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溪小沫便興奮不已的想要去拆禮物。
只是她還沒動手去拆,軒轅清逸剛剛送給她的禮物,就已經被唐爵給扔到了一邊兒去了。
溪小沫驟然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唐爵,「你怎麼了?禮物我還沒看呢,你怎麼突然就給我扔了?」
唐爵卻是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反而是對她伸出了手來。
溪小沫一臉的呆萌,「幹嘛?」
唐爵眉頭微擰,手繼續伸着,似乎是並沒有要拿回來的意思。
溪小沫純當看不懂,甚至是不想搭理。
誰讓他剛才扔她禮物來着?
她就想不明白了,爵怎麼就喜歡拿人做假想敵呢?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什麼話都不說的話,我肯定一直都不會知道。」溪小沫就那麼看着唐爵,如此道。
唐爵挑眉,眉宇之中還帶着一絲冷然。
溪小沫哼了一聲,「是你先不講理的好不好?你……你……」
「對不起。」唐爵如此說着,手並沒有收回來,他繼續那麼對溪小沫舉着手,「但是我並不認為我錯了。」
一切對寶貝有所企圖的男人,都該被扼殺在搖籃里。
只是對於軒轅清逸這個人,他控制不了,自然也就不能多說什麼了。
但是現在,那個男人竟然當着他的面,將禮物送給他的女人,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挑釁,公然的挑釁!
「你--!」溪小沫從來不知道,爵竟然還會有如此不講理的一天。
「你,你講點理行不行?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沒什麼,你這樣子,以後還怎麼……」
溪小沫的話還沒說完,唐爵便開口了,「沒有什麼以後。」想也別想有什麼以後。
溪小沫這一次是連白眼都了懶得翻了。
簡直了……
「你要是不喜歡他的話,我可以……」
「可以把他趕走嗎?」唐爵順着溪小沫的話說下去
溪小沫簡直是而耐不住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算了。
「不是趕走他,是趕走你!」溪小沫冷哼了一聲,隨後轉身就要去睡覺了。
但是她說完這話後,哪裏走的了啊?
唐爵一把抱住她,沉聲道,「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溪小沫才不會那麼傻,她要是真說了,還真是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我才不說。」溪小沫哼聲道,「你要不然你就打我啊,你打我我就叫人,然後……」
唐爵被如此孩子氣的溪小沫給逗弄笑了,「你這壞丫頭,十足的壞丫頭。」
溪小沫哼哼,「難道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嗎?」
唐爵抱着她笑,「寶貝你真的沒有給我準備禮物嗎?」
溪小沫怎麼可能沒有準備呢?她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他了,她是有禮物送給他的。
但是現在,看到他如此模樣,不知怎麼的,她突然就是不想那麼爽快的回答他了。
所以她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直接將小臉給側到一邊去了。
「寶貝,你現在要是再不妥協,我……今天你就別想下床了哦。」唐爵貼在她的耳邊,低聲笑着。
溪小沫頓時就給急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明年起來還要給女王大人他們去拜年的!你,你不許鬧!」
唐爵這一次竟然是出奇的聽話,他點頭稱好,「我不鬧,那把我的禮物給我。」
溪小沫瞪他,「你就是不想讓我安心。」
唐爵挑眉,「你想要什麼東西都成,但是就是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的東西,你都不能要。」
「拜託,這不過是簡單的新年禮物而已,你不至於……」
「我就是吃醋了。」唐爵很是光明正大的說着,「而且,我很不喜歡吃醋。」
溪小沫撇嘴,「你不喜歡還天天吃?」這不是有毛病嗎?
唐爵挑眉,「那麼我現在問你,到底是誰,整天逼着我吃醋的?」
溪小沫聽到這話可是不樂意了,「我怎麼就逼你吃醋了?是你整天東想西想的,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很早以前是不是就和你說過了,我和他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你為什麼就還是……」
唐爵卻是突然打斷了她,他問,「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溪小沫正說在興頭上,被唐爵這麼一打斷,頓時一愣,「你剛才說什麼?」
唐爵看着她,淡淡的說着,「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眼底,浸滿了笑意。
溪小沫簡直是忍不住的直接翻白眼了,「我剛才說了那麼多話,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說的是什麼,你……」
唐爵不高興了,「你剛才說,你只喜歡我一個的,怎麼突然一下子你就不知道了呢?」
溪小沫簡直無語,「爵,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感覺你突然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呢?簡直……」簡直就和一個小孩子一樣。
唐爵哦了一聲,卻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就那麼抱着溪小沫不鬆手。
溪小沫微怔,繼而道,「爵,你不會是真的被什麼東西給……」
「胡思亂想什麼呢?」唐爵要不是怕打疼她,還真是忍不住想要動手給她一下了。
溪小沫認認真真的看了唐爵一眼,隨後就好似確認了唐爵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後,方才長吁了口氣。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不是我的爵了呢。」溪小沫在說這話的時候,可是很是後怕的。
唐爵反倒是笑了起來,「你覺得,還有什麼人能夠有我這……」
唐爵的話還沒說完,溪小沫就已經伸手去捂他的嘴去了。
「行了行了,你現在還是什麼話都不要說了,我現在就當做什麼都沒聽到。」溪小沫已經不想去聽他對自己的稱讚了。
唐爵見她如此,反倒是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唐爵含笑的看着她,隨後就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對她說,「還不打算將禮物給我嗎?」
溪小沫看着他如此模樣,隨後方才不情不願的起身,「好啦,我現在去拿禮物啦。」
說着,溪小沫便起身,隨後便朝着小梳妝枱走去了。
唐爵並沒有起身,他依舊坐在床上,甚至大半個身子都是躺在床上的。
不知道溪小沫的手中拿着什麼,她的雙手背在身後,小臉上還帶着燦爛的笑容。
「什麼禮物,能讓送的人這麼開心?」
溪小沫卻是走到唐爵面前,隨後便單膝跪地,那隻一直背在身後的手就那麼伸了出來,舉在唐爵的面前,含笑道:
「唐爵,你願不願意,跟我一同走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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