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浩言低頭,吻上了程小夏的眼角,那眼眶裏蓄滿了淚水,可就是固執的不肯落下,整個眼睛在燈光下流光溢彩,比珍珠還要耀眼。臉上還有一抹醉人的紅暈,檀口微張,輕輕呵氣,散發出淡淡的酒香。
眼角,鼻尖,最後,冷浩言準確的對着小夏的誘人的紅唇吻了下去,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就連小夏也迷醉在他的愛撫中。
房間裏的溫度漸漸的升溫,冷浩言的大手不老實在小夏的身上煽風點火,這讓小夏更加的燥熱,原本脫的只剩下內衣的上身,任憑小夏再怎麼拉扯,上面的內衣還是沒掉,不過卻被她拉的東倒西歪,一隻白兔出衣來。
冷浩言眼睛有些赤紅的看着小夏胸前的那一抹雪白,這小妮子看起來年齡不大,胸器倒是不小,目測是D杯的吧!可是她不知道這樣是在赤裸裸的誘惑他嗎?
剛剛如輕風細雨的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冷浩言一隻手將小夏的兩條手臂禁錮在頭頂,一隻手揉搓着跳出界的小白兔,冷浩言像是在撕咬美味一樣,撕咬着小夏的嘴唇,不一會兒,小夏的嘴唇就變得更加的粉嫩有光澤。
瘋狂的吻慢慢的下移,越過小巧的下巴,越過如白瓷般細膩光滑的脖子,大手將內衣往上一推,嘴巴直接吻上了跳躍的小白兔。
「啊~」胸部被襲,小夏難耐的呻吟出聲,睜開迷濛的雙眼,卻看見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
冷浩言看到小夏醒轉,抬頭再次吻上了剛剛被他吸允的有些紅腫的嘴唇,滑膩的舌頭在小夏的嘴裏橫掃千軍。
喝了那麼多酒,小夏的胃裏現在是翻江倒海,被冷浩言這一刺激,頓時乾嘔起來。連忙推開身上的男人,想要去洗手間,只是她腳下虛浮,重心一個不穩就摔倒在床上,所以就直接趴在床邊大吐特吐了起來。
冷浩言聞着難聞的酒味,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誰給她喝了這麼多酒?不能喝就不要喝,逞什麼強啊!
酒意上涌,小夏的精神再次模糊,只覺得胃裏,心裏,像是掏空了似的難受,淚眼朦朧的看着冷浩言,委屈的喊道:「學長。」然後一頭栽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小夏是舒服的睡着了,冷浩言可就不那麼好受了,本來想喊下屬將這女人吐的東西收拾一下,但是看了一眼衣衫凌亂的小女人,頓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可是他一個大少爺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工作?但是這個房間的味太重,確實是不能住了,所以冷浩言直接打電話給酒店,讓酒店找一個最近的房間。
只是五一假期中間,哪一個酒店不是爆滿?只有520房間不確定有沒有人住,冷浩言才不會管這麼多呢,直接讓酒店前台來開門。
前台小姐有些猶豫,但是這個酒店本來就是冷家的,她一個小小的前台又怎麼敢得罪?只好利索的過來開門。
冷浩言的房間是521,520房間就在對面,也很方便,前台小姐戰戰兢兢的將520的房門打開,裏面果然沒人,冷浩言利落的將小夏打包,抱進了520房間。
一身都是濃重的酒味,冷浩言幾下就將小夏剝了個乾淨,直接丟進了浴池裏,開始的時候小夏還撲騰幾下,沒一會兒,她就直接被水淹沒了,冷浩言認命的將小夏撈起,扶着她站好,拿着花灑替她洗澡,他堂堂一個大少爺,什麼時候成了伺候人的傭人?
不過,她的皮膚還真好,軟軟的,嫩嫩的,仿佛一掐就會出水來,本來按照他的脾氣,如果有人敢這樣在他的房間裏搗亂,他一定第一時間將她扔出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上她眼睛的一瞬間,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她將他的房間吐的亂七八糟的,他也沒有將她扔出去,而是抱着她換了一個房間。
「啊,下雨了,下雨了?」小夏劇烈的反抗起來,浴室里地滑,她一個不小心又差點摔倒,幸虧冷浩言接住了她,溫溫的水並沒有把小夏澆醒,而是讓她昏昏欲睡,小夏像是八爪魚一樣掛在冷浩言的身上。
冷浩言臉上僵硬的曲線有絲絲扭曲的痕跡,這個小妮子是在挑戰他的底線嗎?一隻手將被懷中的小女人弄濕的衣服脫掉,一隻手禁錮住小夏,不讓她亂動,這小妮子絕對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小夏亂動,她胸前的兩團也跟着跳動,冷浩言的視線停留在那一抹雪白上,幾乎移不開視線,從他十八歲開始,家裏人就想方設法的往他床上送女人,嫵媚的,清純的,冷傲的,熱情的,中國的,外國的,各種各樣的都有,他只是冷眼看着她們搔首弄姿,然後直接丟出去。
沒有人像他懷中的這個小女人一樣,喝的爛醉如泥不說,還等着他來伺候,最要命的是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感。
「熱!」小夏在冷浩言懷中不安的扭動,冷浩言發呆,花灑一直噴在一個地方,不熱才怪,初夏的天氣,冷浩言竟然沒有感覺冷,體溫甚至比小夏還要高。
冷浩言不敢再看,他怕再看下去他真的會把持不住,快速的給她沖好澡,擦乾淨,抱回床上,然後他回來結結實實的沖了一個涼水澡。
從浴室出來,床上的女人已經睡熟了,冷浩言擁着軟玉溫香,卻怎麼也睡不着,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才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抹陽光灑進房間的時候,小夏就醒了,只是她渾身有些酸痛,不想起床,轉身看到一張帥氣的臉,小夏的腦子瞬間處於當機狀態。
這是什麼情況?微微掀開被子,她發現她竟然是一絲不掛,激動的直接把被子全部裹在自己的身上。
小夏裹着被子,躲到了床角,露出男人精壯的上身和。小夏不敢再往下看,視線卻忍不住往下瞟,呼呼,還好,他下面還穿着四角內褲,只是這四角內褲上還支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小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視線,這小說寫的,當真變成了女色狼了嗎?卻不想視線正好看到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血紅深深刺痛了她的眼,昨天。真的。小夏的臉瞬間變的雪白。
她雖然寫小說,小說中男女之事很常見,但她卻實實在在是一個處女一枚,甚至思想上還有一些保守,她認為女人的第一次應該留在新婚之夜,可是現在,竟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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