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話,讓青年火冒三丈,差點跟他幹起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根本懶得理會這倆二貨,伸手摸了摸龜裂泥土旁邊的軟泥,眉頭緊皺。
「奇怪,這些泥土還真像被烈焰燒過一樣,只是沒有發黑……」那幾個警察大哥也沒將胖子和青年的爭鬥當回事,反倒跟着蹲下身,勘察起來。
我腦海zhong閃過一個可能……
鬼火王!
雖然我並不知道鬼火王到底是個什麼鬼,但既然是鬼火,跟火也很接近。再者,雨薇在這地下,搞不好就是因為鬼火王藏身於此之故。
胖子和青年被李書記和另外幾個施工員分開後,哼哼唧唧的走到我身邊,問道:「這些雜草為什麼燒不燃?看起來跟普通草沒什麼區別啊!」
胖子此言一出,幾乎所有人都看向我,只有那青年有些驚訝和緊張,唯獨沒有疑惑,看來,這傢伙早就知道這些草燒不起來,搞不好還自己嘗試過。
我搖了搖頭,沒有解釋。
之前我就發現,雖然龜裂的泥土十分詭異,但更讓我吃驚的是另外這些濕潤的軟泥……
這些泥土,明顯軟得有些過分,都快跟橡皮泥差不多了,並且隱隱帶着一股淡淡的腥氣,與泥腥氣有所區別。
「不錯,這些草的確不燃。」黑臉大叔苦笑道:「當初修路,就有人嫌這些草礙事,便想要燒掉,但嘗試了好幾次,甚至還潑了汽油,都沒能點起來。」
「汽油都不行?」這一次,別說幾個警察了,連胖子都撓了撓頭,有些吃驚。
「不行,不僅如此……」黑臉大叔的臉色更黑了,簡直都快跟包公有的一拼。
「行了,還是快安裝吧,這裏感覺冷颼颼的,早點完事走人!」李書記截斷黑臉大叔的話,催促道。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這老傢伙表現得太明顯了,跟之前和善的樣子區別太大,而恰好,觀察五官和眉眼,我就能確定,這個李書記還真不是一個性格很差的人,這種不耐和敵視其實都只是偽裝。
目的很簡單,他不願我們深究樊家溝,或者說是鬼頭嶺的事情!而且,他並非心虛,而是擔心我們惹出事來,一發不可收拾……
我無奈搖頭,雖然李書記也是好心,或者說害怕,但我卻不可能不管。
幾個警察顯然也並非對這裏一無所知,當即將李書記叫走,不知道在議論什麼。
我給胖子使了個眼色,這傢伙當即給黑臉大叔遞了根煙,大叔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胖子拿出來的天子,然後接了過去。
天子雖然並不稀奇,但百來塊的煙,並不是一般的十**歲的青年能隨意派發的,這黑臉大叔既然是鄉鎮領導,自然不會不明白這一點。
胖子連忽悠帶搭近乎,愣是讓本就防備心不算很重的黑臉大叔吐露了實情。
原來,幾個月前修路時,那個潑汽油想要燒掉這些雜草的工人大哥,並非沒有點燃火。火和汽油的確點燃了,但卻連那些雜草的一點渣都沒燒到,反倒將自己燒死了,連一點灰都沒剩……
不僅如此,第二天,另一撥人想要用收割機割掉公路規劃處的雜草,讓人想不到的是,來一台機器壞一台,折騰了一天,連一根草都沒割掉。
「臥槽,這些草都是金剛鑽嗎,這麼堅硬?點不燃也就罷了,畢竟以前發過洪水,或許有些詭異,但連收割機都割不斷又是怎麼回事?但之前我分明鏟掉了一大片啊……」胖子臉龐不斷抽搐,有些不敢置信。
這死胖子倒是覺悟很快,居然一語說zhong這些雜草燒不掉的原因。
聽到胖子最後一句話,黑臉大叔更是激動,死死地看着我們,好像見着絕世大美女一樣,充滿了期望。
我微微搖頭,雙瞳凝聚的四下掃視,雖然已經上午,但這片山谷zhong卻始終不見陽光,並且陰暗潮濕,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
在我的刻意掃視下,發現整座山谷的空氣zhong,似乎都飄動着晶瑩的霧水。
這些霧水全部散發出濃郁的陰氣,如此循環,讓得這山谷的空氣更是潮濕……
「怪哉,這裏分明就是盤龍之地,卻又形成了大凶之兆,兩者本不相干,卻硬是激烈碰撞,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胖子這貨正經的看着山谷四周比劃半天,結果冒出這麼一句wen縐縐的話來。
「什麼盤龍之地,大凶之兆,小兄弟,你難道是風水先生?」黑臉大叔看胖子裝逼的模樣,居然還真有點被唬住了,看來此人平日裏也很相信這些風水之說。
盤龍之地倒是不錯,但大凶卻未必。
我看了胖子一眼,搖了搖頭。
胖子精通摸金門傳承後,還是第一次看走眼。
本來此地的盤龍之地,的確被人逆改,從大吉變成大凶。但今日,山谷南方霞光隱出,大有要破掉陰霾之勢,證明最近這裏發生了變化,或許,籠罩了這裏**十年的陰影,即將被破解。
這導致這道霞光的原因,據我猜測,不是因為鬼火王,就是雨薇!
胖子又是一同忽悠,將黑臉大叔給弄得心服口服,悄悄告訴我們當時修路時發生的另外幾件命案。
「施工隊連遇怪事,準備撤離,最後我和李書記來處理這爛尾的工程,當初只剩了了三四個工人……」
黑臉大叔的臉色越加驚慌起來,目光顫抖的看着那塊打石碑北邊幾十米處。
據他說,哪裏全是雜草,當時其zhong一個工人也不知道怎麼跑去了那裏,然後就消失了,他和李書記已經另外幾個工人,親眼見到他掉下去的。
眾人當即過去查看,小心翼翼的拔開雜草,沒想到那些草下,居然有一個跟井口大小差不多的洞穴。洞穴深不見底,對之說話還有回音。
「說重點!」胖子有些不耐,邊說邊向大叔指的地方走去。
「接過,那個工人就那麼站在洞穴深處,仰着頭,沖我們笑。不過他的五官全都開始流血……不到一分鐘,洞穴內湧起來很多很多帶着跟雨水差不多腥味的水,被那個工人的血染紅,蔓延出洞穴z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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