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儒說着,喝了一口茶,神色漸漸恢復平靜,淡淡地道「這個畜生雖然是我的兒子,但是你們也知道,他自己不爭氣,整天就會泡妞炫富,鬥雞走狗。」
「所以我把很多精力和資源,都放在你們三家的子弟上。」
「可是,這個畜生不但不自省醒悟,反而對李曼她們懷恨在心,我知道你們礙於我的面子,不好說話,這下他受了教訓,丟了滿口的牙齒,也算我對你們有了一個交代。」
看着大哥慘然的神情,李成華和李成久,李成奇都站了起來,李成華恭恭敬敬地說:「大哥,咱們兄弟之間,何必說這些話呢,我們都知道你公正無私,對了,小青傷得怎麼樣,住院了嗎?」
李成儒淡淡地說:「住在紅十字協會醫院,蕙蘭已經過去了,大家不用擔心。」
「可是,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李成華終究有些不服氣,就算王小石為李曼出頭,但是打下李青滿口的牙齒,還送上李家示威,這也太囂張了一點。
「這件事不用再提了,李青咎由自取,以後咱們和王小石見面,還得讓李青賠禮道歉,當然,老三你也別放在心上,李青得罪李曼的地方,看在我的面子上,都算了。」
李成儒淡淡地說,李成奇也點了點頭:「咱們幾兄弟之間,這種小事當然不用再提,待會兒咱們再去看看李青,這次的醫藥費算我的,表示歉意。」
李成儒哈哈一笑,就在此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李成儒接起來一聽,正是老婆蕙蘭的聲音:「老李,你快來啊,兒子糾結了一幫人,去找李曼算賬去了,說不打斷李曼的腿,敲掉她的牙齒不算完,我攔不住.......」
「孽障!」
李成儒急怒攻心,猛地站了起來,招呼大同:「讓司機備車。」
他對着電話之中大叫:「知道那個畜生去了哪裏嗎?」
蕙蘭慌亂地說:「我到醫院,找不到人,後來找到了一個相熟的醫生,才聽他說咱們的兒子,帶着一大幫人,氣勢洶洶地走了。」
「我着急之下,趕緊打電話給兒子,他接了電話,只是說要找李曼報仇,要打掉她的牙齒和雙腿,然後就掛了電話,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還沒有等蕙蘭說完,李成儒就掛了電話,轉過身子急切地問:「老三,你知不知道李曼在哪居住?」
李成奇還沒有說話,就聽得蘭香火燒火燎地沖了進來:「李成奇,李青要打斷曼兒的腿,你管不管?」
她凶神惡煞地質問李成奇,但是眼睛卻瞟着李成儒,李成儒一皺眉頭,李成奇立即把她推在一邊:「你就別添亂了,我問你,你知不道曼兒搬出去之後,住在哪裏?」
蘭香哭喪着臉,大吵大嚷:「要是寶貝女兒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活了,大哥,這件事你得做主啊.......」
「滾!」
李成奇見她纏夾不清,一個小時前,對李曼還帶冷不熱的,現在居然又成了她的寶貝女兒。
他心中鄙夷,當下將蘭香重重一推,到了李成儒的身邊,急切地說:「大哥,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擔心曼兒,曾經讓人跟蹤保護過她,保鏢一定知道她的住處,我們現在就去。」
李成華和李成久都大聲叫好,李成儒點了點頭,苦笑了一聲:「老三,說句真心話,我不是擔心曼兒被打。」
「我是擔心李青這個畜生,以那個王小石的狠辣,李青輕鬆容易就送了命,而且連講理的地方都沒有。」
李成奇點了點頭:「曼兒不能出事,青兒也不能出事,咱們趕緊去。」
這一邊李家亂成一團糟,另外一邊,王小石、李曼卻幸福地在一張大床上疊羅漢。
因為逆唐事件的影響,王小石、郭小刀以及蘇幕石等人的授銜儀式只好往後拖。
這些天當中,王小石和李曼雙宿雙飛,幸福得一塌糊塗。
經歷過連番大戰,特別是和逆唐的交手,雖然短暫,卻驚險無比,王小石的精神猶如弓弦一般,一直繃得緊緊的,不過這兩天,在李曼的溫柔服侍下,他得到了最好的釋放。
此刻,兩人正在李曼的出租房之中做着全天下男女都愛做的事情。
只不過,兩人的實力明顯不對等。
李曼已經登上了四次巔峰,但是王小石這個犢子,依然沒有停息的意思,依然以百米賽跑的速度衝刺着,李曼嬌軟無力,漸漸有些承受不住了。
好在李曼的同租舍友李曉麗上課去了,兩人在偌大的房間之中,肆無忌憚,酣暢淋漓,李曼高亢的尖聲嘶喊,也不擔心有外人聽見。
再說,李曼在王小石的猛烈攻擊下,猶如身在雲端,飄飄然,神魂顛倒,渾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就算李曉麗回來了,她也肯定反應不過來。
在王小石的英勇攻擊下,李曼忽然啊地一聲,身子極度誇張地扭曲,仿佛沙灘上的魚兒,死死抱住了王小石的腰,一動不動,渾身卻好像打擺子似的,猛烈抽搐,肌膚蕩漾着讓人心醉的粉紅色。
新一輪的巔峰體驗來了。
王小石絲毫不停,大開大合,挺槍躍馬,將近三個小時的鏖戰,他也到了巔峰的邊緣,此刻毫不放鬆,終於身子一軟,吐出一口粗重的氣息,結束了這場戰鬥。
兩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享受這雨過天晴的靜謐和美好,好半晌,李曼方才回過氣來,死命地掐了王小石一把:「差點把人家弄死,你這樣強壯,誰敢再服侍你。」
王小石皮糙肉厚,渾然不當一回事,得意洋洋,得瑟地嘻嘻一笑:「受不了啊?受不了就對了,哥什麼人,什麼風度,什麼素質啊,你真的受不了嗎?」
李曼風情萬種地白了王小石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就好像野獸似的,也不知道安蕾姐怎麼服侍你的。」
安蕾和王小石之間的事情,王小石並不隱瞞李曼,其他的幾個女孩也都知道。
聽了這話,王小石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地說:「安蕾也受不了啊,對了,我有個辦法,你想聽嗎?」
李曼一看王小石壞壞的笑容,就明白這個壞犢子打什麼主意,捂住了耳朵:「不想聽不想聽,你真噁心。」
王小石哈哈大笑,看着李曼的樣子,雖然嬌羞無限,卻並沒有立刻翻臉,看起來自己再耐心地做做工作,和安蕾,李曼大被同/眠的夢想,也不是沒有可能實現。
到時候把采/花門三十六散手全部施展在兩個小妖精的身上,真不知道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啊。
李曼看着王小石眼眸迷離,陶醉不已,哪裏不知道這貨在想什麼,忍不住在他的腰上死命一掐,滿臉紅暈:「壞犢子,不許想,你真是壞透了。」
王小石佯裝驚奇:「你怎麼知道我想些什麼?其實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華夏古代賢者的詩句,所以有些出神,唉,你們這樣的俗人,怎麼會領悟古人美好的情a呢。」
李曼本身就是業務精良的記者,對着文字,有着熟練的駕馭功底,而且對華夏古典文學,更是有着深厚的底蘊。
她聽了王小石的話,很是不服氣:「你胡說什麼,說到詩啊詞的,我怎麼會不知道?你說來聽聽。」
王小石邪邪地一笑,伸手攬住她的纖腰:「聽好了,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美不美?幽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爽不爽,還有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嘖嘖,古人可比我們現在的人,風/流多了,不愧是好濕啊好濕。」
李曼聽得胡說八道,褻瀆先賢,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掐了王小石一把:「讓你胡說八道,要是這些詩人知道你亂解讀他們的詩,只怕要氣得從地底爬起來,和你拼命。」
王小石洋洋得意,大手作怪地按在李曼碩大的胭脂海上:「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千人個人眼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嗎?哥本來就是個職業流忙,對於流忙之道,當然要好好研究才是,不然采/花門門主的稱號,豈不是有些名不符其實。」
李曼聽他胡說八道,轉過身去不理他,王小石百般無聊,一根一根數着她頭上的青絲,兩人相擁而眠,迷迷糊糊睡了一陣才起床。
李曼委屈地捂着肚子:「小石,我好餓啊,都怪你,人家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呢,罰你給我買吃的去。」
王小石哈哈一笑,在她豐美的臀上拍了一記:「起床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李曼哎喲一聲,媚眼如絲,手托香腮:「你要帶人家去哪裏吃飯嘛?」
王小石抓了抓腦袋,沉思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哪裏有好吃的,不過我不知道,有人知道,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王小石一個電話打給了郭小刀,郭小刀嘿嘿一樂:「大哥,剛想打電話,邀你吃飯呢,可是怕驚擾你和大嫂的好事,沒有想到你打過來了。」
「滾犢子,京城這個地面你是地頭蛇,哪裏有好吃的?」
王小石笑罵了一句,郭小刀嘿嘿一笑:「你等着啊,我馬上就來接你和大嫂,包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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