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百媚援交這麼名稱,林源不覺一皺眉頭。
援交是個什麼東西,林源縱然沒親自體驗過,也知道那是個當今社會非常骯髒的一個東西。
「喂喂,老闆,請問怎麼稱呼?」那邊的聲音沒有聽到林源的聲音,便開始不停說話。
「能約你出來麼?」林源還真沒跟這樣的人打過交道,就想着把對方約出來談談。
「好啊,不知道老闆喜歡什麼樣風格的呢?我可以提供任何制服形勢的服務,大保健,胸推,用嘴和……」
「夠了,穿點正經衣服,出來見我就行了。」林源不想聽下面的齷蹉東西,有些不悅說道。
「老闆,是這樣的,您定製的是良家婦女型的套餐,費用是八百八十八,如果要包夜,要兩千八百八十八,要是包月或者更長時間……」
「我說夠了!你到東城區的地鐵咖啡館,我們在那裏見面。」
「啊喲,不好意思老闆,我不是那個區的,您要是就想在那裏見面,我給您推薦那個地區的姐妹好麼?我保證條正臉靚,你有什麼要求都能得到滿足。」
林源真的想把手機給摔了,這都什麼人啊,真是世風日下,為了錢,什麼都做!
「我是聽朋友介紹的,就是你了,你說吧,你在什麼地方見我?」
「呵呵,能為老闆服務,是我最大的榮幸。老闆啊,你到玄武區的景勝快捷酒店,我在二八八房間等你喲。既然老闆這麼給面兒,我就收老闆六六八嘍。」
林源掛了電話,都感覺有些噁心,但沒辦法,只有通過這個線索,才能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件事情,見不得光,一旦報警讓警察處理,就會查到周樺那裏。周樺所在的學校,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是要做開除學籍的處理的。
警方就算是查到了下面的一層層,又能怎麼樣呢?嫌疑人不過是開賭,判刑都判不了幾年,這樣就把周樺給搭進去了。
想想周樺的父母,想想這個可憐的表弟,林源嘆息一聲,按照地址,找到了景勝快捷酒店。
這個酒店,一看就是那種開房的酒店。價格比較便宜,而且地角相對偏僻,是愛到極致,或者是肉的交易最佳場所。
林源問了一下前台,按照指點,來到了二八八房間。
一敲門,一個濃妝艷抹,渾身穿着很涼快的衣服的高挑女子閃身出來。
「喲,老闆啊,這麼快就來了?快進來吧。」
刺鼻的香水味,讓林源捂住了鼻子。他真不想跟這樣的女人在一個密閉的環境下單獨相處。
「這位女士,咱們出去聊聊吧?」
「有什麼好聊的?你想幹什麼?別耽誤我做生意啊。你要是不想玩的話,給我路費,咱們再不相見,都約來了,還裝什么正人君子啊?」
林源一看,想把這女人交出去已經不可能了,便閃身進了房間。
真是快捷酒店,聽二八八房間名字挺敞亮,實際上裏面就是十來平米,一張大床,床邊一個電視櫃,在旁邊是兩把椅子,連個轉身的地方都不富裕。
看着幾乎是全部露出來的身體,林源皺眉道:「不是讓你穿正經的衣服麼?你怎麼穿成這樣出來了?」
「咳,老闆,反正都得脫,穿那麼多,您不嫌麻煩啊?」
「你給我坐好啊,我來是問你事情的。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該多少錢,我會一分不少付給你的。」
「喲,老闆,難道說說話就給錢?行啊,別看我是做這行的,可是我兩年前,是燕京高校出來的,學的是心理輔導專業,最適合跟人聊天,老闆,您是不是碰上了什麼不如意的事情了?跟我說啊,我會慰籍您受傷的心靈的。」
「坐下!」林源看着女子張牙舞爪又要上來,忍不住喝道。
那女子一撇嘴,坐到了床邊,翹起二郎腿,掏出一支煙吸了起來。
林源掏出了周樺的照片,送到女子眼前說道:「你認識這個人吧?」
女子瞥了一眼,神情一點沒有變化,挺挺傲然的肩部下面部位,吐個煙圈說道:「認識,這小子在老娘這裏白吃白玩,最後還欠了一屁股債,特麼的,本以為是個有錢的主兒,誰知道活活不行,錢錢沒有,算了,權當是老娘包了一回小白臉了。」
「你帶他上賭場了是不是?」
「玩玩嘛,這年頭,公子哥誰不是吃喝嫖賭啊?就這個小傢伙,海上賭場?就是玩幾個牌局就尿了。」
「玩牌局?都跟誰玩了?告訴我名字。」
「老闆,你說的陪聊就給錢,現在又問私隱,是不是該加錢了?」
「錢不是問題,回答我的問題。」
「老闆,我可讓那個小白臉坑得不輕,你還是先付一部分定金吧。」
林源憤然掏出一千多塊錢,扔在了床上。
「說罷,到底是誰給這個小伙子下套了?」
「哈哈哈……」那女子一陣大笑,平躺到了床上,在床上不斷扭曲翻身,整潔的床面,被弄得亂七八糟。
「你笑夠了沒有?快回答問題,不就是要錢嗎。」林源再次那吃兩千塊,在手中抖了抖。
那女子停住了笑聲,慢慢起身,兩眼帶着一種很奇怪的神情看着林源。她忽然雙手一扯自己的衣服,本就簡單的衣服刷的一下全都滑落下來,映入林源眼帘的,白花花一片。
「你,你幹什麼?快穿上。」
「老闆是叫林源吧?穿上衣服怎麼為老闆服務呢?」
林源大駭,糟了,這是上了套了!
正想着,那女子一下子抱住了林源,用臉過來蹭林源的臉頰。
就在林源想要擺脫女子糾纏的時候,哐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兩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人闖了進來。
「都給我蹲下,警察查房!」
那女子反應非常快,兩手抱頭,飛快蹲了下去。
「你小子還挺橫啊,皮子緊了是不是?蹲下!」
林源知道,這個時候不能來硬的,否則,人家警察是正常辦案,要是反抗,就是沒有任何的道理。
見林源蹲下,一個警察手拿記錄儀,開始拍攝房間內的景象。另外一個警察,則是隨手拿起了床上散落的錢。
「呵呵,人贓俱獲,居然在大白天就這樣搞,燕京的風氣,就是讓你們這些人給搞壞了。喲,這不是夜來香嗎?剛打擊處理完,就又從操就業了?賣……不,現在叫失足女了,怎麼又失足了?」
夜來香看來是沒少受打擊,絲毫不顧及自己上身情況,抬頭道:「警察同志,我這是頭一次幹這事啊。」
「你還真敢騙!頭一次,頭一次我知道你叫什麼?還有,上次的筆錄還沒存檔呢,今天你就能看到了。不錯,今天出手就抓住了失足女,咳,拍完了沒有?」
另一個警察派了林源和夜來香,關掉了記錄儀說道:「拍完了。」
「穿上衣服,把手機都交出來,跟我走一趟。」
說着,這個警察就把手伸到了林源面前。
林源心中不停盤算,今天這個局絕對不簡單。
要知道,以前林源可是協助過燕京警方辦過案啊,那可是公安部到市局,一直到派出所都有人參與的案件。
林源在辦案的過程中,認識了不少的警方的人,要是在別的片區,林源甚至都能認識基層的片警。
而夜來香挑選的這個地方,正好是林源根本就沒來過的地方,根本就不認識這裏的警察。
這絕對不是巧合,夜來香已經叫出了林源的名字,擺明了,這就是設好的一個陷阱,而設計陷阱的人,是非常熟悉林源在燕京的關係的。
在燕京,林源是得罪過不少人,王鵬沖?還有那個周部長的公子?應該不會,他們都知道林源身後的背景,想出這樣的點子,大做文章固然能讓林源身敗名裂,可一旦查到他們頭上,那後果是他們承受不了的。
今天,區鎮東打了電話,被人忠告不可趟這趟渾水,說明有人已經知道了一些端倪。能讓區鎮東退縮的,可不會是一般人。
現在必須得自救,要不然,錄了口供可就難辦了。
想到這裏,林源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在手裏藏了一根銀針。
那個警察見林源的手機離自己有段距離,很不高興說道:「小子,還挺牛是不,讓我哈腰是不?好,先由着你,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你會付出多大的代價了。」
說着,警察往下一哈腰,就要拿過來林源的手機。
林源手往上一遞,好像是被對方拽了一下,身體往前一傾,接着身體的掩護,手裏的銀針無聲無息向警察的環跳穴扎去。
啊的一聲,警察忽然身體一晃,整個身體栽倒在地。林源上前一扶,手裏把銀針收起,卻是在警察的胃部輕輕擊了一拳。
這一拳,林源使出了暗勁,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不能傷人,卻是讓警察腹部不斷抽搐,一口吐了出來。
「不好,可能是急性中風!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快叫救護車,我先給他急救!」林源故意把病情說得很重,他一邊說着,一邊偷眼觀瞧自己的手機,找到了蔣欣的電話,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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