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來,獨孤翊宸確實是住在清池宮中,楚雲霓一直隨身照料着,連續數日,楚雲霓也沒打算起身回太子府。
任由着每日去靖帝的跟前請安的時候,也只是說暫時住在太后的懸恩殿中,靖帝心急着想要得到太后的陰兵令,故而也沒有多說什麼。
是日,楚雲霓從潛龍殿向靖帝請安完了之後,便一路朝着懸恩殿的方向走去。
這個搬出了皇宮的太子妃,看這模樣,在宮外反而比在宮裏還要自在。
懸恩殿中,太后自那天被龍飛一攪局之後,一直也處於抑悶當中,在楚雲霓來朝她請安的時候,她也是唉聲嘆氣,「不早到胥國皇子的話,他留在皇宮裏,遲早是個隱患。」
楚雲霓知道太后因為這事而頭痛病犯,一邊幫着太后按摩着頭部穴位,一邊說道:「胥國的龍飛一天不找到,哀家心頭的大石,就放不下。」
「任由一群危險的人在靖宮裏流竄,始終不是件讓人安心的事。」太后睜開眼看了一下楚雲霓,有種責備的感覺,隨後則又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龍飛只是想見陛下借兵而已,在宮裏掀不起多大的風浪。」楚雲霓淡淡的說道,反倒沒有太后那麼擔憂,「我把他帶進宮裏來,就有絕對的把握。」
太后沉默了一下,隨後卻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面露出複雜的神色,「那你為何來年翊宸也要帶進宮,他既然回來了,就應該名正言順的回宮,何必這麼躲躲藏藏,成何體統?」
楚雲霓聞言,這下卻是將手一抖,詫異的看着太后,「您居然知道?」
她也沒想到,自己到底是哪一點出了紕漏,太后居然會知道得這麼詳盡,何況,太后既然知道,那麼其他人呢?
「當龍飛砍下他的面具的時候,雖然他有意遮掩,可是瞞不過哀家。」太后有些惱怒楚雲霓的做法,「孩子,姨娘知道你的立場是站在太子那一邊,可是既然如此,就更應該名正言順的回來,否則,孟贏就要被迎回宮裏來了。」
楚雲霓卻是搖着頭,「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何況,就算這個時候他亮開身份,也難保靖帝會容得下他,如果沒有足夠的勢力歸來的話,如果是我,也絕不會亮出身份的。」
她沒有跟太后說獨孤翊宸這次回來也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他的真實情況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的危險。
太后聽了楚雲霓的話,也再沒有異議,只是卻將話鋒一轉,「龍飛不會惹出多大的事就好,但是,哀家看那個藍妃,也像是個心中有鬼的人……」
說罷,卻是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模樣,整個朝野上下,怕是對藍影有這種看法的人不在少數。
太后的這句話,倒也是提醒了楚雲霓,她也越發的沉吟了起來,「藍影是上官儀從胥國帶回來的,我也想知道,到底藍影的背後到底發生過什麼。」
楚雲霓絲毫不提起半句有關陰兵令的事,她知道,想要得到陰兵令,不能心急,此刻,她只想將眼前的事情給先處理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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