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奇,美國着名的汽車品牌,標誌是在一個五邊形的框中一頭彎曲角的羊頭。聞弈面前的這輛,是典型的自行式b型房車。
從外表上看去,含蓄而不張揚。除了凸起的車頂和大小不一的玻璃以外,看上去和其他商務車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內部卻是別有洞天,兼顧商務和休息兩種功能後,車內除了堪比頭等艙的座椅以外,在後方還有一張大床。
聞弈不是變態,他不會因為看到一輛房車就硬了。
關鍵是床上一個女孩熟睡着,亮金色的捲髮灑落在床單上,白皙的肌膚,白色的皮草上衣,白色的吊帶襪,白色的長筒雪地靴。在窗外路燈的照映下,兩抹亮麗閃耀的金色格外刺目,一顆嬌嫩欲滴的粉紅分外耀眼。
雪膩般的挺翹蛋糕上點綴的新鮮櫻桃!
重瞳沒有讓聞弈擁有透視眼,之所以他能夠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完全是因為這個女孩雖然穿着衣服,但最該穿上的,她一件都沒有穿!
這個場景讓大魔法師聞弈差點沒把鼻血噴出來,作為一個守序善良的處男,他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故意的,如果事先知道是這樣的話,他絕對不會貿貿然闖進去。
慌亂之下,聞弈連忙退出去了。
深呼吸幾口氣後,緊張的心情終於平復下來。而這時晉明昊緊張地站在旁邊問道:「老大,裏面是什麼情況?」
這句話讓他回過神來,是啊,裏面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為什麼,聞弈突然想起了之前晉明昊提到那個問題,是啊,這樣的女孩要是變成喪屍的話,就太可惜了。
此時聞弈陷入一個糾結之中,出於本能,他希望自己能夠再次欣賞到那幕絕美的場景;但心中的道德感將那頭野獸牢牢束縛着。
他老爸用皮帶和竹條早早地告訴聞弈,什麼叫做非禮勿視!
看到一臉糾結的聞弈,晉明昊輕聲問道:「裏面是不是爆炸了啊?會不會很慘啊?」
爆炸?對,爆炸,之前那神秘的閃光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聞弈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喪屍是會變異的,今天晚上他們就在附近休息,必須要排除所有的隱患!
將工兵鏟丟給晉明昊之後,聞弈抓起一捆電線說道:「我進去看看,你等我十分鐘,如果我沒消息,或者有消息,你就快點跑吧!」
色字頭上一把刀!
如果裏面躺着的是一個壯漢或者大媽,聞弈哪裏會害羞地跑出來,直接提起鏟子戳就是了,活人叫醒,死人剁翻!
但女孩那身吹彈可破的肌膚,他下不了手啊!
準備完畢後,聞弈剛想開門進去,頓住了,似乎缺了點什麼?皺着眉頭想了想,聞弈拿起那瓶人頭馬乾邑,在晉明昊不舍的眼神中,他用這瓶金黃色的酒液將手仔仔細細洗了一遍。
無意識的狀態下,他清洗的格外用心,每一條指縫間的污跡都被細心的擦掉。這時的聞弈,就像是在平時準備去會見客戶一樣,儘可能地將自己打理的整潔一點。
這個詭異的情節讓晉明昊充滿了疑問,但他看着聞弈嚴肅的臉不敢發問了,不多的接觸中他已經養成了聽從指揮的習慣,只能壓住疑問小聲說道:「老大,你小心點。」
聞弈肯定會非常小心的!
重新打開車門後,不知道為什麼,聞弈順手把車門關上了。
這是一種非常腦殘的行為。關掉的車門會讓晉明昊的支援無法第一時間進入,同時阻擋他的信息交流和撤退路徑。
但作為男人來說,這個是一個非常正常的舉動。面對如此絕色,雄性生物的獨佔本能會讓他阻擋住任何可能,任何妨礙他獨佔的可能。
當聞弈一步一步朝女孩走過去的時候,他終於能夠看清女孩的側臉了。
飽滿細緻的臉蛋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即使是在睡夢中,她小嘴微微撅起,嘴角依然翹出一個弧度,幸福的弧度。
長長微卷的睫毛,堅挺筆直的鼻樑,翹起圓潤的鼻尖,略帶嬰兒肥的臉蛋,簡簡單單勾勒出一種剛剛成年的萌。
其實靠近的過程,就是一個折磨的過程。作為一個單身二十五年,手速足以摩擦生火的初哥來說,在他渡過的人生中,僅僅在屏幕上看到過這樣的場景。
第一次在現實中注視着女性的奧秘時,不知道幸運還是不幸,這個女孩太過美麗了,已經超過了他的承受極限。
當女孩翻過身子平躺着時,最為震撼的一幕出現了。
如同一顆花苞在他面前綻放一樣,女孩上身穿着的白色皮草上衣由於沒有系住,朝兩邊分開了。那道本應該在胸前裝飾的蓬鬆皮毛帶着長長的毛針,沿着女孩雪一樣的肌膚緩緩退開。
此時此刻,對於聞弈來說,這毛茸茸的皮衣已經不是衣服了,是緩緩拉開的舞台幕布,是隨風飄走的朦朧雲朵。
圓潤翹挺的脂團絲毫沒有收到重力的影響,就像牛奶果凍放置在盤中,整個蕩漾起來;又像熟透櫻桃輕輕摘下,還帶着晨露。
聚集的眼神來回奔波於細膩的白,嬌嫩的粉,耀眼的金之間,徒勞地試圖將這幅絕美油畫收入眼中。
片刻之後,女孩發出軟綿的鼻音,緩緩睜開了眼睛。
清澈的眼眸帶着快要溢出的水意,反射出窗外的點點燈光。兩人眼神接觸的瞬間,聞弈就像被閃電擊中一樣,整個人置身在空曠的原野,眺望着星光燦爛的天空。
看到聞弈後,女孩上翹的嘴角微微張開,說着詩一般婉轉的鶯啼,夾雜着挑動心弦的童音,韻韻裊裊。
「ma?tre,bébé-enviede」
長長的律動的鼻音讓聞弈整個靈魂都顫抖起來。他傻傻地看着撒嬌的童真笑靨,呆呆地握住邀請的修長指頭。
女孩牽着聞弈,讓他躺下,調皮的在他耳邊呼出一口氣,軟綿綿地說着他無法理解的句子:
「ma?tre,je-veux」
聞弈就像一個木偶般任由她操控者。她像一隻小貓,滿意地在聞弈臉上蹭了蹭,絲綢般柔滑的肌膚擦過他的臉龐,讓他早就空白一片的大腦徹底清空了。
但她並不滿足於此,隨着她嬌憨地將聞弈抱住後,持續的轟鳴在聞弈的腦海中響起了。
朝陽般的波浪捲髮覆蓋住他的臉,雪膩般的挺翹脂團包裹住他的手臂,綿雲般的豐腴大腿夾住他的腰腹。
聞弈一動不動,靜靜地呼吸着。
她身上每個地方的香味都不同,髮絲間逸散出的是雨後草地的清新,指尖遺留下的是青澀蘋果的脆爽,嘴唇輕呼出的是露水玫瑰的芬芳,胸前搖晃出的是梔子花的迷誘。這些迷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場鼻尖上的盛宴。
當她握住聞弈僵硬的手,穿過薔薇花叢,滑向那不能描述的迦南美地時,聞弈猶豫了,但他猶豫的原因不是拒絕,而是擔心自己手會將這個完美的女孩玷污。
「ma?tre,donne-moi」
撒嬌般萌柔童音再度在聞弈耳邊輕輕響起,簡單的一句話被拖出連綿不斷的婉約,像是鼓勵,又像是允許。
當聞弈的手被夾住後,整個手掌既像是陷進到一團凝固的瓊脂,又像是覆蓋着一汪滾燙的岩漿。
「ma?tre,bébé-bien」
她緩緩搖晃起來了,隨着鼓點緩緩敲響,薩克斯的悠揚盤旋在聞弈的心海,大提琴的轟鳴震盪在聞弈的丹田。
聞弈的手越來越熱了,恍惚之中,他感覺自己的手被放置在諸神的鍛台。
憤怒的天神高舉着滾燙的銼刀,一下一下的打磨着他的手指,消磨着他的靈魂。然後被澆上灼人的滾油,淬火,塑形,周而復始,沒有止境。
等到她昂起天鵝版的修長脖頸,帶出長發灑出一片金粉後,折磨結束了。天神滿意地用殘餘的岩漿浸泡着鍛造後的手掌。
聞弈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突然有種衝動。
他需要像一個乾渴的旅人,跋涉在沙海中發現一片綠洲一樣,捧起那清澈甘甜的泉水送入口中。
「ma?tre,bébé-enviede」
就在她嬌喘着試圖拉開那礙事的拉鏈,聞弈笨拙地配合着,激盪地期待着的時候……。
晉明昊出現了:「老大,十分鐘了你怎麼……」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驟然回過神來的聞弈掀起被子蓋住女孩,慌忙逃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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