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耳山,京城郊區處的一座山,按照以往來說,正常的工作日,蒼耳山是沒有什麼人的,除了一些退休的老人們會爬山休閒。
然而,今天,蒼耳山的半山腰處,卻是聚集了百人之多,這其中有一大半是年輕人,還有一大半是中年人或者老年人,就是沒有小孩的出現。
同樣的,這些人也都站的涇渭分明,年輕人大都站在一個圈子,而老人們又站在一圈,另外還有一批中年人又是站在另外一邊。
這些中年人和這批老年人還有年輕人有很明顯的區別,因為這些中年人大部分都是西裝革履的,而那些老年人和年輕人反倒是穿的休閒服的居多。
而此刻,這些人全部將目光放在圈子中間的四位年輕人身上,紛紛議論起來。
「奇怪,上一屆的玄學會大比不是比出了前五名嗎,怎麼這一次就只有四位在競爭?」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以前每一屆來看的時候,這最後一天都會有五個人來爭奪排名的。」
「嘿嘿,你們就是消息落伍了,我可是知道為什麼。」中年人群中,一位光頭男子得意的笑道。
「陳總,你知道?那給我們說說。」
「是啊,老陳你別賣關子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被其他人催促的光頭男子,看到已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了,也不再吊大家胃口,說道:「那是因為啊,這一次的交流會的第一名,已經內定了,而這四位年輕人,只能是爭奪第二名到第五名的名次。」
「第一名被內定了?這不是搞黑幕嗎?」
「對啊,哪有這樣的,這玄學會那和現在的一些選秀節目還有什麼區別。」一聽光頭男子的話。光頭男子身邊的那些人紛紛質疑了起來。
「你們懂什麼,人家根本就沒有什麼內幕,只是那位內定的第一名的選手,實力太強大了,根本就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要是人家上場,這四位年輕人就只能是作為陪襯了,所以索性就將第一名空出來,而且人家當事人都沒意見,你們是操的哪門子的心。」
「老陳。你怎麼知道這些信息的?」
「因為那位第一名我認識,來自廣州玄學會的秦宇大師,和我算是老朋友了。」光頭男子頭一仰,得意的說道。
「能稱為大師,那確實是很厲害。」光頭男子身邊的人,點頭附和道。
「好像那位秦宇大師的名字我也在哪裏聽說過,對,我想起了,就是那個破了香港那個著名風水局的風水大師。還上了《人物》節目,確實是一位年輕的大師。」
「要真是那位秦宇大師的話,那內定第一名還真是沒話說,不過老陳。你什麼時候認識的秦大師啊,能不能給我們引見一下。」光頭男子身邊的一位朋友,拍着光頭男子的肩膀,說道。
「這個到時候看吧。」光頭男子表情有些怪異。笑了幾下,沒有接話。
……
「秦宇,你認識這位啊。」離着光頭男子不遠的地方。孟瑤趴在秦宇的耳邊小聲的問道。
「哪位?」
「你剛沒聽到人家說啊,和你是老朋友了。」孟瑤目光瞥了眼光頭男子這邊,笑着說道。
秦宇順着孟瑤的目光看過去,光頭男子和身邊朋友的對話,連孟瑤都聽到了,他又怎麼會沒聽到。
「你還別說,這位我還真認識。」秦宇看了光頭男子幾眼後,側身對孟瑤說道。
「你真認識他啊,我還以為這人是在吹牛呢。」孟瑤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陳光表嗎,高調的慈善家,我能不認識嗎?」秦宇臉上露出笑容,對於這位光頭男子,秦宇在學校的時候便已經認識了,當然是通過一些新聞認識的。
說到這位陳光表,秦宇卻是想起了一個笑話,也是和這位陳光表有關的,那是幾年前,那時候國家提倡節約,而當時網上有一位網友發起了一個節約活動,叫光盤活動,意思是飯桌上不要浪費,要將盤子裏的菜吃光。
而這位陳光表為了響應這次活動,直接將自己的名字改成陳光盤,這還不夠,這位陳光表還僱傭着幾個窮人,跟着他來到一些飯店,然後就站在大廳,看到人家客人結賬走了,但是飯桌上還有剩餘的菜餚,立刻帶着那幾個窮人衝上去,一頓風捲殘雲,將這些剩菜一卷而空。
所以,這樣的一位妙人,秦宇怎麼會不認識。
「原來你們兩人是惺惺相惜啊,那要不要過去認識一下。」孟瑤俏皮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現在這個時候,走過去不適合,不過要是有機會的話,還真是可以認識一下。」秦宇搖了搖頭說道。
而在秦宇和孟瑤交談的時候,那邊,任老會長也和身邊的幾位老者說着什麼,隨即那幾位老者的目光便看向秦宇這邊,那位玄學會的現任張會長站了起來,走到了人群中間,那四位年輕男子身側。
「這第三輪比賽的試題,經過我們的商議,最後決定請秦大師來出題。」張會長說完,目光看向秦宇,「讓我們歡迎秦大師。」
場上響起了一片掌聲,不過秦宇卻是有些愕然,他沒想到張會長他們會來這一出,最後也只能苦笑着走到場中央。
「這位就是秦大師啊,離着我們不遠啊,老陳,剛剛你為何不和人家打招呼啊?」
「對啊,陳總你這就不地道了,你都和秦大師認識,人家秦大師就坐在不遠處,應該給我們介紹一下啊。」
陳光表聽着身邊人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心裏卻是在暗罵:「麻辣隔壁的,老子不過是吹一下牛而已,也就你們幾個傻帽當真了。」
秦宇走到那四位年輕男子的面前,目光看向張會長,說道:「張會長,這比試的題目由我來出,有些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以秦大師你的境界修為,充當出題人卻是綽綽有餘了。」張會長笑着說道,隨即卻又是想秦宇使了一個眼色,「而且這樣也可以服眾,這是老會長的意思。」
秦宇皺了一下眉,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張會長的意思,任會長這是讓自己顯示一下實力,好讓所有人都自己這內定的第一服氣,畢竟年輕人都是年輕氣盛的,不是親眼所見很難信服。
「那行。」
秦宇答應了下來,走到那四位年輕人面前,目光在這四位年輕男子身上流轉過去,這四位說是年輕,但年紀都已經是三十出頭了,年紀最大的一位已經是快要奔四了,然而,這樣的年紀,在玄學界卻也只能稱為年輕一輩。這就是玄學界的一大特色,和國家政治有的一拼,都是老人政治,像秦宇這樣妖孽的又能有幾個呢?
這四位男子面對秦宇掃視的目光,其中有一兩位倒是給秦宇報以笑容,但另外兩位就顯得不是那麼的友善了,側過頭去不與秦宇對視。
面對這種情況,秦宇笑了,開口說道:「四位都是我玄學會年輕一輩的精英,不過,玄學一門博大精深,我想請問一下,大家最擅長的是哪一方面?」
在秦宇和這四位年輕男子交談的時候,全場卻是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想知道,同為選手的秦宇,會給這四位選手出什麼樣的題目。
「秦大師,我個人和秦大師一樣,對風水一行比較感興趣。」站在最左側的徐華,看到其他三位都不開口,便先開口說道。
「風水,嗯,我知道了。」秦宇點了點頭,目光又看向另外三位,在秦宇的目光注視下,這三位終於是開口了。
「我對八卦比較有興趣。」
「我喜歡研究占卜之道。」
「我熱衷於相術。」
徐華四人一一說出了自己熱衷的方面,所謂熱衷,在場的人也都清楚,就是指的擅長,熱衷不過是一種謙虛的說法。
「那好,這最後一輪的題目我想好了。」
秦宇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視線先是轉向徐華,「跟我過來。」
說完這話,秦宇便在場中心繞了一個直徑十米的圈子,半響之後,看向徐華,「以我剛剛走的這個圈子為範圍,如果在這裏開山立穴的話,請點出正穴位置。」
秦宇話音落下,人群便傳來一陣議論聲,不少玄學會的年輕人紛紛議論起來。
「這怎麼可能找出穴位,秦大師不過是隨便走了一個圈,哪裏有什麼穴位?」
「就是啊,這找正穴的位置,可是要根據山川走勢去找的,哪有在一個圈子裏找的道理。」
這些年輕人在議論,不過那些老一輩的卻是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半響之後,一位老者嘆道:「我看不出來秦大師規定的這個圈子有什麼講究。」
「我也沒能看出來,不過我想,秦大師既然敢讓徐華在這圈子裏找正穴之位肯定是有說法的,到時候結果出來咱們就知道了。」
對於現場的議論,秦宇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目光又看向第二位男子,說道:「你擅長八卦,八卦屬奇門遁甲,看好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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