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我為主!我就將命魂還給你們!」在夜遙使用美人計對着百里一義的時候,虛零直接將白炎拽到了百里一義的體內,強行將他的靈魂給弄沉睡了。他避開了夜遙伸出的手,撫摸着小白柔軟的毛,優雅的走到那些和他們一起出來的學員面前,淡淡的說道。
「士可殺,不可辱!」其中一名黃衣男子立即激動了起來,將命魂交出已經夠讓人惱火了,居然還叫自己認主。
「你就死吧!」百里一義(虛零附身中)嘴角邪氣的一勾,撫摸着小白的手射出一道白光,直接纏上那人的脖子。
那人立即去扯那道白光,一扯就斷了,但是那光就像粘在他手上一樣,漸漸的擴散開來,所到之處奇癢無比,如千萬隻蟲子在爬,就聽到那人在哈哈大笑,又似乎在哭,「好癢!不要了!好痛!哈哈…」那人滿地打滾,「求你殺了我!哈哈…」
「找死!」其他人見狀,拿起武器直向百里一義襲去。
於是就看見大概有七八個狼狽的人對着一個人,百里一義豪不費力的左右躲閃,有個人直接加上靈力偷襲,他順手接住,享受的吸收了其中的靈氣,轉頭看着那偷襲的人,嘴角那邪笑不見了,冷冷的看着那偷襲他的人,雙眼慢慢呈紅色,手呈爪,那人直接飛到他手中:「我生平最恨偷襲!你…」只說了一個「你」字,那人身體已經化為灰燼,但是他手中卻有一個小東西在那裏掙扎,「必須靈魂不滅,永生永世在黑暗中受盡折磨!」
其他人都楞在那:他是剛剛是在耍着他們玩,現在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你個笨蛋!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還在意這些麼?我已經沒事情了!乖…不要陷入魔障!」眾人被他身上的煞氣給弄的都跪倒在地,突然一個嘆息聲傳到眾人耳中,他們想看看來人,可竟然看不到!
「臭小子,你終於來見我了麼?」一個淡淡的女聲嘟嚷道,還帶着一絲哭音,「為什麼連真面目都不給我看?嗚嗚…我好想你…」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百里一義身體中分離了出來,撲進了來人的懷中。
「還是那麼莽撞!若不是我布下結界,你出來又被天道給惦記上了可怎麼辦呢?」來人嘆息的摸着虛零那光光的腦袋。
「剛剛恢復記憶不久,那些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虛零頭蒙在來人的懷中,「所以剛剛偷襲的那一剎那,我就想到娘死在我懷中,他們偷襲我,你幫我擋住那一招…那一瞬間…」似乎又想起那個瞬間,身上的煞氣又顯現了出來。
「小乖!你都怎麼大了,還需要為夫哄麼?真不害臊!」來人根本不懼怕她身上的煞氣,只是安撫的掐了一下她的腰肉。
「哼!不要叫我小乖,明明你是我養大的!」虛零惡狠狠的說道,又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才抬起頭,「我一定將自己的靈魂給修復好了再去找你!你等着,看你現在連分身都維持的勉勉強強,還是快去養養身子吧,太瘦了!」說完一頭鑽進小白的身體中。
「主人!你…你要好好養身子啊!」白炎從百里一義身體中冒了個尖,跟來人打了個招呼,語氣中帶着微微的調侃,「哈哈…你太…瘦了!哈哈…」笑完又立刻鑽到百里一義體內躲了起來。
「白炎,你居然敢笑老娘的男人!找死!」虛零不知道為什麼白炎笑的這麼委瑣,但知道自己的男人只能自己欺負!
「我先走了,這裏的人我全將他們的記憶改了一下,之後在修復好靈魂之前要好好的!不要惹麻煩!還有,不要動不動就借男人的身體!」男子說完,身影漸漸的淡了。
「額…為什麼我們跪在地上?」待男子走後,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只感覺身體好累,「我們快出這個林子吧!看着真邪門!」
「還真不知道我們剛剛發生了衝突啊!」虛零眨了眨眼睛,摸這下巴思索着,「不知道我是不是也被他改過記憶!」白炎聽了直接一抖,真慶幸自己現在沒有在小白體內,不然剛剛那一抖,肯定會被發現的——你不知道被主人刪了多少次記憶呢!
「主人,我們背你吧!」其中有個學員跑到百里一義身邊,討好的扶着他說道。
「額!連這個都能!」虛零本來想通過暴力手段來讓人臣服的,結果直接被改了記憶。所以說:虛零永遠翻不出某人的手掌心!這個話是白炎總結的!
在某處的男子臉色蒼白的嘆了口氣:小乖,沒有我在你身邊可怎麼辦呢!想完掐起手訣,恢復元氣!使用分身對於現在的還重傷的他還很勉強,但是見到了自己心愛的人兒,男子只覺的值了!
「臭小子!你又亂動靈力了!」關心的話從來人的口中說出來,總讓人覺的來人是來挑釁的。尤其是門被踢掉一半!
「哼…岳父大人,我去見我的女人,就算舊傷復發,也是值得的!不像某人!」話只說了半句,卻把來人的氣勢給滅了下去,灰溜溜的走了!
百里一義醒了過來的時候是在車上,是夜痕空間戒指中的車,夜繆在林中抓的豹子在拉着。他四處尋找着小白,看見夜遙抱着齜牙咧嘴的小白,他安心的笑了笑:還好沒有丟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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