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的話讓鄭月和鄭爽將視線投向被秦宇抱在懷中的小九,小九聽到了那青年男子的話後,又再一次炸起,衝着那青年男子低吼了起來。
「他這么小可以把小哈給抓傷?」鄭爽不可思議的看着秦宇懷中氣鼓鼓的小九,又比劃了一下和哈士奇的個頭,有些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但是一旁的鄭月眼中閃過精光,心裏暗道:「這小貓可以溜進房間偷走我的玉珠,還真有可能是它劃傷的這條哈士奇。」
對於秦宇的這隻小貓,鄭月是沒有好感的,雖然長得挺萌的,但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小九在她的眼裏,就和小偷劃上了等號,也是她的厭惡對象。
「秦先生你這小寵物?」鄭月將視線轉向秦宇,話語中雖然沒有質問的語氣,但是秦宇還是聽出了一絲不耐。
秦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沒有回答鄭月的話,將目光看向那年輕男子,緩緩開口問道:「你確定是小九無故衝過去抓傷你這狗的?」
「是,就是你這貓突然衝過來的,你自己看看你這貓多凶,性子那麼野,一看就是野貓,我養的小哈這麼多年,一直都很乖,從來不會亂咬人。」
年輕男子似乎是找到了靠山,底氣也足了,一邊說,一邊手指還指着秦宇懷中的小九。
「鄭劍,不要亂說話,秦先生是爺爺請來的貴客,可能是秦先生的小貓剛來到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才會做出攻擊你這狗的行為來。」
鄭月看似是在替秦宇辯解,但這話就等於是相信了那年輕男子的話,認為是小九主動攻擊的這哈士奇。
「可這么小的一隻貓。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鄭爽在一旁小聲的嘀咕,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一隻狗被貓抓傷不稀奇,但要是狗和貓的體型相差幾十倍。並且這貓一看起來就是只幼貓。一隻幼貓把一頭成年哈士奇給抓的倒地不起,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
「如果是小九先主動的攻擊。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可如果要是你這狗先沖的過來,那麼對不起,你們鄭家家大業大。如此待客之道,我自認承受不起。」
秦宇這話一出,鄭月和鄭爽的臉色也一下變了,那位年輕男子更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鄭月還想開口,但是卻被秦宇給阻止了。
「放心,如果真是小九主動惹的事情。我身為主人,自然會賠禮道歉,也不會遷怒到你家先祖墓地風水上去。」
鄭月聽了秦宇這話,臉上緩了一下。隨即目光嚴厲的掃了一眼鄭劍,在她心裏也早就想挫挫秦宇的譜了,這件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但是前提必須是鄭劍說的都是真話。
鄭劍也是被秦宇的語氣給嚇到了,他最怕的便是爺爺,要是讓爺爺知道自己氣走了他請來的客人,那麼爺爺非得打斷了他的腿。
只是,被鄭月這麼嚴厲的眼神掃下來,鄭劍又有些不敢說出真相了,索性心裏一橫,反正這裏除了他,剛剛沒有任何人經過,只要自己咬死了是那小貓先攻擊的就是了。
看到那年輕男子還不悔改,秦宇眼中閃過厲色,也幸虧小九有自保的本事,如果真是一隻普通的小貓,恐怕早就被這年輕人的狗給咬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他還是鄭老親自請來的客人,被這麼對待,秦宇已經決定鄭家的事情他不插手了。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更何況還是鄭家有求於他,不是他有求於鄭家,作為一位風水相師,秦宇必須要有風水相師的傲氣,風水相師雖然大部分都是為高高權貴服務,但那也有一個前提,就是對方以禮相待。
秦宇的性格雖然很少動怒,但也不是什麼老好人的性子,不然當初也不會因為阿龍的事情,最後搞的陳家破滅,他之所以願意來香港,一來也是好奇鄭老爺爺的墓地到底是什麼樣的風水,二來也是順便辦一件事情。
「希望你一會還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秦宇深深看了鄭劍一眼,深吸一口氣,逐漸恢復平靜,將小九抱給一旁的坦克,然後自己走到了那哈士奇的身邊,蹲下身子,手輕輕的撫摸在哈士奇的頭上。
說來也奇怪,那原本哀嚎不止的哈士奇,當秦宇的手在它頭上撫摸了一會後,便漸漸不再哀嚎,恢復了平靜,靜靜的躺在地上。
而就在秦宇蹲下身子的時候,四周有走來了不少人,有鄭月的姑媽鄭婉秋、鄭婉婷,還有另外幾位年輕人。
「月月,發生什麼事情了,小哈怎麼躺在地上流血了?」鄭婉秋一看到地上的哈士奇便朝着鄭月質問起來,語氣頗為的嚴厲。
「二姑,你問鄭劍吧,這事情他最清楚。」鄭月答道。
「劍兒,到底怎麼回事,怎么小哈會受傷流血?」
「媽,我剛剛牽着小哈出來散步,結果就碰到秦先生的這隻小貓,這小貓直接衝上來,小哈措不及防就被抓傷了,應該是秦先生的小貓在陌生地方受到而來刺激,看到小哈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會攻擊小哈。」
鄭劍就是鄭碗秋的兒子,他父親是入贅到鄭家的,因此他才跟隨母親姓。
鄭劍的話要是不知情的人聽起來,還會認為他在替小九辯解,心胸開闊的樣子,至少,現在過來的幾個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原來是秦先生養的小貓,也難怪,大陸那邊的貓野性比較大,還是可以理解的。」鄭婉秋的話有些陰陽怪氣,充滿了嘲諷的味道,一旁的鄭婉婷和鄭月眉頭都微微皺起,不管怎麼說,秦宇也是爺爺親自請回來的,鄭婉秋這樣的語氣態度有些過了,只是礙於,在場的就鄭婉秋年紀最大,輩分最高,是以不好開口說她什麼。
不過鄭家人不好說,坦克卻沒把鄭婉秋放在眼裏,自從給秦宇做司機的這些日子,他也和小九接觸過,雖然對於小九的恐怖爪子仍然是心裏有些發怵,但坦克也摸清了小九的性子,還是比較溫順好相處的。
只要不去惹他,一般的情況下,小九都是睡懶覺,或者趴着不動,從來不會主動攻擊人,就是又一次他不小心佔了小九平常躺着的沙發位置,小九也只是衝着他哼唧了幾聲,讓他離開而已,從來沒有亮起過爪子。
所以,坦克是不相信小九會主動攻擊這隻哈士奇的,而且,坦克是特種兵出身,觀人也很有一套,先前這鄭劍的閃爍眼神可沒有能逃過他的眼底,從鄭劍這眼神閃爍中,他可以判斷出鄭劍的話語中肯定是存在了貓膩,當下毫不客氣的說道:
「有些事情真相還沒有搞清楚前,還是不要這麼武斷的就下定論,別到時候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是我家小哈攻擊的這隻小貓不成,看清楚了,現在是小哈躺在地上,而不是那隻小貓,我家劍兒已經是不跟你們計較了,而這麼死鴨子嘴硬,大陸人難不成就都這素質。」
鄭婉秋就好像一把機關槍找到了一個攻擊點,一連串的犀利話語出來,坦克被說得也是火上來了,只是論口舌,他確實不是鄭婉秋的對手,最後冷哼了一聲,不與這潑婦計較。
鄭婉秋看到坦克被她說的詞窮,很是得意的揚了下頭,那神情就像是打戰勝利歸來的將軍。
「鄭爽,去找你三伯還有爺爺,把這裏的事情告訴他們。」鄭婉婷看到蹲在哈士奇前的秦宇已經是面沉如水,心裏也是「噔」了一下,怕事情鬧大,到時候要是沒法收場那就遭了,只是她知道自己這姐姐的性格,除了自己父親,向來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她也沒法說自己這姐姐。
「有些事情,不是沒有人看到,就可以隱瞞的。」
等哈士奇不再嚎叫的時候,秦宇從地上站起,轉身對鄭月說道:「幫我找十六塊鏡子過來,大小倒是無所謂,總之湊齊十六塊鏡子便可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到時候便知道了。」
「十六塊鏡子?」鄭月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神色複雜的看了秦宇一眼,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安排下人去拿十六塊鏡子過來。
十六塊鏡子,而且對於大小沒有什麼要求,以鄭家這麼多客房還是很容易湊出來的,沒一會,七八個下人就各自拿着鏡子過來的,十六塊鏡子,其中十五塊也都是圓盤那麼大,只有最後一塊是一塊方形的掛鏡,體積較大。
秦宇從坦克背着的包里拿出尋龍盤,站在那條哈士奇狗所處的位置,嘴裏開始默念着什麼,一邊小聲念着,一邊還走動起來。
「這塊鏡子幫我放這個位置上。」
「這塊鏡子放到這裏。」秦宇每停下的時候,便吩咐鄭家請來的傭人將鏡子放在他腳下的位置,沒一會,十五塊鏡子就星羅棋佈的分佈在四周,猶如一個鏡子迷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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