅的扶手上,說道:「你先出去!」
等管家出去後,商泰臉色陰沉,森白的牙齒一合一合的:「秦朗,你想給我一個教訓,讓我收斂?哼,我商家豈容你撒野?我不但要讓你死,還要讓你的家人朋友跟着倒霉!」
「管家!」
一會兒後,商泰又將管家叫了進來。
「吩咐下去,將懸賞令往周邊省市的地下世界擴散,我商家,出五億懸賞,買秦朗的人頭!如果抓的是活的,再加兩億!」
商泰沉聲說道,面容說不出的狠毒。
管家嚇愣了。
五個億懸賞秦朗的人頭?
只怕世界級的殺手,也坐不住了!
看來家主對秦朗,是抱了趕盡殺絕的想法了。
要知道,商家雖然是超級商業家族,全部資產加一塊過了千億的級別,但很大部分,都是無形資產折合成的,儲存在銀行和家族內的現金,大概有五十億的樣子,現在家主拿出了十分之一來懸賞!
管家只能說,秦朗的面子可真夠大的!
不過在這樣巨額酬金的刺激下,無數高手肯定都會出動,秦朗是鐵定死定了。
「是,家主,我立即去安排。」
管家不敢怠慢,匆忙離開,出去辦事去了。
「哼,我一下懸賞這麼多,有錢能使鬼推磨,就不信真正的高手不心動!」
商泰想着,頂多今天傍晚之前,肯定就會有大高手來他這兒,接受委託!
可商泰想錯了。
當這則重磅消息開始在省城地下世界流傳後,與上一次大部分人興奮不同,這一次大部分人都是抱着不信的態度。
他們當中一起交流時,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商家這他瑪蒙誰呢?
他們不相信的原因很簡單:懸賞也太他瑪高了!
五億元懸賞!
這等級別的懸賞,他們一輩子都沒見到過!
聽說就是僱傭國際頂級殺手去殺一個人,價格過五千萬的,都能請動國際殺手榜前二十的人了,而直接過億元的大單,除了前十,後面的人想接也不敢去接。
畢竟,能值得金主出過億懸賞的人,本人或者背後勢力,肯定不會簡單。
所以,當聽到商泰出五億元殺秦朗,他們都相信秦朗肯定有超大的背-景,最起碼他們這群人,連殺手都不是,接下任務也只會將命送掉。
於是,省城的黑市,就出現了這樣的奇景。
一方面大家對五億元的巨額懸賞眼紅不已,一方面大家又齊齊不敢接單,包括那些後天三層武者甚至一位流浪的先天一層武者。
省城沒人接單,周邊地方自然也一樣。
於是從商泰發佈這條懸賞令開始,雖然傳播速度很快,但卻沒有效果。
就算效果來了,那也要等到這則消息,被世界級的高手知道了之後。
……
秦朗開着蘭博基尼,下午一點多便回到了雲海市。
順路,秦朗將那兩百多萬現金,存進了銀行自己賬號里。
正當秦朗從銀行出來時,卻接到了張志遠的電話。
電話中,張志遠這位省城大秘,仍然按照「輩分」,稱呼秦朗為「叔」。
「小叔,我有件事想要麻煩你。」
「什麼事?」秦朗笑着問道。
張志遠和他聯繫並不很多,但關係卻很好。
有這麼一位比葉明城仕途前景更光明的「侄子」,秦朗碰到的幾次麻煩事,都是由張志遠幫忙解決的。
現在張志遠有了麻煩,秦朗不介意能幫的自己就幫一把。
「是這樣的,我們領導的老父親,得了一種怪病……」
在電話中,張志遠詳細講述起來。
張志遠的那位領導,是省領導級別的,其老父親早已經退休,最近身上發生了一件怪病。
這位老人,參加過打日本鬼子的抗戰,最近每到午休和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會做夢,然後在夢中就突然坐起來,口中大呼「殺鬼子」,仿佛真的回到了那個時代,拿着刺刀和小鬼子拼命浴血戰鬥的日子。
老人一輩子都十分清廉,即使是將軍,生活方面也一直很勤儉,就連每個月的退休工資,也幾乎都獻給十幾位山區貧困學子了,可就是這樣的老好人,晚年生活卻發生了這樣的怪病。
說是怪病吧,其實省領導一家也覺得玄乎,畢竟老人家只是經常性的做夢。
但說不是吧,這情形連着幾天都沒解決,軍區醫院等多家醫院都去看過了,還是老樣子。
這急壞了老將軍的一家人。
因為老人家每天兩次這樣的狀況發生,導致老人家是睡眠狀況變得十分的差,精神很不好。
老人家本身就九十多歲了,身子骨不太硬朗,現在精神狀況堪憂,這對於上了年紀的老人來說,可真不是好事。
而且,老人時常從床上筆直坐起來,喊着「殺鬼子」,導致腰椎都出了毛病。
以前老人家還能不用拐杖,在院子裏走幾個來回,現在腰椎很痛,只能坐在輪椅里讓人推着走,看着都讓老人家的家人心疼。
「秦朗,這位省領導是名副其實的好官,和老將軍一樣,為人清廉,在群眾當中口碑極好,我也希望像老將軍這樣的好人,能夠安度晚年,所以很想你幫幫忙。」
張志遠誠懇說道。
這下,秦朗自然更加不會拒絕了。
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將軍,退休了卻仍然將絕大部分的工資,用來資助貧困山區的學子上學,光這份愛心,他就不會拒絕。
「好,我大概傍晚的時候,趕到你這邊來。」
秦朗說道。
「那太謝謝小叔了。」張志遠高興說道。
張志遠知道老將軍的家人,為了這事,沒少帶着老人去醫院,沒少請人看病,但病情依舊沒有緩解,就說明這病是真的很古怪,連軍區醫院的醫生都診斷不出具體病因,只能開一些安神養氣的中藥。
於是,張志遠想到了秦朗。
小叔秦朗,一手針灸本領,可是讓身為醫學教授的他的父親,都十分欽佩的,像秦朗這樣的「國手」,應該會有辦法吧?
……
秦朗回到了家中後,就開始煉製符紙來。
從張志遠的詳細敘述中,秦朗大概能確定老人家的病,沒法用具體藥物去治療,否則,那麼多的名醫也不會束手無策了。
而像這種精神恍惚之類的「怪病」,用符篆之術,多半能收到奇效。
從「玄青子」的記憶中,秦朗了解到符篆之術,不但可用於攻擊和防禦,對一些玄奧古怪的怪病,也有着解決的效果。
像中了邪、中了降頭等等,都能用符篆來驅邪避凶、震懾邪物等。
花費了兩個小時,秦朗終於煉製出了一張最初級的「安神符」。
這符的獨特效果,可不是那些安神藥物能比的,「安神符」安的是神魂,最初級的「安神符」對修真者都有用,對普通者自然更有用。
秦朗帶上了這張「安神符」,驅車到了省城,和張志遠一起,來到了軍區大院其中一間樸素乾淨的小四合院,見過那位和藹溫厚的省領導後,秦朗來到了老人家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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