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連翻着白眼,這幾個傢伙也太沒用了,我有些想不通,我們是怎麼忍受徐秀這個娘娘腔當了我們三年班長的。
同時,我反手一劍,直接斬碎掛在天花板上那玩意,被胖子控制的吊死鬼頓時捂着嘴嗷嗷嚎叫,那根掛在胸前的長舌不見了。
這吊死鬼吃痛之下,瘋狂的撲向胖子。
「哈哈,死鬼,你落到胖哥手裏,還想作怪!」胖子桃木劍一劈,架在吊死鬼的脖子上。
「得意個毛,滅了他!」我眼睛一瞪,胖子興奮得將桃木劍一挑,刺向那個吊死鬼,頓時灰飛煙滅。
老班沉重的吐了一口氣,感激的對我和胖子點點頭,然後轉身掐醒徐秀幾人。
我們的動靜太大,此刻,走廊上,有十幾個圍觀群眾,少許幾人之前還湊到徐秀幾人身後打探,現在都是臉色煞白。
好在今天白天風景區出了事,度假村的遊客也不多,望月樓就更少了,影響不大。
腳肚子發軟的徐秀洪峰幾人堅決不願意回房間休息,我們只有攙扶着他們返回草坪。
轉眼已經凌晨十二點半,氣溫沒有往日的燥熱,變得陰涼起來。黃曉這些人雖然沒有去望月樓,但卻圍着兩團篝火,勾肩搭背的講着鬼故事。
洪峰幾人才剛經歷鬼門關,現在乍一聽到鬼故事,心臟再度砰砰直跳。親擺渡壹下小說書名+黑*岩*閣就可免費無彈窗觀看最快章節
胖子冷笑:「他們真是好興致,早知道就讓他們也跟去見一下鬼,豈不是更好?」
豈料,這些傢伙聽鬼故事聽得上癮,根本據沒注意我們,老班尷尬的拍了拍胖子,招呼我們坐下。
我站在原地沒動,皺着眉頭四下打量,總覺得有哪裏不對,這陰涼的溫度,太過熟悉……
「然後那個女鬼就說:相公,奴家不管,奴家就是要你娶我,我們配陰婚……說着說着這女鬼的一雙鬼爪就纏繞上我叔叔的脖子,我叔叔嚇得屁滾尿流……」
講故事的居然是黃曉,這貨聲情並茂,眾人開始嚇得抖了抖,然後挺的有趣,都哈哈大笑起來。
「嘎嘎嘎嘎嘎……」
不知是誰,笑得特別嚇人,猶如鬼笑一般,嚇得眾人渾身一個激靈,然後怒不可遏的看向這傢伙。
我嘴角一挑,好整以暇的抱着手站在夏小夕身後。
「夏小夕和唐偉中間是哪個傢伙,居然敢裝怪!」黃曉皺眉叫道。
這群傻缺,居然一個個都勾肩搭背,好不親熱。
眾人看向夏小夕,只見這妞早就嚇傻了,呆呆的看着自己身邊那個低着腦袋的傢伙。
「嘎嘎嘎嘎……」這傢伙笑得很歡,發現所有人都看着他時,慢慢的抬起頭……
一張臉色微白,嘴角微笑,但卻有一對死魚眼的年輕男鬼,穿着一身二十幾年前特別流行的西部牛仔裝,正無辜的看着我們……
「鬼呀!」
一陣尖叫,然後就是雞飛狗跳。
我滿頭黑線,今天都快被這群傢伙叫得耳膜都破了。
夏小夕終於反應過來,不知哪裏來的膽子,掀開自己肩膀上冰涼的手臂,直奔我懷裏。
我感覺身前一軟,頓時默念一聲靜心咒,乾笑一聲,將夏小夕推開,然後上下打量這個短髮男鬼。
「呔!大膽妖孽,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戲弄我同學!」
胖子正氣凜然的跳出來,伸出桃木劍,劍尖直指那個死魚眼。
我嗤笑一聲,將胖子的桃木劍拍下,搖頭道:「這玩意對他作用不大。」
「什麼?」胖子一怔,然後反應過來,一下跳到我背後,斜眼偷看。
「你想幹嘛?」我也很好奇,這個死魚眼的男鬼明顯是一個笑死鬼,起碼有二十年以上的鬼齡,並且還是實力非常強那種,比之前那個女鬼不知強出多少倍,卻不知為何混在我同學中聽鬼故事。
我之所以沒動手,是因為這個男鬼身上沒有絲毫戾氣,證明他死後從未害人。
「聽……故……事……」
笑死鬼本來就微笑着的嘴角,又是一扯,直接咧到了兩個耳根去了,嚇得徐秀黃曉這些人嗷嗷慘叫,幾乎全部躲到我和老班身後,排成一排。老班也嘴角狂顫,滿頭冷汗。
我皺眉看着這傢伙,呵斥:「好好說話!」
但那男鬼根本不怕我,依舊咧着嘴巴,自以為帥氣的笑道:「他……講……得……不……錯……我……想……帶……他……走……天……天……給……我……講……鬼……故……事。」
鬼手指着從我身後探出腦袋來的黃曉,嚇得這貨雙腿一顫,差點尿了褲子。
我草你大爺!
我雙眼狂翻,一陣無力感襲上心頭。你妹的,一個幾十年的老鬼,居然喜歡聽鬼故事?我怎麼覺着,這本身就是一個恐怖的鬼故事呢?
「方南救我!我發誓,我再也不講鬼故事了!」黃曉哭喪着臉,後悔的直拍胸脯。他娘的,他今天明明還差點丟了性命,怎麼又開始得意忘形,在午夜講什麼鬼故事,這下好了吧?自己都快要變成鬼故事了!
看着這個一向拿屁眼看人的高富帥,一臉謙卑,我也不由有些暗爽。
但那男鬼突然飄起來,死魚眼變得一片猩紅,目光炙熱的盯着黃曉,活脫脫的像看見絕世美女的痴呆表情。
我冷冷一笑,雖然這傢伙沒有害人之心,但依舊不被天地所容,我既然不能將他打得魂飛魄散,起碼也得鎮住他,將他送往地府。
我覺得我既然不能使用暴力,那就直接震懾他,便果斷的開啟天眼,一股只有男鬼和胖子看得見的金光出現,射向那男鬼。
「嗷……你是鬼道傳人!」
男鬼嗷嗷鬼叫,居然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了,看得我滿頭大汗,這貨也太沒骨氣了吧!
「讓你裝逼,讓你不好好說話!」我玩心大起,掏出奔雷劍,指向那男鬼。
「別!我好好說話!」男鬼臉都嚇白了,不,他連本來就挺白,就跟小白臉沒區別了。
「說說看,你是怎麼死的,又是怎麼出現在這裏騷擾我同學?」
我收起嬉笑的表情,沉聲問道。
「我叫任帥,七四年出生,九五年時,在學校宿舍聽同學將搞笑鬼故事時,背過氣去,笑死了……」
我們越聽越心驚,也越是佩服。
這個任帥,居然還是我們省城九二年的高考狀元,省城大學的學生會主席,省城九五年十佳青年之一……
這麼牛逼一傢伙,居然被笑死了?
除了黃曉依舊膽戰心驚外,我們都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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