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任帥和老白也趕來。
我匆匆掃了一眼資料,發現這個殷富名就竟然還是我們縣城的人,而且,他的富名地產也正是從縣城開始發展起來的。
控制了安微微的病情後,我留下小雨薇和胖子,貼身照顧她,畢竟,對方的養安微微的目的,可不單純,這女人體質也不算普通,又花了大力氣,應該是被當成了工具來飼養的。
若是我沒猜錯,最後,那個青年妖氣道士,應該還會返回來搶奪安微微的身體。
並且,只要不滅掉施法者,安微微就永遠會這樣半死不活的痛苦着,想要幫她解脫,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此人。
車上,凌通道長在介紹殷富名的資料。
殷富名,四十九歲,比殷飛年長三歲,長得普通,轉運的年齡,正好是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莫名其妙的,殷富名就得到了建築公司的重用,狠狠地撈了一大筆,然後自己建立了一家小建築公司,就和胖子家差不多。
一年後,建築公司被高價收購,殷富名獲得一筆不菲的資產,遂成立了富名地產。
當然,當時的富名地產,只算是一家中型規模的地產公司,別說在省城了,就是在縣城,也不算數一數二的,只是中流。
之後十二年,富名地產順風順水,猶如神話般崛起,快速的發展,同時,一路吞併了不少中小型地產公司。
八年前,富名地產就成為縣城的地產老大,在省城,也排名前十。
現在,富名地產更是排名全省城第二,並且,早已發展到外省,成為全國名企……
「那個道士呢?」我沒看到道士的資料。
凌通搖頭,冷聲道:「跟他的一切相關信息和調差中,並沒看到那個道士的蹤跡,好像並沒有這號人一樣。」
我臉色陰沉,既然查不出來,想要迅速找到那道士的可能性,就很小了,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通過殷富名。
畢竟,連我現在也確定不了對方的蹤跡。
不過,我也不太擔心,追蹤不了,因素很多,比如特殊的法術,已經法器,都可以掩蓋。並不代表,他就比我們強。
但,讓我有些警惕的是,連老白都沒能追蹤成功,他的通天水,晃動了半天,就得到一個結果……省城!
媽蛋,整個省城這麼大,幾千萬人口,太籠統了,怎麼找?
還好,至少我們不用出省,在省城辦事,倒是最方便的。
「老殷,你和殷富名,關係是怎麼鬧僵的?」我放下殷富名的資料,看向一隻臉色鐵青,沉默的殷飛。
殷飛聞言,明顯猶豫了一下,看了我們一眼,才嘆息一聲,猶如豁出去一般,搖頭苦笑道:
「因為一件傳家寶……」
我擦,竟然還有傳家寶?看來,這殷家以前也不簡單啊。
「我祖上,傳下來一根鞭子,以前,我們殷家兄弟眾多,都是將鞭子傳給老大。到了我們這一代,就我們兩兄弟,我父親想了想,將鞭子給拆掉,分別給了我和殷富名……
我是一根鞭棍,殷富名的到了軟鞭。」
殷富名也有些疑惑:「以前,這東西對我們來說就是擺設一般,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最多也就能當古董,不過,怎麼說這都是祖上傳下來的,我們自然不可能賣掉它,只能當成股東收藏起來……」
殷飛得到的就是軟鞭的柄,一直以來,兩兄弟都沒將這玩意當回事,好好放着,但耐不住,自己父親臨終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兄弟倆,一定要好好保管巴拉巴拉的。
殷富名怎麼保管的他不知道,反正,他倒是保管得很好,將鞭柄,給偷偷放進了他老爹的棺材內,隨着棺材下葬了。
「……」我和任帥幾人對視一眼,有些無語,看來,在殷飛年輕時,也是個熊孩子啊,不知道他老爹知道後,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十五年前,不知為何,殷富名突然找到殷飛,說想要他的鞭柄。而他們的父親,都下葬好多年了,殷飛自然不可能去挖墳,也不好明說,就拒絕了。
但沒想到,殷富名連續找了他好幾次,一次比一次焦急,但問他用處,殷富名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殷飛越來越懷疑,自然更加不可能給他了。先不說,要拿鞭柄就得挖他老爹的墳,而且,看殷富名的樣子,也絕不是什麼好事。
苦口婆心的勸了好幾次,殷富名倒是也不再提鞭子的事情……但兩家人,也因此漸漸淡了來往,加上一些其他矛盾,漸行漸遠。
「之前我還不明白,看來,他仇視我,也就是從鞭子的事情開始的。」殷飛頹靡的搖頭道。
「那鞭子長什麼樣?」我看了凌通道長一眼,他也一臉懷疑。
「就是一根普通的軟鞭,不過,軟鞭那一頭,看起來像一條雕了花的蛇體似的,我這個鞭柄頭部,卻是一個三角形的古怪形狀,看起來跟蛇頭差不多……
「沒聽過歷史上有什麼名人或者同道用此武器。」凌通搖頭。
既然問不出來,就得抽空去挖來看一看。這個軟鞭,應該很關鍵。
「不過,我很討厭這東西,一碰它,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陰寒感覺,並且隱隱還有一點腥氣,很噁心……」
殷飛頓了頓,繼續說道,似乎因為想到那鞭柄的奇怪之處,他顯得有些慌亂。
陰寒?腥氣?
「趕屍鞭?」我和凌通異口同聲。
「什麼趕屍鞭?」殷飛倒是滿頭霧水。
我倆不再說話,但卻不着痕跡的對視了一眼。據殷飛的描述,讓我們立即就想到了趕屍家族用的法器,趕屍鞭,卻不知道是不是。
一個半小時候,我們抵達縣城,按照地址,直接找到殷富名家裏。因為有老田和凌通在,這一行光明正大。
不過。直接撲了個空,殷富名不在家裏。
才凌晨五點,這個殷富名看來已經得到消息,先行離開了。
「早就走了,我們來時,他就走了,不過,盧松見到了殷富名的老婆,跟上去了。」郝仁從別墅中鑽出來,嘿嘿笑道。
這老頭,滿眼精光,好像一頭看到美味的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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