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以為然的公孫起看着劉東煒微微搖頭。
李大保有些錯的看着劉東煒,腦海里浮現出一幕劉東煒坐在電腦顯示器前面,一手夾着煙,一手捏着鼠標。撇着嘴正嘬牙花子的模樣。
「摳腳大漢?」李大保腦海里浮現出這麼一個形容詞。隨後微微撇嘴,想說什麼但自己明白這個時候自己最好還是保持沉默為好!
「咳咳!」公孫起咳嗽了兩聲,衝着劉東煒吐槽道:「你給我,雖然說什麼啊!你小子去當專業股民?有毛病……」
公孫起臉上的表情,就好像聽到碧咸姆說自己退役以後要去當體育老師一樣古怪。
這時候劉東煒尷尬的笑了笑,接茬兒道:「我不就是一說嗎?讓我放棄……我是真捨不得的!」
公孫起哼了一聲說道:「別瞎聊了。李大保,你只要記住方法就成,有些時候很多方法簡單到讓你覺得有些匪夷所系思!方法,其實就是抓住重點的人不說,抓不住重點的人把自己弄得故作高深罷了!圓弧底,雙底都是一個道理。如果是在底部拉高吸籌,那成本則大至在平常股價中軸略高,也就是五分三或在高那麼一點點的位置。」
李大保趕忙收回了自己的思緒,想捧兩句公孫起剛才話鋒犀利。但是餘光掃到劉東煒以後,把自己要說沒說的話又給咽了回去。低着頭把公孫起教受自己的道理,精簡的工整書寫在自己筆記本上。
這時候公孫起邁步朝着辦公室大門走去。邊走邊說道:「東煒,你把統計換手率測算莊家成本的方法給李大保念叨念叨。我去趟洗手間!」說完話,一把拉開了房門。
「哦!好……好的!」劉東煒一愣神兒,隨後趕忙下意識點了點頭。就見公孫起邁步剛要往外走,突然回頭衝着劉東煒問道:「有……有紙嗎?」
「洗手間裏有!」劉東煒有些尷尬的笑着回應了一句。見公孫起隨手帶上了辦公室的門以後,這才衝着李大保念叨着:「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嚇?什麼、什麼什麼人?」話說的很繞。但是劉東煒還是明白了李大保話語中的狐疑。
「京城的飛騰私募,零七年躥起的知名私募基金麟騰營。」劉東煒並沒有給李大保講統計換手率。反而聊起了公孫起,這讓李大保感覺很奇怪。但是李大保還是硬着頭皮故意做出一副瞭然的表情說道:「莫非麟騰營的老大就是……」
李大保真想說實話,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麟騰營究竟是個腿毛,還是大粗腿。
其實這並不能說李大保孤陋寡聞。京城圈子裏被封為聖堂級私募的麟騰營,一直就低調的讓人有些無法接受。李小騰自己就把自己隱藏的非常深了。他背後的團隊,那更是謎一般的存在。
李大保經常看金融周刊,看四大證券報。但是這些官媒也好,這些主流媒體也罷。怎麼可能把京城這水深難見底之下的大鱷擺在陽光之下?
不是一個圈子,自然不了解一個圈子的子丑寅卯!
劉東煒可不知道李大保是故作瞭然。笑呵呵的說道:「我給你請他來,可是動了多年都不曾動用的人情關係啊!你也知道,這人情是用一分,就薄一分!」
「謝謝!謝謝劉總!」李大保嘴上道謝,心裏卻不明白劉東煒為什麼會跟自己說這種話。這背後,劉東煒究竟想表達什麼呢?
就在李大保蹲在劉東煒身邊想在其話語中聞聞深層次味道的時候。劉東煒笑着說道:「回去跟你夏總說說。我這邊的橄欖枝已經送到他手裏了。做人要懂得機會的重要!」
「哦?哦……好好!還有什麼別的話嗎?」李大保似乎明白了些許東西。
劉東煒微微搖頭,嘴角勾了勾。自己覺得話點到也就可以了。隨後回頭衝着身後的股票圖形深深的望了幾眼後,接着說道:「這運作了很多年的老股票啊!其實在出現明顯的大底部區域放量的時候,就可以把其作為莊家建倉的成本區域。
而具體的計算方法,不外乎是計算每天的換手率,直到統計到換手裏達到百分之百為止。以此時段的市場平均價,作為莊家的持倉成本區。有時候莊家的成本區距離本輪最低點的差價有相當大的距離。」
李大保下意識點了點頭。就見劉東煒說道:「你看現在我打出來的股票。」
跟着劉東煒的思路,李大保下意識嘀咕道:「這個股價……這個圖形是在股價出現明顯的底部後,莊家放量向上推升股價,在這一階段換手似乎還真就超過百分之一百了。也就是說裏面打清洗了一遍。當然結合您原來說的莊家自己倒騰。百分之三十左右的籌碼不懂的話,那麼說……」
劉東煒微微點頭,笑着說道:「確實,如此圖形其實已經反映出主力在此期間已經收集到了相當多的籌碼。同時這段時間整個市場的平均成交價格九塊錢一上一下。對方作手的成本就應該在此無疑了!」
李大保趕緊低着頭揮灑這筆墨,就聽劉東煒話語不歇的接着說道:「所以說,以這種思路接着推算,還可以用最低價位測算莊家成本,比如:在最低價位之上的成交密集內,平均價就可以肯定成對方作手的大致成本價格!
「這麼簡單?」下意識嘀咕一句之後。李大保有些懷疑。但是劉東煒卻接着說道:「如果這種方法不夠嚴謹,那你也可以根據公式來測算莊家的成本啊!」
「公式」李大保從來沒想過,炒股竟然也能用公式看莊家成本了。這簡直有點太神奇了!畢竟,李大保從來沒認為股市會成為一道幾何題!
劉東煒笑了笑說道:「大保,我給你說個公式,你記錄一下!」
「哦!哦哦!」李大保提起筆,就見劉東煒坐在蘋果筆記本前面,抬手推了推筆記本的顯示屏。先是把看盤軟件最小化,然後打開了一個圖版,用鼠標在其間歪歪扭扭的書寫着:莊家持倉成本等於最低價加最高價再加平成的中間周收市價。最後得出來的總數除上一個三。」
李大保抿了抿嘴,下意識嘀咕道:「我……我就不明白了。這公式是怎麼弄出來的。劉總,您不能說什麼就是什麼啊?總得有個理論支撐吧?」
劉東煒點頭接着說道:「好,那我給你舉一個例子。其實,作為一個莊家,其控盤的個股升幅最少一半以上吧?行情給力的時候,翻倍的股票也是比比皆是!」
正要接着說話的劉東煒突然愣了一下,徐徐抬頭看了看辦公室里的時間。突然說道:「公孫先生……公孫先生去多長時間了?」
李大保一愣,自己因為在聊股市。人和人之間聊感興趣的東西,自然覺得時間過的很快。當李大保抬頭看着時間指針的時候。自己突然楞了楞說道:「好像……好像半個多小時了吧?公孫先生……公孫先生為什麼還沒回來?不會……不會需要咱們去救他了吧?」
「別瞎說。是不是公孫先生有什麼事情啊?不過,今天是周末,他也不應該有什麼業務吧?」劉東煒咕噥了一聲,站起身子剛要朝着辦公室外走去。就聽辦公桌上的手機嗡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不會是先走了吧?」李大保有些遲疑的問了句。
「不可能,公孫先生這個人做事特別嚴謹,怎麼可能……餵?公孫大哥,您去哪兒了。這都這麼長……啊?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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