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肅聽後,裝作驚訝道:「奉先可是戲言,兄長有萬夫不當之勇,豈會是區區文職?」
雖然呂布知道李肅明知故問,但這話真是勾起了呂布心中的不滿,臉色不滿道:「吾豈會誆汝。」
李肅心中暗自發笑,不過臉上卻替呂布打抱不平道:「兄長,吾李肅文武稀疏在董公帳下卻也是一名虎賁中郎將,而兄長替丁原立下各種汗馬功勞,竟然只有主簿之職,丁公對兄長何其薄也!」
呂布現在卻也有些不耐煩,擺擺手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我各備其主,有何話明說便是,休要囉嗦。」
李肅看到呂布不耐煩的表情後,站立起來對着呂布拱拱手道:「奉先兄長,董公今日在戰場上見兄長武器非凡,對兄長佩服萬分,特令小弟送來兩箱珠寶。」
說罷,便對帳外的隨從示意到,呂布聽後點點頭,便讓其抬了進來。
當沉甸甸的兩箱珠寶抬到營帳打開時,真實光彩奪目啊,李肅看到後眼中都充滿了貪慾,可惜李肅沒有這膽子。
而呂布看到後,眼中也出現一片熾熱,不過轉瞬間便掩蓋了下來,冷靜的對着李肅道:「汝是何意?」
李肅站在營帳中一臉大義凌然的樣子說道:「兄長,董公聽聞兄長在丁原帳下只是為主簿之職,大感不憤,而丁原無故攻打都城洛陽,這可是犯了滅九族的大罪,特命小弟前來,董公愛惜兄長武藝,不忍兄長走向這條不歸路。」
&了,你不用說了,丁刺史收我為義子,我豈可無故棄之。」呂布聽到李肅的話後,猛的一下子打斷了李肅的話。
李肅看着有些發怒的呂布,心中有些膽顫,可是想到如果自己無功而返,還損失了這些財物,自己焉能有活路,想到自己的前途後,咬咬牙對着呂布充滿怒火的眼神,道:「兄長姓呂,丁原姓丁,從何談父子之說,再說丁原忌憚兄長,竟封兄長為主簿,這豈不是忌憚兄長掌握兵權。」
呂布聽後,雖然心中怒火膨脹,但還是冷着聲音道:「吾看在咱們是同鄉的分上,今日不予與你計較,你走吧。」
李肅聽到呂布趕客的話後,驚動後背後被冷汗濕透,強壯鎮定的拱拱手道:「奉先,今日在戰場上想必也見識到了吾軍中號稱西涼猛虎的胯下良駒。」
呂布聽到李肅的話後,心中升起一片火熱,絕世寶馬那個武將能不愛之,強裝冷靜但是語氣間還是流露出心中的火熱說道:「那又怎樣?那絕世良駒乃是西涼猛虎的坐騎,豈會割愛?」同時心中想到西涼猛虎乃是不可多得的英雄人物,胯下坐騎又是不可多得的良駒,正所謂英雄配寶馬,那西涼猛虎配之卻不遜分毫。
李肅看到呂布眼中的熾熱後,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將軍可知,那匹寶馬名為赤兔,而恰恰我軍就有兩匹,其中一匹不說也罷,將軍今日已經見過,可是另一匹寶馬,卻在我家董公馬槽,而董公愛惜將軍武藝,今日戰場相見深感將軍無有一匹配的上的良馬,特命在下送與將軍。」
呂布聽到絕世良駒竟然有兩匹後,眼睛圓睜,喘着粗氣,跑到李肅身邊緊緊握住李肅的胳膊急忙問道:「在哪,赤兔在哪?」
&奉先,輕點,輕點,要斷了。」李肅憋的滿臉通紅,冷汗直流扯着在呂布手中的手臂說道。
當呂布看到自己失態後,趕忙收手,滿懷歉意拱手道:「不好意思,是布孟浪了。」
李肅哪敢對呂布不滿,能否勸說呂布這可關係到自己的前途,趕忙擺擺手道:「肅已經將良駒帶來了,不過為怕軍中將士發現,外肅命人在軍營十里外看守良駒。」
呂布聽到絕世寶馬就在不遠處,心中按捺的心早就飛出了營帳,趕緊拉着李肅衝出了軍營。
當看到呂布帶着李肅急忙走出營帳後,躲在營帳外面的張遼與高順走了出來,張遼擔憂的看着呂布的方向,道:「將軍這麼着急出去,我怕西涼軍有埋伏啊!」
高順始終是冷着一張臉,輕聲道:「走,你與我一起陪將軍看看,就算有埋伏,距離大軍不過十里之遠,廝殺聲一起大軍片刻就會趕到,難道你還會覺得董卓軍中有人能在這區區不到一柱香時間內對將軍構成威脅?」
張遼聽到高順的話後,也是送了一口氣,隨後感覺與高順追了出去。
并州大軍十里之外的一處小山坡。
呂布騎着一匹上等并州戰馬,一路絕塵的趕了過去,而與呂布同往的李肅卻被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當呂布停下馬後,身後的高順與張遼也來到了呂布身前,準備隨時候命。而李肅早就沒有了身影,畢竟李肅只是一名普通將領,而這三人都是世之虎將,騎術更是精通。
來到李肅所說的地點後,呂布與張遼正在四處查看李肅嘴中所說的寶馬在哪裏,而高順則雙眼在觀察四處的地形,看有沒有埋伏,可見高順謹慎之心。而張遼雖然也名將,可惜現在還是太年輕了。
噔噔!
在一片寂靜的岩石後面,發出一陣聲響,這是馬蹄聲!
呂布與張遼目光熾熱的緊緊盯着傳來聲音的岩石方向,慢慢的,一個腦袋上面披着金甲的赤色寶馬緩緩的走了出來,不過當這匹馬走出半個身子後,突然倆人發現,馬匹上座的竟然是西涼軍中有猛虎之稱的秋水,張遼與高順趕緊捂住了手中的兵器,緊緊盯着秋水,以防對方突然襲擊。
而呂布看到秋水的身影后,眼中的熾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冷靜的拱拱手道:「你讓李肅誆我來此,為何事?」
秋水看到呂佈滿臉冷霜的問話後,大感驚訝,道:「難道李肅沒給奉先說清楚嗎?」
呂布默默不言看着秋水,而秋水卻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胯下的赤兔,往前走了兩步,隨後呂布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眼中充滿了火熱。
你到為何,原來另一匹赤兔竟然跟在秋水馬後,緩緩走了出來,渾身碳紅色無一雜毛,塊塊突起的肌肉,比上等戰馬都高出一個頭顱的赤兔,打了一個響鼻,嚇的呂布等人胯下坐騎,低下了頭顱,不敢直視,這簡直就是馬中的皇者風範。
當呂布看到自己胯下戰馬的表現後,心中更是對赤兔喜愛異常。看着秋水,眼中充滿了驚喜,道:「將軍忽怪,是奉先孟浪了。」
秋水看到呂布雖然話中充滿了愧疚,但眼中卻緊緊盯着自己身後牽着的赤兔不放,秋水擺擺手道:「沒事,奉先要不先試試寶馬?」
秋水話雖然是詢問,但是呂布聽後心中大喜,趕緊跳下自己騎坐的馬匹,臉上喜滋滋的跑了過來,而高順張遼倆人看見自家將軍竟然毫無防備的走了過去,心中大感心驚,趕緊捂住了手中的兵器,雙目緊緊盯着秋水。
呂布走到赤兔馬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掌撫摸着赤兔的脖子,而赤兔則以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睛盯着呂布,好似看不上呂布,頭顱抬的高高的。
當呂布看到赤兔人性化的表情後,更是心中狂喜,忍耐不住一下子就翻身上了赤兔的背上。
當赤兔馬看到呂布竟然上到自己背上時,頓時眼中閃過一絲怒火,蹄子猛的一發力前身高高躍起竟然只靠着後腿着地,想要將呂布翻下身去,看竟然沒有將對方翻下身體,頓時朝着遠處奔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搖晃,想要將呂布給翻下去。
秋水看到赤兔的表現後,嘴角掛起了絲絲微笑,大笑道:「奉先,赤兔性子有點野,你可別大意被赤兔拋下來啊,哈哈!」
高順張遼看到秋水竟然在最佳時機沒有動手,頓時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臉上有些羞愧,但還是緊緊的盯着呂布。
嗒嗒嗒!
赤兔馬看到自己半天還沒有將背上的人給翻下來,急的是四處亂跳,而赤兔背上的呂布則眼中充滿狂喜,大喝道:「好馬兒,好馬兒,哈哈哈!」
赤兔急的狂奔了起來,頓時一眨眼間就只留給了三人一個背影。這時高順張遼準備趕馬前去查看時,秋水笑呵呵道:「兩位將軍休急,奉先胯下乃是絕世寶馬,兩位就算追過去也只能在後面吃灰塵,到不如等奉先降伏赤兔後自己回來。」
張遼高順一聽,覺的有理,也知道自己孟浪了,再說三人之間也只有秋水的坐騎能追上,現在呂布身上可是沒有拿兵器,自己等人還是在這裏等待呂布歸來,還可以看住秋水。
高順張遼倆人注視一眼後,點頭對着秋水拱手道:「吾等高順、張遼,見過將軍。「
秋水聽到對方的名字後,心中大感驚訝,沒想到竟然是這兩人,并州軍中除了呂布外,也就所這倆人出名了,不過秋水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兩位將軍啊,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是世之虎將。」
高順張遼聽到對方的話後,也只是恭敬的點了點頭,畢竟倆人在并州軍中也不算出名,還以為是對方謙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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