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西門健在長白山的北坡和大草原交匯處,尋找母親和姐姐的時候,奇遇金鈎洪花老師,並發現洪花老師正在拜堂成親。
他出於一種複雜的心情,上了綠蘿山,憑藉異常靈敏的嗅覺,嗅出新郎官小鬼子特務身份,並幫助洪花老師,粉碎了美男間諜計劃,拯救了洪花老師和整個抗日娘子軍的命運。
然後,他不辭而別,又走上了尋親的征程。
不知不覺間,夏天過去了,秋天已經來臨。
大草原和長白山的秋天很美。遠遠望去,草地上黃綠相間,秋花成片;山坡上楓樹正紅,層林盡染。
西門健依舊在野外奔波,卻不見母親和姐姐的蹤影,正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讓他苦苦尋覓,寸斷肝腸,卻是徒勞空走。
但是,西門健卻依舊那樣執着,那樣堅定信心,不找到母親和姐姐誓不罷休!
這天,他又來到一座大山旁的交叉山路口,看着遠方的繚繞的山霧,他的心也似一頭霧水,騎在花斑馬上迷濛起來,不知道該走那條路?
忽然,前面一座大山旁的官道上閃現出一伙人,大約有10幾個人,還抬着一頂轎子,忽忽悠悠,向西門健這邊走來。
西門健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什麼地方,奇怪地看着那伙人,心想這地方怎麼會有人抬轎子,八成快要到什麼城市了吧?
他剛要走過去打聽一下,又猛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塔塔塔……塔塔塔……」
抬轎子那伙人的後面,忽然閃現出一隊人馬,急匆匆跑過來。
西門健預感到事情不妙,急忙翻身下馬,隱身躲到近前一座山頭之後。
他探出頭,看到那些騎馬的人,清一色身穿黑色衣褲,手持大砍刀,而且蒙着面,只露出一雙雙狡黠的眼睛。
「啊?」西門健一愣兒,這不是同自己在大草原上遇到那兩個日本浪人身穿一樣衣服的人嗎?
難道他們也是殺人越貨的小日本浪人?而且還這麼多人,且看他們要幹什麼?
「乒乒乓乓……噼噼啪啪……」
只見一眨眼的功夫,那些黑衣蒙面人極速追上那10幾個抬轎子的人,在馬上掄起大砍刀,把那些抬轎子的人砍得東倒西歪,好像全都斃了命。
西門健剛要過去解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些蒙面黑衣人的動作太快了,又把轎子裏的一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子,掠上馬一溜煙地跑了。
「啊?」西門健又是一驚。
西門健嘀咕道:「哎呦我草!什麼人動作這麼快,還沒等老子出手,他們就把人殺的殺,掠走的掠走的,太殘忍、太血腥了!」
西門健一邊嘀咕,一邊翻身上馬,向那邊疾馳而去。
到了那伙人被殺的現場,只見那10幾個人都被摸了脖子,官道上鮮血流了一地,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直打西門健鼻子。
曾經的特警,又在民國勘察起了殺人現場。西門健挨個查驗着被害人的傷口,看看有沒有喘氣的,獲得一點點線索,他們為什麼被殺被劫了。
當西門健查驗到第5個人的時候,還真就發現一個有一口氣,就抬起那人的頭,急忙問道:「哎!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被殺了?」
「我……我們是金……金鈎王府在省城商鋪的職員,正要把大……大小姐送回金鈎……卻被殺了……」
「啊?金鈎王府?那……那可是老子的仇家呀?他們得罪了什麼人居然遭遇如此大難?」西門健的大腦翻騰開了。
又聽那人斷斷續續地說:「快救大……大小姐雪……雪花……」
那人說到這兒,一扭頭就咽了氣。
「什麼玩意?雪花?哪個雪花?她不是在省城念大學嗎?怎麼會遭遇如此劫難?」西門健驚呆了,慌忙問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人?」
可是,任憑西門健怎麼喊叫那人也聽不到了,因為他已經咽了氣。
西門健又翻動其他幾個人的屍首,再沒有發現有喘氣的,他又檢查了現場的衣物,除了發現這10個人懷裏都揣着手槍之外,在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西門健想那幫黑衣蒙面馬隊太厲害了,這些死人懷裏都有傢伙事。可是,由於突然遭襲,居然沒等有人掏出武器就全都被殺了!
西門健抬起頭,看着那些黑衣人遠去的背影,眼睛裏忽然冒出一股駭人的紅光。
他一下子竄上花斑馬追了上去。
可是,那些黑衣人轉過一座山,已經沒了蹤影。
西門健又追了一氣,還是沒發現他們的蹤跡。
其實,西門健的內心很糾結,因為被殺的人是仇家金鈎王府的人。
可是,他們這些人又都是王府僱傭的職員,而王府的大小姐雪花,從小跟他一起長大,一起上學,而且他倆還曾經有過一段美好、幸福的戀情。
所以,王府僱傭的職員和王雪花同王府大漢奸王蘭君和大地主王蘭臣是不一樣的。
可是,自己畢竟殺了雪花的父親,已經和王府的人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後來小鬼子來了,佔領了金鈎,金鈎中學也就黃了。從而,西門健輟學。而雪花卻被家裏送到省城繼續深造,上了一所大學。
可是,他們怎麼會遭遇如此劫難呢?
而且,他們王府還有大漢奸王蘭君罩着,又怎麼會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給劫走呢?
西門健想不明白這一連串的問題,就信馬由韁在官道上隨意走着。
他剛要啟動耳朵深處的導航器,好好偵查一下,那伙黑衣人所在的位置。
忽然,一匹快馬從剛才西門健追趕的方向跑過來。
西門健連忙看去,只見那馬上之人,居然也和剛才那些黑衣蒙面人一樣的打扮。
西門健心中大喜,老子正愁找不到你們蹤影呢,居然送上門來一個,這回老子絕對不能放過你!
西門健想着,已經做好了準備,待那黑衣人跑到他近前的時候,突然把手裏的鋼叉飛了出去,直奔黑衣人的面門而去。
「咣當——」那黑衣人便從馬上被打落下來。
同時,西門健也從馬上跳下來,騎到那黑衣人的身上。
他伸手扒掉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了一張陌生的面孔。
由於西門健那百斤丈八鋼叉的力量十分驚人,打在黑衣人的身上,已經被打得昏厥過去了。
西門健喊道:「哎,你醒醒,醒醒!你是什麼人?」
他一連叫了好幾聲,黑衣人也沒醒來。
「哎呦……」西門健這個後悔呀,叨咕道:「奶奶的,老子出手太重了,難道把這個短命鬼給打死了?」
西門健站起來,剛要走,那黑衣人忽然長出了一口氣:「喔……」
西門健又俯下身,問道:「你是什麼人?」
黑衣人睜開眼睛,警覺地反問道:「你的又是什麼人的幹活?」
西門健一聽就樂了,聽他的口音是小日本鬼子,為了套出真情,只好撒謊說:「我的是皇協軍夜襲隊的幹活,你的被什麼人給打傷了?你騎馬又是急着幹什麼?」
「啊?難道……難道剛才襲擊我的人不是你嗎?」
「太君,剛才襲擊你的人已經讓我給打跑了,有什麼話你就告訴我吧。」
那黑衣人感覺自己傷勢很重,竟然相信了西門健的話,說道:「我……我是大日本皇軍住省城梅機關的人,正在執行一項特殊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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