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爵的嗓音很是喑啞,「寶貝,你剛才說什麼?現在再說一遍。」
溪小沫歪着頭看唐爵,笑的一臉的燦爛,「老公,難道你不想要抱我嗎?」
唐爵單膝跪在床上,一把將脖子上的領帶給拽開,「老公很想要抱老婆呢。」
溪小沫笑嘻嘻的看着他,「那你現在為什麼不抱我?」那一臉的委屈喲。
「因為寶貝,老公要是抱了你,你今晚就不能……下去了呢。」唐爵的聲音愈發的低沉了下來,而就是這樣的聲音對溪小沫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勾引。
溪小沫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特別想要縮到他的懷裏去,就聽他說話,誰的話都不聽。
「那……那禮物怎麼辦?」溪小沫想想,「還有哦,我們說好了要一起跨年的。」
唐爵看了看房間裏的鐘表,距離午夜十二點還有四十分鐘。
在這四十分鐘裏,他能夠做什麼?
他整個人都趴在了溪小沫的身上,深吸了口氣,「寶貝,幫幫老公好不好?」
溪小沫一臉迷糊的看着他,「幫你把棍子扒出來嗎?」那聲音簡直軟糯到唐爵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對,把棍子扒出來。」唐爵順着她的話走。
溪小沫一臉的凝重,「但是……但是你的棍子不好扒出來,還很燙。」
唐爵低聲笑了起來,「沒關係的,寶貝,你可以慢慢的來,然後……一點點的扒……」
溪小沫乖乖的哦了一聲,隨後便開始動手去拔那硬硬的燙燙的棍子去了。
唐爵的呼吸愈發的沉重了起來,甚至也是愈發的急促了起來。
溪小沫聽着他喘息的聲音,不由自主的,自己的耳根子也是跟着紅了起來,甚至她覺得就連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燥熱到不行。
「我,我現在好奇怪。」溪小沫一邊幫着自己的老公工作着,一邊說着。
唐爵自然也是感覺到了自己寶貝也是情動了的,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能夠愉快的要了她,就算是在這四十分鐘裏面,他要了她一次,他怎麼還可能放開她下樓去跨什麼年?
唐爵沒有別人想像中的那麼大度,在小沫這事兒上,他簡直小氣到不行不行的。
「等寶貝你把棍子給拔出來了,就好了。」唐爵的聲音很是低啞,那充滿磁性的嗓音中所浸含着的魅惑,可是讓溪小沫忍不住的將自己蜷縮成了個蝦米。
……
另外一邊。
長長的流水席中,幾個混世魔王們正到處尋找着唐爵,只是一個個走路的模樣,看起來有些過於好笑。
「剛才我還看到他了來着,怎麼一轉眼人就不見了?」張子衍喝的說話已經很是不清楚了,但是那眼睛還是在人群中尋找唐爵的身影。
在這群人中,白文清和路皓凡兩人都沒怎么喝,雖然當初他們是灌了唐爵不少酒,但是他們也是看出來了,這個唐爵的酒量,可真不一般。
想要讓唐爵在他們這群人裏面出醜,看來不想點其餘的辦法,是不行的了。
也就在幾人糾結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兩張陌生的面孔。
清溪鎮上,他們誰人不認識啊,鎮上雖然也有幾百號人,但是這些人他們自小都是認識的,不可能不認識。
但是對於王文君和李穆爾這兩人,他們還真是不認識。
不過想到之前小沫說的朋友,他們也就了解了。
白文清走上前,看着王文君,笑道,「你是小沫的朋友吧?」
王文君一愣,隨後在看到這一溜兒的帥哥時,那表情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了。
王文君點頭,笑道,「是啊,過年好啊,我叫王文君,小沫子的好閨蜜。」
白文清點着點頭,回了她一句過年好後,視線便落在了李穆爾身上。
對於李穆爾他們可是都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這個李穆爾和唐爵之間的關係。
既然逮不到唐爵,那就只能拿這個李穆爾充數了。
「李總?真是沒想到,您會來我們鎮上過年啊。」路皓凡和白文清兩人向來都是十分有默契的,大多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便明白對方在想什麼了。
因此,在看到白文清掃過來的視線後,他便明白過來,白狐狸到底想要玩兒什麼了。
李穆爾沒想到這裏的人竟然會認識他,他雖然是有些不務正業了些,但是他對公司上面的事情,還算是比較上心的。
但是現在,在看到眼前的這幾個人時,他還真是有那麼點兒懵。
因為他還真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幾個人到底都是誰。
白文清和路皓凡他們混的地方,也都不在帝都,身為帝都太子爺之一的李穆爾,自然是不知道他們了。
只是要說白老和路老這兩人的話,他定然都是認識的。
「想來李總您還不知道我們吧?」路皓凡突然開口,「我叫路皓凡,小沫的哥哥之一。」
其餘的幾人也都按照這樣的形式,把自己給介紹了一遍。
李穆爾淡淡的看着這些人,他就好似突然就明白了過來一樣。
看來是這群人找不到老大,現在想要把所有的麻煩都找到自己身上啊。
「謝謝你們這一段日子以來,對嫂子的照顧。」李穆爾笑着,滴水不漏的神色上,可是讓眾人的神色沉下來了不少。
王文君也是聰明的,在聽到李穆爾這麼說後,神色中也是帶上了一分笑意來。
只是那笑意中還帶着一絲冷就是了。
看來這群人,真的是沒事兒找事兒,想要作死了。
「我們照顧自己的妹妹,還需要你來感謝?」白文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穆爾,「不過現在既然我們的小沫都已經嫁出去了,我們這些做哥哥的,也得要好好的招待招待她的朋友才是,否則,到時候就該說我們的不是了。」
「就是就是,小沫好歹是我們一直寵愛着長大的呢,要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我們到時候可怎麼辦啊。」王煜一臉的心疼。
「沒關係,就算是受委屈了,我們難道還養不起她不成?」路皓凡冷聲道。
「想來也是,就算是我們的妹妹什麼都不做,照樣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橫着走,不是嗎?」這是專屬於白文清的自信。
李穆爾奇怪了,這群人到底是……到底想要如何作死的想要在老大手裏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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