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沫,你確定你的腦子還在你的腦袋裏嗎?」王文君已經讓自己很是注意自己的語調了,可是即便是如此,她的聲音還是有些尖銳了。
溪小沫被如此的王文君給嚇着了。
她抱着抱枕往後靠了靠,「那個什麼,要是我有哪裏說得不對的話,你可以慢慢的和我說,沒有必要,沒有必要這麼激動吧?」
王文君不斷的讓自己不要動怒,讓自己平息幾分,可是即便是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捏着溪小沫的耳朵,好好的問她,她到底都在的想什麼!
「我覺得你現在就是太無聊了,你太閒得慌了,要不然你哪裏有這麼多的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溪小沫有些疑惑的看着一臉嫌棄的王文君,「可是,可是我不覺得我無聊啊,我這些天都很忙的。而且,我還要給寶寶做胎教,雖然我覺得胎教這個東西對寶寶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你沒事兒躺在床上聽聽音樂,這就叫給孩子胎教?你自己都睡着了好嗎!你怎麼就累着了?」王文君覺得自己要是再繼續和溪小沫說下去的話,她一定會崩潰。
「你看,我首先不能亂想吧?我要是想了的話,我怎麼知道寶寶會不會受到我的影響?我要是不睡覺的話,那不就得影響到寶寶嗎?」
「所以你覺得自己還特別的委屈,是嗎?」王文君覺得現在她不管是聽到溪小沫是什麼,她都會特別的淡定了,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在溪小沫哪裏聽到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溪小沫很是沉重的點頭,「是這樣的,沒錯。」
「那麼你現在還懷着寶寶,現在就在想不想和他老爸結婚了,難道你就不怕到時候他出生了後,不喜歡唐爵?」
王文君算是發現了,和溪小沫交流的話,只能用溪小沫的思路來,否則的話,她會把你也給繞進去的。
溪小沫一下子就驚住了,「不,不會這樣子的吧?那可是他的爸爸誒,他怎麼可能會不喜歡自己的爸爸呢?」
「因為他一定會更加的喜歡自己的媽媽,然後他的媽媽不喜歡他的爸爸,他也就自然不會喜歡自己的爸爸了。」
「你這是……什麼理論?」溪小沫驚訝的看着王文君,「烤豬,我怎麼覺得你一下子就變笨了呢?你真的是好笨誒。」
「小沫子,你現在最好是一句話都不要說,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王文君覺得自己就快要忍不了了。
溪小沫立馬就什麼都不說了,她可是知道的,每次在烤豬這表情的時候,那可就是她忍耐到極限的時候了。
溪小沫覺得自己好可憐的說。
她明明是什麼都沒有說呢,這,這烤豬就開始凶她了。
「你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好。」溪小沫小聲的說着。
王文君眉頭狠狠一跳,「你剛才說什麼?來,沒關係,你可以把你的聲音說大一點。」
溪小沫立馬搖頭,「沒,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就是覺得你特別的好!」眼神簡直真誠到不要不要的。
「我看我們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今天就到這裏吧。」王文君這一次是真的要起身走人了。
「烤豬,你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在這裏傷心難過嗎?你難道就不覺得這樣做的你特別的殘忍嗎?」
王文君的身子僵了下,「你說我殘忍?」簡直不可置信。
溪小沫有些怯然的放下抓着的王文君的手,摸摸鼻子,目光游離。
「你也不看看我現在有多……多緊張,你還放着我一個人,一個人在家裏。」溪小沫很是氣弱的狡辯。
王文君挑眉,「你緊張?你一個人?難道那個蘭斯就不是人了?難道你一會兒你家的那口子不回來了嗎?」
「那不一樣啊!」溪小沫開始狡辯了,「你和他們不一樣的啊,他們可都是爵的人啊。」
「難道你自己就不是唐爵的人了?」
溪小沫頓時語塞,「不是,我也沒有說自己不是爵的人啊,我就是,我就是覺得那個什麼……」
「什麼?」王文君這次可是沒有着急,似乎是讓溪小沫慢慢的來意思。
溪小沫一下子就放棄了,「算了,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你現在就算是要走你就走吧。」
溪小沫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
「反正你現在就是不願意幫助我,你就是喜歡唐爵!」溪小沫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王文君一下子就急了,「我可是和你說溪小沫!這種話可是不能亂說的!」
要是被那根木頭聽到了的話,天知道那根木頭會怎麼樣!
「如果你要是不喜歡爵的話,你為什麼總是幫着他說話?你現在一點兒都不願意和我說話了,還總是幫着他說我!」
「那是因為你欠罵!」王文君忍無可忍了,「溪小沫我說你也是夠了啊,你要是再給我玩兒這一招,我分分鐘削你啊!」
溪小沫撇嘴,「你削我吧,等寶寶出生後,我就告訴他,你在他還沒出生的時候就開始打他了。」
王文君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形容自己此時內心的感覺了。
「小沫子,我看現在也就只有你家這口子能夠人受得了你了,否則啊……」
「我就讓我家這口子忍着我就可以了,其餘的人就算是想要忍着我,我還不給他機會呢。」溪小沫又開始得瑟了。
「那你既然知道你家這口子這麼好,你這大婚還緊張個p!」王文君翻白眼。
溪小沫張了張嘴,她好像也是剛剛發現了這個問題一樣。
「呃……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事兒呢?」溪小沫呆。
「那是因為你笨!」
溪小沫沉默了一會兒,也就在王文君以為溪小沫好不容易想清楚了的時候,溪小沫突然開口道:
「不對啊,我當然是知道自己是喜歡爵的啊,可是這個和緊張沒有半毛錢關係的好嗎?!」
「但是你不是說你不想和唐爵結婚了的嗎?」王文君無奈,嘆息,「不過你要是實在是不想和唐爵結婚的話,你可以直接和他說的啊,我覺得他也不是不會答應你的,頂多就是把婚禮延後而已。」
王文君的話剛說完,溪小沫就呆了。
因為,她,她看到唐爵正一臉黑臉的站在王文君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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