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任天翔可不是就那麼容易屈服,他承認自己做事太過高調,以前沒注意到檢點自己的行為,但也不至於就這麼被黑了吧。
如果那個人不跳出來炫耀一番,怎麼顯得自己多有本事呢?
如果直接問那個怕事的老頭兒,他肯定以害怕為由不肯告訴,自己也沒理由讓人家陪着自己冒險。
為今之計,就只有自己查了,就一天時間,必須把那個人就出來,就還有一線生機。
否則就偷偷離開,離開這個城市,離開諸葛曉孔,司馬玉生,或者還有林夢羽,這樣就少了一個麻煩了。
任天翔已經破釜沉舟,但是撓破了頭皮卻不知道從何查起。
自己是剛進公司的新人,遇到男的就叫師兄,碰到女的就認師姐,只有幾個熟的才會調侃,從未對掃廁所的阿姨耍流氓,怎麼會被人盯上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頭皮都快撓破了。
這種情況下,只能找女人幫忙了,女人之間最愛聊這些爭風吃醋的事情,肯定有發現。
就先從耍過流氓的人來梳理,看看是不是他們的仰慕者或是男朋友在搞鬼。
丫的,怎麼對那麼多姑娘耍過流氓。
業務部有,設計部有,會計部有,項目部也有,想到哪裏都有被自己調戲過的人,依稀記得上次還對打掃衛生的阿姨說人家身材好呢,會不會那阿姨的老公是個牛逼的貨。
思量想去,如果從調戲過的女孩子來着手排查,一個月差不多夠了。
為今之計,只有找她了。
任天翔狂奔去人事部,在這裏就只有一個人值得信賴,那就是姚可欣。
沒有姚可欣,任天翔哪裏那麼多的內幕,沒有姚可欣,怎麼能分配到業務部,沒有姚可欣,怎麼可以調查到宏遠的底細。
任天翔已經把姚可欣當做了自己的大姐姐,姚可欣對他也非常好,所有的問題都會幫他解決,好看好辦事。
任天翔將自己不幸的遭遇告訴了姚可欣,還不忘添油加醋增加自己的可悲。
姚可欣峨眉都蹙着,很同情地說道:「哎,都是職場鬥爭啊,可是怎麼會這樣呢?你只是個新人,會有誰去害你?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額.....」任天翔摸着後腦勺,仔細回憶了半年多來發生的事情:「我記得實習期的時候說一個售樓小姐的胸大,她那時候又氣又笑,後來我還說過哪個女生基因強大,我要帶回家培植下一代,好像還說過誰家的狗長得不錯,吃火鍋一定香.....」
淨是寫不着邊際的荒唐事,任天翔倒是每一樁每一件都記得非常清楚,這是要留到上帝面前懺悔的嗎?
恐怕教堂太小,裝不下那麼多罪惡吧。
就這樣,從中午說到了下班,姚可欣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好玩的弟弟,做壞事還記着。
姚可欣捂着肚子,笑疼道:「好啦好啦,你這個小傢伙還挺能鬧,想不到嘴那麼損,不過還好,只是說說沒幹什麼,不然你早就掛掉了。」
姚可欣的香指點着任天翔的腦門,任天翔就蹲在他的身邊,可聽話的接受教訓了。
任天翔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竟然把自己的秘密都說出來了,嗔羞道:「嘿嘿,我只是定力不夠,要是能跟姐姐一樣清新脫俗,我早就靠臉吃飯了,還靠性格啊?」
兩個人有說有笑,早就把一天之限拋到了腦後。
突然,辦公室外傳來一陣嬌羞的喊聲:「夢姐姐,你怎麼站在外面的,我聽業務部的同事說,任哥哥就在人事部,你在等哥哥嗎?」
怎麼回事?這聲音好像是小蘿莉的,那夢姐姐難道是....?
任天翔感覺又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她一直在外面,一直在聽我和姚姐姐聊天?
辦公室的玻璃門被打開,果真是諸葛曉孔和司馬玉生。
諸葛曉孔不知輕重,上來就問:「任哥哥,剛才夢姐姐在外面等你的,怎麼見到我們又走了?」
姚可欣先知先覺,幾句話就聽出林夢羽和任天翔關係不一般,責備道:「你怎麼好哦,讓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外面等你,快去跟你的小朋友玩吧,我也要回家了。」
辦公室還真沒什麼人了,姚可欣挎着黑皮包就走了,依舊是那一身黑色職業西裝,踩着黑色高跟鞋扭來扭去格外誘惑,身前白色的襯衫里淡黃色裹胸似有似無,引人無限遐想,反正司馬玉生着迷了。
姚可欣走後,任天翔等人也回家了,本來心裏一直在擔心林夢羽會不會想不開,還好,回到家就看到她捧着香噴噴的菜餚。
想不到林夢瑤的收益那麼好,看上去只是簡單的食材,做出來卻是大師的風範,好像這幾道菜在大飯店裏面才能看到吧。
司馬玉生和諸葛曉孔毫不客氣,坐下來就狼吞虎咽,相比之下,今天任天翔斯文太多了,飯是用筷子一口一口挑着吃,菜是一粒一粒撿着。
看着就氣人,斯文人在飯桌上真討不到好,好好的一道菜就快被兩隻狼掏空了,自己只能幹看着。
反正林夢羽坐在桌上,任天翔就放不開,要是以前,誰能搶得過他。
林夢羽還開了紅酒,自己喝了一杯以後又倒滿了一杯。
任天翔知道她不開心,諸葛曉孔和司馬玉生也不去管,小兩口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林夢羽臉蛋泛紅,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女人。
飯過半晌,林夢羽舉起酒杯,手搖搖晃晃的,看來已經醉了,迷迷糊糊道:「大家來干一杯吧。」
大家都很捧場,紛紛舉起酒杯碰撞。
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任天翔敷衍地喝了兩口。
忽然,林夢羽冷笑兩聲,看似極其失望加迷茫,道:「也住過來好多天了,明天我就搬回去住了,你們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尤其是你,曉孔,晚上記得蓋好被子。」
什麼?要搬走了?
大家都放下了手上的武器,諸葛曉孔生生咽下還沒嚼的青菜,撒嬌道:「夢姐姐,怎麼啦?是不是你覺得房間不好,要不然住我的吧。」
林夢羽沒有說什麼,但是感覺他的餘光是看着任天翔的。
諸葛曉孔也知道跟任天翔有關,一邊安撫林夢羽,一邊瞪着任天翔。
女生的事情司馬玉山不太好摻和,何況還沒看出來是怎麼回事,只是耐心地期盼林夢羽說說怎麼回事。
任天翔被兩道視線注視着,一道炙熱,一道冰冷,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的享受,都比大保健爽。
任天翔又端起米飯吃飯,假裝沒看見。
林夢羽的眼眶紅了,為了不讓別人看見,立即起身跑回了房間,順手把房門鎖起來了。
司馬玉生沒搞明白怎麼回事,繼續埋頭奮鬥。
諸葛曉孔氣憤地看着任天翔,暗示他必須把這件事處理好。
這小丫頭是怎麼了,今天的眼神那麼毒。
任天翔一邊扒飯一邊仰視天花板,繼續無視。
天快黑了,司馬玉生還想看會兒電視,就被諸葛曉孔趕回了犯賤,還被警告不准出來。
不出來就不出來吧,曉孔鬧起來可是能把房頂掀了。
然後諸葛曉孔也回去了,重重的把門關上,還不忘大聲說一句我睡了。
你睡就睡吧,這麼大聲給誰聽啊。
就留下了任天翔一個人在客廳,都不知道該幹什麼。
任天翔這才表現出自己的不放心,於是躡手躡腳走到林夢羽的房門口,先把耳朵貼在門上偵查情況。
只聽到裏面傳出來哭泣聲和哽咽聲,應該是躲在被子裏,聲音是悶的。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任天翔選擇把事情說清楚,也省的留下遺憾。
任天翔敲了兩下門,輕聲道:「夢羽,是我,任天翔,可不可以把門開一下。」
幾分鐘後,門沒有開,任天翔繼續偵查情況,哭聲也沒有了。
哎,估計是不想讓我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吧,這樣她離開我也不會擔心了。
任天翔心裏冒出股酸楚的感覺,只感覺心裏有什麼牽掛着自己,如果不說清楚,恐怕會後悔一輩子,一輩子都不得安生。
自從前女友離開以後,還沒有對誰有這樣的感覺,這是怎麼了?
「夢羽,你不需要離開的,也許明天我就會離開南京了,我離開以後,你和曉孔,還有司馬合租,我也能放心點。」任天翔說着說着,竟發現自己的眼眶濕了,趕緊仰視45度,企圖不讓眼淚流下來。
房間裏仍然沒有回應,任天翔斷斷續續說道:「可能...可能....我也喜歡上你了。」
話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啪....
門被打開了,任天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咬着下唇,這是什麼,我是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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