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左邊身體失衡,頓時滑下去,可憐右腳還跨在石階上,差點沒扯着蛋,痛得我臉都青了,心裏將胖子這傢伙罵了個體無完膚。
天師護體的老張上來硬抗兩下,為我們爭取了時間,胖子剛好乘機躲到一邊,驚魂不定之下,這貨才看清我的慘狀,急忙上來拉我。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早早就將奔雷劍插進石階,不然失重時,難保右手不滑,那就真悲劇了。
在胖子和跑進來的田衛民幫助下,我總算爬了上來。
為了確保安全,我招呼二人向石門靠攏。
「吼!」
小黑髮現它前主人屍體的異常,也怒了,瘋狂的咆哮着,圍繞着屍體不斷轉圈干擾,雖然它仍舊不敢輕易傷害主人的屍體,但卻為老張減輕了不小壓力。
「九天神靈,聽我號令,天兵天將,速速現形——,敇!」
我趁機又請了一遍天神護體,這一次,總算成功了。
老張見狀,沖我苦笑一聲,緊繃的神經總算稍稍放鬆一絲。
天神附體,又有天蠶衣護身,我渾身氣勢暴漲,奔雷劍煞氣外放,達到目前的巔峰狀態。
「天地星月,照吾之身,漫天奔雷,令我通真——,敇!」
奔雷劍大放異彩,劍芒猶如劈天驚雷,從哪千年屍體頭頂,狠狠劈落。而同時,老張牽制住屍體,給我創造及絕佳的機會。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嗚!」
小黑突然炸了毛,不善的沖我咆哮,那雙爪子在地上劃拉出無數殘痕,看得人毛骨悚然。
「噗!」
不過,我好不容易佔了先機,哪裏能理會它,奔雷劍毫不猶豫的劈在屍體頭頂。
「嘶!」
豈料,這玩意居然比千昆還堅固,我如此全力一擊,居然在他頭皮上,連點印子都沒留下,甚至連一絲頭髮,都沒砍斷。
胖子幾人的下巴都快驚掉了,而我卻徹底石化,這玩意不是剛剛被千昆喚醒不到兩個小時嗎?就算被千昆控屍,也沒理由這麼猛!
難道……
我嘴角抽了抽,心裏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隨之僵硬的轉動眼珠子,剛好看到這屍體嘴角那抹十分熟悉的詭異笑容。
我頭皮發麻,這笑容,不就是外面的墓碑以及那兩個摸金校尉刻畫中,那張臉上詭異的表情嗎!
怎麼會這樣?這明明是個男人,但之前我看到的那張臉,很明顯是個女人啊!還是古代的侍女!
我如墜霧中,有些恍惚。
「他……他笑了!」
這一次,總算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看見,胖子幾人也都紛紛驚駭對視,冷汗直流。
「快出去!」長老緊張的喝退胖子二人後,再度跨上來,想幫我牽制着屍體。
最為難的恐怕就是逵獸小黑了,一邊要警惕它前主人被人控制發狂,一邊又要防備我們傷害它前主人的屍體。
「撕碎他們!」
千昆被我爺爺揍得節節敗退,為了分散我爺爺的注意力,這傢伙控制另外幾個校尉門的活殭屍用上去拖延住我爺爺,硬是抽空控制千年屍體來攻擊我。
有了他的操控,這屍體頓時更加靈活,連那對眼珠子,都轉得順溜了。
我冷笑不已,若非爺爺兇猛,讓他脫不了身,這傢伙肯定會親自上來解決我。
「咚!咚!」
這屍體看了我一眼,向我挑來。
「真可恨,這玩意這次居然一小步一小步的跳,胖哥我真是恨不得他自己一下跳進下面的屍水深淵中得了!」
胖子氣得咬牙切齒。
我無奈苦笑一聲,胖子這貨真不靠譜,這玩意就是兩千年的屍體,那些屍水,對他能有什麼傷害力!
幾乎同時,我掏出輪迴八卦鏡。之前為了不在外人面前暴露八卦鏡,一直隱忍不用。
「吼!」
這玩意居然朝我噴出一大口屍氣,而是這屍體雖然不臭,卻讓我一陣頭昏眼花。
我暗道不好,本能的向催動八卦鏡,但沒想到,一時間,我體內的陰陽二氣,居然被衝撞進我體內的屍氣壓制。此刻,我居然變成手無縛雞之力,天神護體也瞬間散去。
我擦!
要是換成胖子,肯定已經嚇尿了,真是太尼瑪恐怖了。眼見那屍體的雙臂就已經掐在我脖子上,一股極其冰涼的觸感,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放開他!」
老張和胖子二人都怒了,不管不顧的衝上來,衝着屍體後背就是一頓胡劈亂砍,老張的符咒法術不斷,總算驚擾到他。
「吼!」
這貨又發出一聲不像人類的嘶吼,還好這次我有經驗,屏息靜氣,逃過一劫。這玩意被老張激怒,放開一隻手,只剩下右手死死地掐住我的半邊脖子,另一隻手抓向老張。
不過,無論我怎麼用奔雷劍砍他的手腕,這玩意都不帶皺眉的,差點沒氣得我們半死。
「帶着他們跳下去!」
千昆獰笑一聲,指揮那幾個傢伙,拼命的糾纏爺爺。同時,我們對面那扇打開的石門中,湧出來無數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那些蟲子超級大,起碼都有人頭大小,看得人頭皮發麻……
「嚯嚯!」
掐住我的屍體,突然縱身一躍,帶着我,順帶拉扯着老張的短刀,就跳了下去。
老張眼疾手快的想順勢拉住我們,卻反倒差點被拖出來,他只能順勢放了短刀,然後伸手抓向我。
「臥槽!」
胖子和田衛民急忙伸手一撈,抓住我們的衣角。但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加一具屍體,實在太重,差點沒帶着他們落下來,兩人瞬間趴在了石階上。
並且,我再度用奔雷劍插進了石階的邊緣,總算勉強掛住。
苦的是,那屍體居然炒着那短刀刀柄就想想我右手砸來,好在被老張一把拖了過去。但,這傢伙毫不氣壘,將另一隻手也掐向我脖子。
你妹的,還好老子修煉陰陽二氣,能夠短暫比起,總算沒被他掐背過氣過,但這麼下去,我脖子非得被掐斷不可!
而且,最嚇人的是,這傢伙臉上,居然又出現了那種詭異的笑容,但只是瞬間,就被屍體本身冰冷無情的表情替代,然後又出現……
在我看來,就像一個擁有神經分裂症的傢伙,在我面前表演變臉一樣,真特麼的蛋疼。
「難道,這玩意其實已經被那個女人的臉控制了?」
我心裏犯起了嘀咕。
在此時,我體內的陰陽鬼主令,卻突然劇烈跳動起來,猶如在招呼我讓我把它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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