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您說的魔法棒,但是怎麼才能揮動好魔法棒呢?」李大保衝着劉東煒很虔誠的問了一句。
劉東煒微微點頭說道:「想要揮舞好自己手中的魔法棒非常簡單,在你想要得到籌碼的時候,就重分讓散戶們釋放自己的恐慌情緒,嚇的他們不寒而慄,嚇的他們拋下籌碼疲於奔命。寧願把高位接到的籌碼扔到地板上,瑟瑟發抖的遠離這個市場緊急避險。」
李大保微微點頭,自己在筆記本上寫了句:真夠孫子的!隨即抬頭衝着劉東煒問道:「那劉總您說道的貪婪,是不是就是在我想出貨的時候,調動一切資源引誘散戶紛紛搶購籌碼?當散戶忘乎所以的時候……關門放狗?」
劉東煒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李大保的說法,但是劉東煒想了想說道:「你說的大部分都對!概念是這個概念,其實萬變不離其宗,怎麼運作,咱們坐莊有什麼可能被散戶看出來的破綻,我稍後跟你說。就這這個話題,我就想強調一下你這種關門放狗的風格,很容易擾亂市場秩序,也容易被監管層盯上。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中。只要被盯上就會非常麻煩,想跑?呵呵……基本上是股道難,難於上青天!」
李大保眉頭一皺,趕忙問道:「那……那出貨……」
劉東煒微微一笑,回手啪嗒一聲打開了投影儀。手中一邊在自己蘋果超薄筆記本上滑動着,一邊說道:「真正的高手,出貨過程都做的十分複雜詭異,有時候讓人感覺直觀可見,實則又隱約不可測。散戶以為是要出貨,誰知道是莊在吸籌。而以為吸籌的時候。主力已經藉助橫盤慢慢拋掉了籌碼!」
「嚇?這麼厲害?」李大保看過很多證券報,很多金融周刊。本以為自己算的上半個行家,但是坐在劉東煒面前,忽然覺得劉東煒在自己面前自傲。但傲的有資本!
劉東煒可不知道李大保此時心裏在琢磨自己的態度,嘿嘿笑着說道:「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麼神秘,究其根源,莊能瀟灑,落到盤面上也只是有錢,任性兩個詞罷了!哈哈哈……」
「那散戶和莊家的博弈豈不是永遠不對等?」李大保吶吶的問了一句。
劉東煒剛要敲擊鍵盤,手已經扶在了鍵盤上,突然頭一抬,皺着眉頭古怪一笑問道:「還散戶與莊家博弈呢?那是機構們寫出來忽悠散戶的。你也是券商的人,難道天宇就沒有跟你說過,未來的股市,只會是莊家與莊家,機構與機構的博弈?散戶……呵呵!那是「韭菜」、「炮灰」。」
「昂!是啊……」李大保心裏對劉東煒這話非常不認可,自己通過莊國棟建設。得出的結論是莊家與散戶博弈。莊家與散戶就是水與舟的關係。怎麼……
心裏雖然狐疑,但是李大保把疑問深深的埋在了心裏。
劉東想了想嘀咕道:「其實對弈的時候,不僅僅是莊與機構的博弈。有句話你聽說過嗎?」
「什麼話?」李大保問道。
「高手在民間!」劉東煒表情凝重嘀咕了一句。自己腦海里那個如同妖孽的影子根本揮之不去。表情有些古怪的給李大保接着說道:「真正的高手,可以通過我們坐莊時留下的馬跡蛛絲,結合着盤面指數分析出莊家的種類,籌碼的分佈情況、持倉的數量、成本、運行周期、吸盤的程度、控盤的狀況。成交量的變化,速阻以及做盤的意圖和目的位置,進而推測出咱們的真實情況。」
越說臉色約凝重的劉東煒,忽然重重吐了口濁氣。表情猙獰的說道:「這些東西是坐莊時候根本抹不掉的東西,就像雪地里的腳印!還好特麼的這種妖孽不多……哎!」
李大保不知道劉東煒為什麼提起這種猛人,會表情如此猙獰。就好像被這些妖孽爆過菊花一樣的表情,李大保在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記憶深刻……
「您說不多,是多少……」李大保試探着問了一句。
劉東煒倒也沒隱瞞李大保,似乎還願意和李大保聊一聊華夏股海中如同東邪西毒中神通般存在的妖孽們。李大保就聽劉東煒說道:「京津翼臥虎藏龍,張家口有一位人物,股海里流傳着這樣一句話:出身不及富二代,努力當如張純喜!」
李大保微微一點頭,在筆記本上寫下了一個名字:張純喜。
劉東煒接着說道:「和會所的當家人,當年股海中名噪一時的小爺高鶴天!私募流派中的代表人物:邪氣凜然,陸凜然!魔都紅色家族有為大小姐,此時喜歡女扮男裝,明明俊俏的容顏,卻總是穿一身男裝!她行蹤成謎,我知道當年她笑靨如花!魔都還有一位豪門大小姐叫上官軒月。以及西北狼韓東,江湖人稱東哥!」
李大保的筆在本子上刷刷點點,速度非常快的把這些名字都寫在了自己筆記本上。但是自己並不知道,有一個名字,劉東煒並沒有說出口。這個人影也一直如同中神通王重陽一般鐫刻在自己腦海中!
「跑題了。跟你說說莊家的種類!」說着話,劉東煒把幻燈片打在雪白的牆壁上,只見其間寫道:「國家隊,券商自營盤,基金公司,上市公司有價證券部,投資公司,莊家聯盟。」
劉東煒用鼠標在這上面緩緩晃動着說道:「這些都是莊家的種類,我給你說這個,其實對你做盤非常重要。你要學會辨別你面前的對手究竟是什麼人。這些莊家都有着自己的做莊套路!唯獨……」
說話間,李大保就見劉東煒在莊家聯盟上晃動了幾下說道:「莊家聯盟顧名思義是一些社團,同鄉,同好,有共同利益的人組成的同盟。今年這類人不勝枚舉,大浪淘沙下有人成了歷史中的一個名字,有人依舊潛伏在股海間,受人頂禮膜拜……這裏面分為新莊家,老莊泡兒。被套的傻莊。根絕他們的坐莊情況又可以分為,中線,長線以及短線莊!」
李大保微微皺了皺眉頭,咕噥道:「坐莊就如同搶地盤吧?」
「呵呵?這個比喻很恰當啊!你想問什麼?」劉東煒衝着李大保問道。
李大保嘀咕着說道:「莊家好不容易拿下一塊地盤兒,會這麼輕易的放手嗎?要是我坐莊,我能扛多久就抗多久,怎麼會弄出什麼長線,中線,短線的事情呢?」
劉東煒嘴一撇,無奈的搖頭道:「剛才我就說過了。有錢,任性!你要是沒錢,你還想任性。那就是不遵守莊家的規定了。你能上到這個位置上來,你以為大多都是硬闖的嗎?」
李大保好奇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很多莊家都是相互交替的。為什麼盤面上說有換莊這個詞?為什麼二級市場上有大宗交易平台?為什麼你以為自己摸清楚了一支莊的脈搏,但是你看他調整就不在關注了,回來在看的時候,忽然覺得他轉了性格,完全不是那個風格了?呵呵呵……」李東偉說完話,衝着李大保問道:「大概明白了?」
「嗯!突然明白了!」李大保點了點頭。
劉東煒低着頭一敲打鍵盤。只見牆壁上浮現出一行字:短線莊最容易做出連續漲停的行為,待散戶開始跟進時。莊家迅速出貨,從不打持久戰,耗費資金小,做盤時間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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