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方成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安排,人家都是子女靠長輩撐腰,獲得良好的發展環境,而他都已經升遷到了燕京,居然要靠未來女婿撐場子。
宋老道:「子,事情有些急,不過也沒什麼,事有從權嘛。讓你父母都過來,親家都見見,你父母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林源趕緊道:「沒意見,沒意見,我曾跟母親過,她老人家一直催着我帶萌回去,但因為事情太多,就一直沒能如願。」
宋老嘆道:「是啊,年輕人出來闖蕩,忙起來,真的是一時間都沒有啊。讓親家過來,我好好賠禮,你們把婚事定下來,就算是了卻了我一樁心事。」
林源理解宋老的安排,問了一下宋方成的行程,三天之後還要回去安排工作,便打電話給父母,告訴他們這裏的事情。林源特意解釋,因為宋萌的父親時間太緊,所以趁着這個機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辦了。
林海超一聽就急了:「源,這麼大的事情,你不早跟我打招呼?這可是去見親家,失禮了可就丟人了。再了,還得去看雲伯伯,我們不準備東西,怎麼好意思見老人。」
林源一聽,父親的話沒錯,可這邊的事情,也是事出有因。所有的事情趕在一起了,宋老已經都表示歉意,並且會向親家賠禮。
無奈,林源只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爸,其實宋爺爺早就有這個想法,只不過我這兩天忙得忘了,您別怪宋爺爺,都是我不好。」
「哼,你子都多大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都快結婚生娃的人了,還不讓我和你媽省心。算了,這些也沒用,你,我和你媽見親家,要帶什麼?可別到時候給親家丟臉。」
林源一時間不知道該什麼好了,林海超雖然是過來人,但他結婚娶妻,遵循的是鄉下的規矩,這一回在燕京訂婚,要是拿鄉下的規矩去辦,肯定是被笑話啊。
可林源見的世面不,卻是不知道婚禮這一套流程。
「喂,子,想什麼呢?快啊,時間這麼緊,你想急死你老子啊?」
「咳,你這怎麼跟兒子話呢?躲一邊去,我跟兒子。」肖月娥一邊着,一邊奪過了電話:「兒子,你別着急,跟媽,我們應該準備什麼,咱們沒有太多的積蓄,可也不能太寒酸了。」
這一句話,差把林源的眼淚給下來了。
林源在外面奔波勞碌,為自己的理想,為了很多不幸的人做出努力,但是,對於自己的父母,關心的實在是太少了。林源的名下,有不少的錢,但給父母能有多少呢?
父母聽聞兒子結婚,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把所有的一切拿出來,而自己這個兒子,回去一趟看看爸媽,就給了一錢,這些錢,父母一定不捨得花,都留給這個始終在他們心中的兒子。
林源不由的感覺到有些愧疚,這兩年他回家的次數比起上學的時候還要少,真是有些愧對雙親啊,不由的哽咽道:「爸媽,讓你們操心了。」
肖月娥一聽肖濤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當下就急了:「兒子啊,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跟媽啊。兒子,你別急,慢慢,是不是人家的要求有些過分?兒子啊,你是男子漢,凡事讓着媳婦,可不能欺負人家啊。」
林源趕緊擦擦已經滑落出來的眼淚:「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覺得,這麼長時間了,我一直在外面漂着,也沒向你們二老盡孝,現在,還要讓你們操心,我就感覺對不起你們。」
「咳,傻孩子,你這話的,哪家的父母不是這樣的?你沒事就好,兒子,你,我和你爸要怎麼準備啊?」
「媽,不用了,我在這邊都準備好了,你們二老收拾一下,先過來再。對了,我兩個師兄到沒到咱們那兒?」
「啊,他們到了,在你爺爺墳前拜祭了一番,還給我和你爸留下了很多錢。才走幾天,是以後有時間還來。」
「哦,媽,那你和我爸就直接過來就行了,千萬別帶東西,這裏什麼都不缺,帶東西沉得很,到這裏買就行了。」
「行,那我和你爸收拾收拾,馬上就上燕京。」
掛了電話,林源心裏酸酸的,真想馬上見到父母,好好跟他們聊聊。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訂婚的事情,宋老和宋方成要邀請一些宋家親朋,林源也要邀請自己的朋友。
事情有突然,林源拿起手機,想了想要邀請的人,不覺有些犯難。
正想着,有電話忽然打了進來,林源一看,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打進電話的,是景明鳴。
「喂,景先生,真是湊巧,我正想有事相求,沒想到您就打進來了。」
「哈哈,林大師,不會這麼巧吧?我也是有事相求,卻沒想到,你還要求我。不知道林大師有沒有空,到我這裏吃頓便飯。」
林源想了一下道:「景先生,我已經吃了,我馬上過去,有事情跟你。」
完,林源掛了電話,跟宋老和宋方成了一聲,馬上就去青銅器大酒店了。
很意外的是,胡金海居然也在景明鳴這裏。
「林大師,胡總最近總是感覺心神不寧,肢體時不時有很強的痛感。看了醫生,做了全身的檢查,卻是沒有大礙,只是驗血的時候,發現有高血糖,高血脂的現象。醫生問胡總有沒有煩心事,根據胡總的回答,然後就下結論是精神思慮過度,導致的亞健康現象。」
原來景明鳴找林源,為的是給胡金海看病。這讓林源稍稍寬心,要是別的事情,景明鳴不好辦的,林源恐怕就更難辦。
「胡總,以前是不是沒有看過中醫?」
胡金海臉色有些尷尬,不覺看了一眼景明鳴。
「胡總,沒什麼好忌諱的,當初我看到林大師的時候,也是不太相信,因為他太年輕了,知道人家神技一出,我才五體投地的。」
胡金海這才鬆口氣道:「林大師,不瞞你,我從就沒看過中醫,以後在國外呆的時間比較長,就更沒有接觸中醫了。我不是看不起咱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就是,就是習慣了西醫了。」
「胡總,是不是最近為胡少的事情而煩惱?」
「咳,就是為了明軒的是事情煩惱啊,看得出來,可兒姐是個視錢財如糞土的好女孩,明軒去追求她,我絕對沒意見。可是可兒姐已經明確拒絕了,他還是跟在人家身後追求,林大師,我,我……您能理解我的心情麼?」
「呵呵,胡總,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情,就在剛剛,我跟父母通了電話,若天下之間當真有無私之愛的話,父母之愛肯定是其中之一了。不過,胡總,胡少神駿灑脫,胸襟開闊,他在那裏,不過是為自己的愛做個完美的結局,相信胡少必有賢妻,只是機緣未到而已。」
景明鳴撫手笑道:「胡總,你是關愛則亂啊,林大師所言不假,明軒如此人物,若無賢妻,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啊。」
「啊,也是啊。不過,我這心裏總是牽掛,醫生我的身體不適,就是因此而起,林大師是怎麼看的?」
「胡總,憂思傷脾,脾為後天之本,傷脾則胃弱,難以消食。胡總飲食又以醇厚為主,血液中營養太多,反而會滋生一些病症。胡總就是痛風,並無大礙。」
「痛風?林大師,我可聽痛風疼起來的時候真要命,而我肢體雖然疼,但不是那麼劇烈。」
「呵呵,同樣一種病,在每個人的身上,表現是不一樣的。胡總的痛風,實際上還沒到十分嚴重的地步,只消喝上幾服藥,今後注意合理飲食,就不會再有痛風之症了。」
完,林源向景明鳴要了紙筆,寫下了一副方劑。
白茅根六十克,葉楊樹嫩枝三十克,鱉甲粉二十克,生甘草六克。其中,白茅根,葉楊樹嫩枝還有甘草水煎,鱉甲粉最後跟藥湯一起服下。
林源把方劑遞給了胡金海,交代了方法,然後道:「胡總,這方劑一副見效,但若想有好的效果,最好是連服五劑。」
景明鳴笑道:「巧了,我這裏什麼藥都有,胡總,不防在我這裏先服用一劑,如何?」
胡金海其實並不是為了自己的身體焦急,而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操心。聽了林源和景明鳴的話,心裏也有些想開了。
一聽景明鳴在這裏試驗一下藥方是否有用,馬上欣然同意。
不一會兒,藥煎好了,胡金海拿過鱉甲粉,就着藥湯,一起喝了下去。
沒過三分鐘,胡金海訝然道:「林大師,景先生,你還別,我現在感覺肢體末端的疼痛減緩了不少,真沒想到,的湯藥,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哈哈,胡總,你看到了我身上發生的奇蹟,竟然也只是相信一些,沒有全信。現在林大師一出手,你馬上就知道中醫的神奇了,雖這湯藥並沒有治療什麼大病,但我們應該看到,中醫在治療疾病上面,是有着自己的獨到之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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