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純潔美妙的身子,馬上就要保不住了!
她又暗暗下定決心,咬碎銀牙,運足底氣,剛要晃動雙肩,鼓起腰肢,把黑痣鬼翻下身去,猛然一抬頭,發現不遠處一座小山後露出一匹棗紅色的馬頭。
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牽着馬,從那座山頭閃現出來,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向這邊走來……
梅花的心猛然一動,終於盼到有人來了!
求生的**,自我保護的本能,使得梅花急忙喊道:「救命啊!救命啊……這兩個人是土匪呀!」
「啊?」梅花猛然一聲大叫,把黑痣鬼嚇了一大跳。
他剛剛扒掉梅花一半的褲子,看到梅花白皙柔嫩肌膚的時候,忘乎所以、十分得意並放肆地觀看了一小會兒。
現在,他想馬上扒掉她的全部褲子,冷丁聽到梅花聲嘶力竭的大叫,抬頭一看,心說不好,什麼時候來了陌生人?
他姥姥地的,那小子在哪兒望風呢,咋不告訴老子一聲?
其實,那士兵在相反的方向望風呢,聽到梅花的叫聲,連忙向西服人這邊跑過來,說道:
「哎,過路的,長着眼睛別他娘的瞎看,小心看到眼睛裏撥不出來!」
那西服男人似乎沒有聽到梅花和士兵的話,依舊目不斜視、從容不迫、不動聲色地走着自己的道兒。
士兵擔心西服男人管閒事兒,瞪着一雙小眼睛盯着他,又說道:「告訴你別管閒事兒,我大哥和我大嫂在哪兒辦事呢,玩點山野狂戀、愛情小浪漫,你還是快點過去吧!」
「哼……」西服男人用鼻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睛向黑痣鬼那邊瞭了一眼。
西服男人居然很聽士兵的話,也許是見到黑痣鬼和士兵兇巴巴的樣子,知道這兩個不是什麼好人,心裏害怕,或者說真的不想多事兒。
所以,他似乎根本就沒有理睬梅花的喊叫,牽着那匹棗紅馬依舊邁着方步、不緊不慢地走過來,一瞬間便來到眼前,又悠閒自得地在梅花的眼皮子底下走過去。
此時,黑痣鬼也警惕起來,慌忙提上褲子,站起來,雙手抓着梅花的兩條胳膊,充滿敵意地看着西服男人。
梅花從地上爬起來失望了,流下了傷心的眼淚,忽閃着一雙驚恐的大眼睛,見西服男人穿的很體面,長得也很正直。
她心說,這樣一個正氣凜然的人,卻居然見危不救?一定是害怕這兩個歹人了吧?或者事不關已,不想管自己這個可令女人的閒事了!
可是,梅花還是不甘心自己純潔的身子,被兩個畜生給禍害了,禁不住叫道:「這位大哥您是過路的吧?您別信他們的……他們是土匪,是給小鬼子賣命的皇協軍,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可那西服男人依舊像個啞巴似的,好像沒有聽到梅花的哀求,依舊無動於衷,連頭也不回地走了!
梅花剛剛燃氣希望的心,即刻就涼了。
她十分痛苦,萬分悲傷,閉上一雙美目,緊緊地閉上嘴,不在哀求了,只好無助地等待着黑痣鬼的強暴……
黑痣鬼和士兵看着西服男人昂揚的姿態,不凡的氣度,依舊擔心他攪了他們的好事,瞪着眼睛、黑着臉,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着西服男人一步一步走過來。
黑痣鬼一隻手緊緊抓着梅花,另一隻手掏出手槍,眼睛卻瞪着西服男人,說道:「告訴你,少管閒事,好好走你的路,老子是青松嶺保安團的副官!」
西服男人依舊沒有說話,從他們的面前走過去了。
可是,他走過去之後,吧嗒吧嗒嘴,似乎感覺很不是滋味,或者是黑痣鬼無意中亮出了他皇協軍的身份,觸動了他的神經,便忽然回過頭,看着黑痣鬼和那士兵,說道:
「嘿嘿……」西服人冷笑一聲:「說句實在話,我一個過路人,本不想管你們這種見不得人的齷蹉之事,可是你們也太放肆了,而且還幾次讓我少管閒事,這就說明你們在幹着傷天害理的事情!」
黑痣鬼把眼睛一瞪:「吆喝,看你穿得人麼狗樣的,還真想管閒事?」
「哈哈……我這個認有個怪脾氣,你們讓我快走,我偏偏就慢點走,這長白山大路朝天各有半邊,你們管得着嗎?」
西服男人說着,忽然喝住馬,停住腳步。
梅花扭頭一看,心裏充滿了一絲希望,連忙掙扎了一下,又叫道:「大哥,救救小女子吧!」
可是,西服男人依舊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他又把頭扭過去,說道:「嘿嘿,你們繼續辦你們見不人的事,我繼續走我的路……」
黑痣鬼一聽,感覺他這話聽着刺耳,就用槍點着西服男人,惡狠狠地說:「少羅嗦!馬上給老子滾犢子,滾得越遠越好,惹煩了本副官手裏這兒玩意兒,幹掉你吃飯的傢伙事兒!」
西服男人一聽,急速轉過頭,輕蔑地說:「怎麼地?你還想以你……你那個什麼狗屁皇協軍副官的身份嚇住人嗎?看來今天的事情我就管定了!尤其是關於你們皇協軍欺負良家婦女的事情!」
黑痣鬼和那士兵交換一下眼色,見這個氣度不凡的西服男人,來着不善,也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
士兵急忙向前走了兩步,說:「你他娘的,一個過路的,竟然膽敢管閒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士兵說着,忽然從懷裏拔出一把腰刀,直奔西服男人而去。
可是,西服男人並沒有把士兵的動作當回事,而是悠閒地在馬背上擺弄着什麼東西,說道:「你們欺負一個良家姑娘還如此囂張,看來這閒事我不能不管了!」
那士兵心裏渴望那種事情心切,生怕這男人攪黃了好事,所以便記着出手,想儘快把他趕跑,好干那種事情。
於是,他便使出了狠招,揚起腰刀向西服男人的後心刺去……
可是,西服男人依舊背對着士兵,似乎並不在意那把鋒利的腰刀,忽然轉過身子,那士兵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他手中的腰刀就被西服男人手裏神奇的雙刀夾住,然後輕輕一甩,就飛了出去!
「啊?」那士兵本想一刀結果了對方的性命,沒想到西服男人一轉身,手裏居然魔術般地握着雙刀,並輕鬆把他的腰刀給夾飛了!
這邊的黑痣鬼也是一愣,連忙向西服男人瞄準。
「當——」槍聲響了,可是倒下的不是西服男人,卻是他的同夥那個倒霉的士兵。
「啊?」就在黑痣鬼一愣神的功夫,不等他再開第二槍,西服男人極速躥躍過來,揚起寒光閃閃的雙刀,逼住黑痣鬼骯髒的黑脖子,又飛起一腳,猛然踢掉他手中的短槍。
然後,西服男人露出凜然正氣之色,瞪着一雙英氣逼人的眼睛,喝道:「把那姑娘放了!」
「這……我我我……我們放人,我們放人……」
黑痣鬼嚇得結結巴巴,渾身打顫。
因為他已經被控制住了,士兵又被他的槍給打傷了。
即便他不說放人,梅花也自由了。
此時,那士兵從地上爬起來,捂着受傷冒血的胳膊,驚訝地看着眼前突發的情況。
黑痣鬼看着士兵,一努嘴,他心領神會,連忙從地上撿起那把被西服男人踢掉的手槍,向西服男人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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