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王小石突如其來的感嘆,花慕容情不自禁地一低頭,順着王小石的目光一看,頓時面紅過耳,一把捂住了胸襟:「王八蛋,色胚子,你從來都沒有正經過嗎?」
王小石戀戀不捨地將目光移開,壞壞地一笑:「說你大不可以,難道要說小嗎?好吧,從今以後,我就叫你太平公主好了?」
「你敢!」
花慕容的胸,雖然沒有薛雅璇和李曼的大,但是卻也不是太平公主,聽他這麼一說,更是惱怒。
女人的胸,就好像男人的棍子一樣,誰要是說自己的東西小,一定是羞怒交加。
「說實話,要是叫你太平公主的話,我都認為不符合客觀事實。本着求真求實的研究精神,我決定賜你小母牛的雅號。」
王小石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臉緋紅的花慕容,嘴角處,滿是促狹的笑容,眼神不經意間,瞟着她的雙峰,似乎在把玩欣賞。
花慕容感覺自己都快崩潰了,跟這個色胚子說話,自己每一分鐘,都處在暴走的邊緣。
看着方香和段艷茹投來好奇的眼光,她用盡了渾身的氣力,才控制住心頭的怒火:「王小石,你跟我進來。」
王小石一愣:「難道這個小娘皮被自己逗得心兒蕩漾,要跟自己來一場辦公室動作片,天啊,這怎麼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王小石一溜兒跟着花慕容,進了部長辦公室。
只見花慕容的手中,持了一根短棍,他驚愕地瞪圓了眼睛:「花部長,你還喜歡這種遊戲?人家是第一次玩,你要溫柔一點。」
「你這個色胚子,我花慕容不教訓你,我今天就跟你姓!」
花慕容想到昨天兩次被他打了屁/股,今天又因為他,在偶像面前如此丟臉,一腔怒火無處發泄,決心狠狠揍他一頓出氣。
但是男女體力差別太大,哪怕花慕容是女子跆拳道學員,也不能和王小石硬來。
所以她今天上班的時候,帶了一根棍子,本意是為了保護自己,以免出現昨天情況,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就用上了。
光滑堅硬的黃梨木棍子,再加上花慕容自己苦練的跆拳道,花慕容認為,對付王小石這種賤男人,已經足夠了。
「賤男人,今天讓你知道欺負本小姐的下場!」
花慕容說完,手中一揚短棒,就向王小石沖了過來,眼眸中,帶着寒意,可絕非玩玩而已。
王小石驚慌失措,左躲右閃,嘴中哇哇大叫:「花部長,你幹什麼,我們都是斯文人,有什麼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呢?」
花慕容心中冷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想起這兩天王小石對自己的欺辱,火氣上冒,手中不由得加了一把勁兒。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王小石雖然驚慌失措,上躥下跳躲避着花慕容的棍子,樣子萬分狼狽,但花慕容的棍子,就是無法打到他,
每次都差了一點點,有時候甚至擦着飛過去,卻往往差之毫厘,謬之千里,讓花慕容心中越發火大。
她一邊揮舞棍子,一邊罵:「你這個臭腦袋能不能別擺來擺去,讓我敲一下就好了嘛。」
王小石差點笑出聲來,花慕容還真是可愛啊。
他一邊偽裝成驚慌失措的樣子,閃躲花慕容的棍子,一邊趁機在花慕容身上大吃豆腐。
這裏摸一把,那裏捏一下,感受着她身上的豐滿和溫軟,王小石心中樂開了花。
花慕容越打越吃力,不但沒有打到王小石,重要的地方,卻被他或摸或掏,弄得渾身酥軟,臉頰紅撲撲的,氣息都不均勻起來。
當然,花慕容不認為在自己強大的攻勢下,王小石還能故意吃自己的豆腐,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接連被王小石摸了兩次胸,花慕容的心中又羞又急,暗罵自己犯賤,被他摸了兩下,自己居然有了感覺,渾身都有些軟了,揮舞出去的棍子,軟綿綿的沒有半點氣力。
王小石聽着她嬌喘吁吁,心中暗暗好笑,就在這個時候,花慕容忽然丟掉了棍子,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王小石的小腿,然後用力一扭一拖。
這是柔道中的一記厲害招數。
王小石立即撲通倒在地上,花慕容心中得意,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氣喘吁吁:「臭犢子,你還敢躲,現在我看你怎麼躲!」
王小石被她柔軟的臀部坐在腰上,溫軟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魂兒都飛了,看着花慕容,臉上帶着苦色:「花部長,咱們休戰吧,大不了,我向你道歉好了。」
王小石越是可憐巴巴,花慕容就越快意,大仇得報的感覺,讓她好像三伏天吃了雪糕,爽歪歪的說:「壞蛋,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喜歡打我嗎?今天我就讓你付出代價!」
她居高臨下,好像女王似的,俯瞰着被自己征服的王小石,非常得意。
王小石几乎爽呆了,這麼一個美艷女高管,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外面便是更多的公司同事,這種遊戲,恐怕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吧?
王小石硬了!
花慕容居高臨下,忽然感覺臀部下面,一個硬硬的東西,戳着她敏感的地方,她心中一奇:「壞蛋,你褲袋中裝着什麼東西,是不是打火機,咯到我了。」
王小石樂得差點沒有笑出聲來,故意往上挺了挺:「花部長,那是我的暗器,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可要放暗器了。」
花慕容只覺得他堅硬的地方,狠狠戳在自己的要害上,忍不住吟哦了一聲,忽然明白了什麼,啊的一聲,慌裏慌張地站了起來,一張臉羞得血紅:「你……你這個壞蛋,居然敢這麼對我?我……」
她一時說不出話來,腦袋都快低到胸上去了,剛才打王小石,打得酣暢淋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坐在這個壞蛋的身上,有何不妥。
感覺到他猙獰的龍角,才讓花慕容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充滿了熱力和男人味。
這種感覺,讓她面對王小石的時候,忽然有些羞怯起來。
部長辦公室中,氣氛變得怪異起來。
「好了好了,部長大人,我之前有得罪的地方,你反正你已經報復回來了,我可不可以出去了?」
王小石站了起來,苦笑着向花慕容說。
他見氣氛怪異,知道花慕容害羞了,不想再留在這裏,讓兩人都尷尬。
萬一花慕容一會兒發現,自己明着抵擋,暗吃豆腐的事實,這個月的工資,可就全部扣光了。
花慕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低着頭,好像鑽進沙堆的鴕鳥,等王小石開門,她才抬起了頭,摸着火一般發燙的雙頰:「我這是怎麼了?」
就在花慕容和王小石糾纏不休的時候,薛雅璇已經悄悄到了中海,她的懷中,揣着王小石黑沉沉的戒指,卻是到咸亨錢莊借款來了。
遵照王小石的叮囑,她什麼人都沒有帶,孑然一身,找到了咸亨錢莊。
這明顯是個舊時代流傳下來的錢莊,門前只有一塊金字黑底的招牌,上面四個篆字:「咸亨錢莊」。
進去之後,一個小小的花廳,柚木地板,牆壁上有着名人字畫,雕花的窗欞上,貼着紅色的窗花,所有的家具,都好像有些年頭了,古拙之中,帶着厚重之感。
如果不是王小石的話,薛雅璇根本不會相信這個地方,居然可以借出五百億的款,這就跟芝麻開門一樣神奇。
正面是一個小小的櫃枱,櫃枱後面,有一個穿着旗袍的中年女子,和藹可親,看着薛雅璇進門,她一愣:「小姐,你有什麼事情?」
薛雅璇臉一熱,以她的地位和財富,借錢貸款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現在第一次開口借錢,心中很是難受。
「我來借錢。」
掙扎了一下,薛雅璇才說出自己的來意,女子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奇之意,同時也有些戒備之意:「小姐,誰告訴你這裏可以借錢的?你想借多少錢?」
薛雅璇看着女子的神情,相信了王小石的說法,心中鎮定了很多,微笑着說:「一個朋友介紹的,我想向貴錢莊借兩百億,不知道行不行?」
兩百億的數字,聽在任何人的耳朵中,恐怕都要嚇一跳,但是旗袍女子並沒有太意外,只是眼睛裏面的戒備之意更濃了:「小姐,你有過預約嗎?」
「預約?」
薛雅璇的神色有些迷惑,王小石沒有跟自己說過這些情況啊,不過想想也是,兩百多億呢,就算跟銀行貸款幾百萬都要預約吧?
「是這樣的,小姐,我們錢莊的確對外營業,但是超過一億之後,就必須提前一個星期預約,錢莊會針對借款人的經濟情況和財產進行審核評估,認為有賠償能力,才會借款。」
旗袍女子看着薛雅璇迷茫的神情,心中明白了幾分,便客客氣氣地向薛雅璇解釋,畢竟薛雅璇氣度非凡,不像一般人。
「要提前一個星期預約?」
薛雅璇的心,沉了下去,十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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