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走進大草原深處的西門健,在草原和大山的交匯處,巧遇他的金鈎洪花老師成親,並憑藉神奇的鼻子,嗅覺出新郎白鴻儒的特別之處。
他和洪花的衛隊長金花說出了自己的感覺,人家不信,反倒對他一陣諷刺奚落。
他一氣之下,就離開了洪花軍長的大營——綠蘿山。
但是,山上的婚禮照常進行,而且越來越熱鬧。
那位洪花軍長的貼身女侍衛嬌妹子,依舊在大木盤上做着高難度的雜技動作。
剛才,西門健進來的時候,發生的一幕,她也看見了。
她把動作定格在金雞**上,瞪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驚恐地看着仿佛天外之客的西門健,心中也在驚奇於西門健那神奇的武功和超凡脫俗的長相,以及野人般的獵人打扮。
現在西門健下山了,為了給軍長結婚助興,她又開始了表演:
她雙手撐住桌面上,身子反彎過來,那美妙的楊柳細腰彎曲成o型,豐滿的肥臀移到頭頂上,兩條蓮藕般柔嫩的**,便從短裙下向前伸出來。
但見:
兩隻小巧的腳丫,白裏透紅,嫩如春筍白玉。
十隻活靈活現的小腳趾甲,染得鮮紅靚麗美觀。
大廳里的抗聯男女官兵們全都過來觀看,圍了好幾層。
「嘩……」人們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旋即,又平靜下來。因為他們也是頭一次看到這種絕技,一個個凝神靜氣,屏息細看,特別是那些平日裏粗獷野蠻的漢子們,全被嬌妹子的精彩絕技給鎮住了。
三團男子騎兵團團長郝建,走上前想要趁機撓撓嬌妹子的腳心,或者捏捏她柔嫩的小腳丫,沾點便宜,這會兒也居然變得文雅起來。
嬌妹子立起身子,一個跟頭從桌子上翻下來,穩穩地站在地上,助興表演比賽便戛然而止。
洪花軍長連忙斟了一杯酒,雙手遞給她。
白鴻儒也舉起酒杯,對嬌妹子的表演表示感謝……
這個時候,官兵們的興奮的情緒已經達到**,忽聽主持人一聲吆喝:「新郎新娘入洞房嘍!」
「哦……」眾人又是一片歡騰,把新郎新娘湧進大廳內室。
同時,又聽到一聲大叫:「各位值日官兵聽着,今天晚上各團各營要嚴加防範,不得有誤,否則軍法處置!」
人們回頭一看,卻是代理金花的值日長官三團長郝建,忽然變了臉色,橫眉怒目,聲震大廳。
洪花由嬌妹子和紅孩兒攙扶着,頭上蒙着一塊紅綢子,送進了洞房,坐在炕沿上。
白鴻儒也由人送進去,然後女兵們退出來,劃上房門。
紅孩兒和嬌妹子守在洞房門口負責警衛。
白鴻儒進了洞房,藉助幾隻紅蠟燭的亮光,睜開眼睛,環顧一下佈置一新、喜氣洋洋的新房,走到炕沿前,坐在洪花身邊,輕輕揭開洪花頭上的紅蓋頭。
洪花撩起脈脈含情的雙眼,看了看他的白馬王子,兩個人的手就緊緊地捏在一起。
「鴻儒……」洪花動情地叫一聲。
「哎呦……」忽然,白鴻儒的鼻孔翕動幾下,叫了一聲:「洪花,我聞到一股幽香的氣味,是你身子發出來的嗎?」
「呵呵……」洪花嬌羞地一笑:「小傻瓜,不信嗎,不信你就脫下我衣服看看……」
「這……」白鴻儒憂鬱一下:「那我可要動手了。」
他說着,就笑呵呵地雙手抱起洪花,放到小火炕上,動手解開她的衣扣……
洪花的大紅衣襟兒被他掀開,露出了洪花親手縫製的一件貼肉皮穿的杏黃色兜肚。
黃兜肚的正中,繡着一朵通紅通紅的展蕊怒放的山裏紅花。
隨着那紅花的露出,一股濃濃的香氣從洪花的身子上散發出來,直撲白鴻儒的鼻孔……
「好香,好香啊!」白鴻儒喃喃地叫着,他被香得如痴如醉,差一點香昏了頭!
「香嗎?」洪花嬌羞地問了一句。
白鴻儒閉上眼睛,翕動着鼻翼,吸着香氣,越來越陶醉了,他喃喃地說着:「香,太香了,而且是一種奇異的香,其味可比大山紅棗花,草原小茉莉,北疆鬱金香……」
聽到白鴻儒的誇獎,洪花也陶醉了,便想起了父親臨時之前,讓肖雲山轉交給她的、那封記載了自己身世,養父留給自己的遺信:
那是23年前,一個迷人的夏季,風光旖旎的長白山北坡地區出現了罕見的怪事。
也許是長白山上融化的雪水滋潤了遍野的草木,本來業已開過一次花的長白上棗樹,忽然在一夜之間又綻開了滿枝花蕾!
只見那雲錦般的葉蔓間,一簇簇、一朵朵、一片片流金溢彩的花骨朵,剎那間開滿了長有棗樹的山坡、田埂,荒原、渠堤……
和煦的陽光,將棗花兒照耀得金碧輝煌!
溫柔的夏風,把它的香氣吹遍曠野四方!
長白山腳下的村民們,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景觀,一個個歡呼雀躍,奔走相告……
村子沸騰了,人們紛紛走出家門,採擷、觀賞這一千古奇景!
就在這個時候,富麗堂皇的一戶豪宅家中,一位女嬰離開母腹,呱呱墜地了!
「嘎嘎嘎嘎……」奇怪的是,這個女嬰剛剛生下來竟然不哭不鬧,而是笑臉飛花,用嘎嘎的笑聲代替哭聲!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的是,小女娃藕瓜般的酮體竟然放射出一股醉人的幽香!
這香味和外面的棗花的香氣,交相輝映。
陶醉了小女娃的父母家人,陶醉了外面滿坡的牛羊,陶醉了森林中的翠鳥!
消息從接生婆嘴中傳出來之後,滿村子的人立即從四面八方集聚到豪宅家中,向主人恭賀添女之喜,祝福小女娃長命百歲,健康成長。
眾口皆碑,齊夸小女娃是個神女。
那燦爛綻放的棗花因她而開;那藍天、金日和仙鶴,因她的降生而輝煌蒼穹!
於是,眾人集思廣益,寓意滿坡噴香的棗紅花,便給小女娃起名叫做:「洪花」。
當洪花三歲的時候,父親因秘密參加了一個抗擊倭寇的組織被東洋夷人暗害,母親為了給丈夫報仇又走上了復仇的道路。
小洪花就被送到金鈎富戶洪武洪老爺家中寄養……
「哎呦……」
洪花的身子猛然一震,從回憶之中驚醒過來。
原來新郎官在給她脫着身上的衣服。
因為白鴻儒已經從香氣如夢的境遇中,清醒過來。
但是,他依舊不滿足。要親眼看一看這體放異香的身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於是,他就得寸進尺,一把扯掉洪花貼身穿的杏黃色小兜兜,又一點點地剝掉身上所有的衣褲……
露出了白嫩香氣的身子,一下子就把暗淡的新房,照得亮亮堂堂,增色了很多。
「哇——」白鴻儒的心也豁然開朗起來,他再次亟不可待地將光溜溜的洪花抱在懷裏……
「洪花……你……你太美了。」
白鴻儒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連忙說:「哎呦,你看我見了你這朵美麗的洪花,光顧親近了,差點忘了一件大好事……」
「啊?什麼大事啊?」
「嘿嘿……你閉上眼睛……」
白鴻儒說着,一轉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條金光閃閃的黃金項鍊,給洪花繫到白嫩的脖頸上,喃喃地說:「這是母親生前給我買的,要我在洞房之夜,親手系在愛妻的脖子上……」
洪花睜開眼睛,托起項鍊看了看,嫣然一笑。
白鴻儒取過鏡子,讓她照照。
洪花從鏡子裏看到了自己的美麗的容顏,看到了金光閃閃的項鍊,又看到了大眼睛雙眼皮、白白淨淨、瀟灑帥氣的美男子白鴻儒,激動得淚花盈盈,幸福連連,叫了一聲:「鴻儒……」
然後,她又撲進了他寬大、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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