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專門為「tyhzqikik」加更!
感謝您長久以來的「贊」!
恭祝「太陽黑子」生活美滿,心想事成!
====以下是正文====
當魏銘告別鄭輝煌,於下午兩點多,再次光臨榜尾鎮的原木堆場,以各種隱蔽的手段,暗中吸取12根原木。
隨後,又去探望病榻上的林漢,並且陪他下圍棋。
在棋局的收官階段,又接到謝天賜的電話,說是收到一位朋友的酒宴邀請,需要好兄弟的支持,以壯膽色。
其實,是謝天賜故意將「色`膽」改成「膽色」。
魏銘當着林漢和顏琴的面,也不好詢問具體情況,只說是稍後聯繫。
棋局結束後,魏銘告別林漢,與林伯通一起離開。
「銘哥,以你業餘初段的棋力,剛才的棋局,怎麼就輸了呢?而且還輸了9目之多!」
「是我故意輸的,林叔現在是病人,需要好心情,你懂得!」
「好兄弟!」林伯通挑起大拇指,給予讚賞。
兩句話的工夫,謝天賜的手機已經接通。
「謝總,到底是什麼情況?」林伯通的手機,緊緊貼在肥耳上,導致對方的解釋只有他一個人聽得到,「哦,還有這樣的好事?沒問題,我們馬上到!」
林伯通頭前帶路,二人走街串巷,最終邁進一家「農家樂」的門檻。
明面上,這是一幢三層樓的建築,牆外裝修和門內裝潢都很普通,是俠游縣常見的民居。
暗地裏,卻是別有洞天,尤其是經營項目,非常有特色。
就算以林伯通的見識,在這之前,也是從未聽聞。因為老闆並沒有公開營業,而是悶聲發大財,靠的是熟人之間的引介,做的是口碑生意。
接到謝天賜的電話解釋時,只是簡單幾句話,就讓林伯通心癢難耐,拉着不知道內情的魏銘,一起去體驗。
二人走進三樓的小包間,裏面已經有五個人,卻只有謝天賜是認識的。
還沒等到謝天賜介紹,魏銘就聽到一句針對自己的話語。
「咦?為什麼看上去很眼熟,好像是……」一位中年人指着魏銘,滿臉疑惑,仔細回憶,「哈哈……我想起來了!飢渴難耐的真男人,能吃,才能幹!」
這是一位長相委瑣的中年人,身穿一件棕色的羊皮夾克,戴着一幅金邊眼鏡。
如果不是嘴角的一顆大黑痣和上面的一根粗毛,破壞了整體形象,倒也有幾分斯文。
「哦?你認識我?」魏銘感到奇怪。
謝天賜開始介紹:「他是《俠游新聞》的資深記者,名叫賴江龍,是縣裏有名的筆桿子……」
桌上的其他幾位,都是類似的文化人,正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節奏。
之所以能和謝天賜這位半文盲湊成一堆,是因為他們需要一位有錢人來買單,而謝天賜又因為對方掌握的媒體輿論,也需要他們的幫襯。
所以,雙方就有了共同語言。
這就是縣城級別的政治常態和商業常態,裏面有一個互通有無的深刻道理。
賴江龍接過謝天賜的話頭,揭開謎底:「我敢肯定,你就是池塘邊的那位受害者!喏……給你手機,有圖有真相!」
魏銘接過手機,果然有圖有真相。
手機的屏幕上,正是賴江龍發佈的帖子——《直播偷窺全過程!飢渴難耐的真男人,能吃,才能幹!兼》
他把鄭輝煌比喻成真男人;把吞吃髒東西的一幕,比喻成飢渴難耐;同時,又把公狗母狗的動作片串連起來,最終形成這樣一個標題。雖然不算貼切,卻能引起網民的獵奇心。
這不,帖子發佈沒多久,就有上百人圍觀。
魏銘偷偷點開標題末尾那個紅色的「兼」字,發現對話框並沒有任何內容,不由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很擔心別人也能從兼字木馬中獲取利益。
這時候,一個簡單的測試,已經讓他明白過來,兼字木馬只有自己才能受益。
魏銘不再關注帖子的具體內容,反正自己的形相很模糊,不是熟悉的人根本不可能認出來。
將手機還給賴江龍,魏銘掃視酒桌,發現滿桌的菜式,竟然沒有任何湯水。
「謝總,我有點口渴,幫我叫個湯……」
「不用叫湯,也不能叫湯,甚至連喝酒都不行!因為很快就有一個機會,讓你一次喝個飽!」謝天賜神神道道,語焉不詳。
「好吧,那我隨便吃幾口……」
由於桌上沒酒,又是普通的家常菜,一伙人很快結束能量的補充,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轉移場所。
他們穿堂過室,進入另一幢建築的樓層。
在這裏,房間被裝修成獨特的格局。
走進房間,迎面就是一塊大木板,除了在齊胸的位置開出兩個足球大小的洞口之外,再沒有任何縫隙。
也就是說,木板將房間隔成互不相通的兩半,一半屬於顧客,一半屬於媽媽。
沒錯,就是媽媽。
這裏的媽媽,不是字面意義上的媽媽,而是農家樂的專有稱謂。
它是一種職業的代稱,專門為顧客提供母乳。
也就是說,呆在房間裏中的雙方,暫時被老闆定位成母子關係,而且還是哺乳期的母子關係。
直到現在,魏銘才明白今晚的奇遇內容。
——老闆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居然以如此下作的手段賺錢……
房門已經關上,魏銘單人一室,面對木板洞口展現出來的女體,他始終無法下嘴,但也不能臨陣脫逃,淪為笑話。
他寧願安靜等候,只要林謝那邊一結束,就會立刻撤離現場。
在他的認知中,媽媽是神聖的,母親是不可褻瀆的,就連母乳也有同樣高尚的屬性,如同生命之源的存在。
沉默中,女方猜不出顧客的年齡,魏銘也看不到女方的面容,雙方溝通的橋樑,就是一雙鼓篷篷的母乳。
一時間,魏銘所在的房間,竟然出現十年一遇的冷場狀況,而在其他的房間,卻不時傳來「嘖嘖嘖」的吸吮聲,偶爾也有幾聲中老年男性的輕浮浪笑。
終於,還是女方扛不住沉默的氛圍,率先開口:「先生,您不吃麼?」
她的聲音,略顯嘶啞,聽起來很不舒服。
「嗯,不吃!」魏銘簡單回應,並不想產生太多的瓜葛。這樣的女人,什麼都可以賣,讓他深感不屑。
「您有所不知,母乳營養豐富,含有幾十種人體必須的微量元素……」女方巴拉巴拉地科普起來,仿佛喝上一口,就能長生不老。
很顯然,她經過正規的上崗培訓,並且理解深刻。要不然,也不可能把乾燥無味的內容,說的天花亂墜,地涌金蓮。
面對長篇大論,魏銘甘之如飴,不但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吸收其中的知識,同時學習對方的上課技巧。
女方終究不是傻蛋,終於發現這位顧客的不對勁。
想到家裏的情況,不禁悲從中來,泣不可抑。
——還真是聲情並茂的悲泣,就怕是無中生有,博取同情!嘿嘿……
如果魏銘可以看到對方的表情,應該不會產生這樣的譏笑。
那是絕望之中又帶有一絲希望的複雜表情,就算最頂級的演員也很難演繹出來。如果沒有同樣的遭遇,就只能根據經驗和閱歷去表演,肯定會有失真的情況。
「前不久,我生了一個女兒,卻犯有嚴重的先天疾病,家裏的所有人都勸我放棄撫養,但我沒有同意。到現在,她還住在縣醫院的病房,等待救援。可是,我丈夫卻提出離婚申請,娘家也不肯收留,他們都怕被我們牽累、拖垮……」
說到這裏,她連連吸氣,似乎在平緩情緒。隨後,又哽咽着描述:「我自己也沒什麼積蓄。為了延續女兒的生命,我才不得已出賣『囡囡』的食物……」
聽到囡囡的名字,魏銘心中一突,猛然想起舒梅秀在閒聊時提到的一件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周青?」
「沒錯,我叫周青。」
「怎麼證明你就是周青?我是說,能不能給我看一下身份證?」
從房間的另一半,傳來拉鏈拉開的聲音。隨後,木板的洞口處,就有一張身份證。
魏銘上前一看,名字果然是周青,就連家庭地址也與舒梅秀的口述吻合。
原來,舒梅秀在縣醫院上班,是一名資深護士長。雖然在醫院裏見慣了生老病死,卻一樣對周青身上的慘事,心生同情,記憶深刻。
在茶餘飯後的閒聊中,就說給兒子魏銘聽。
而魏銘不想上當受騙,就有查驗身份的動作。
如今,身份確定無誤,再次面對那雙鼓篷篷的母乳時,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突然間多出一股耀眼的光芒。
「你一次能收多少錢?能解決囡囡的問題麼?」
「一次哺乳,我們媽媽分三百。雖然錢不多,卻因為老闆當場結算,才能勉強維持囡囡的生命。如果老闆拖欠或是顧客不肯消費,醫院立刻就會停藥,囡囡很快就會消逝。」
這是細水長流的節奏,可貴的地方在於每天的收入既穩定又及時。雖然被老闆剝削兩百,卻未曾有過拖欠的情況。
同時,又有一個嚴重的問題:哺乳期並非可以無限延長。
一旦周青結束哺乳期,就會失去一份額外的穩定收入。也就是說,囡囡的前景不容樂觀。
魏銘緊鎖眉頭,考慮自己的應對方針。
很快他就做出決定:喝奶!
一次喝個飽,喝到天荒地老!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