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話音未落,剛剛還是艷陽高照的汪老,卻突然間電閃雷鳴,他對着慕容軒咆哮道:「胡說八道,這麼長的假期怎麼能不會去呢?你必須給我回老家看你父母去!我一個瞎了眼的孤老頭子有什麼好陪的?再說了,五一長假期間我女兒也要從北京回羊城來看我。我有小雨照顧,假期里誰都不需要,你們幾個統統放假休息。」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慕容軒偶然當中從汪老這裏得知,五一長假汪雨真的要回羊城的確絕消息,他心裏頓時一震---果然如我所料。這個時候他也不管汪老還在暴怒之中,斗膽接着說道:「汪老,我還是不太放心,要不然我還是留下來吧、、、、、、」
慕容軒的話還沒有講完,只聽到「啪」的一聲,汪老一下子就把他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然後指着慕容軒那個方向吼道:「慕容,你給我聽好了!你必須回老家去看望你父母,這是命令!」
慕容軒買的是4月3號下午一點多的高鐵票,但當他坐上從羊城回江城的高鐵時,心情是已經沮喪到了極點---他與汪雨相見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
自從上一次與汪雨分別之後已有將近三個月了,在這幾個月里,汪雨是既不接慕容軒的電話,發短訊也不會。
即使偶爾回他短訊一條短訊,也只是隻言片語、寥寥幾個字。慕容軒的思念之情可想而知,他積攢了一肚子的話要對汪雨講,想趁着五一長假這個機會和汪雨見上一面,可他的如意算盤,全讓汪老的一頓狂怒給徹底粉碎了。
回到江城的家中已是晚上六點多鐘了。慕容軒也沒提前打電話告訴父母說他是今天下午的高鐵,因此他一進家門兩位老人正坐在餐桌前吃晚飯呢!
老爹、老媽一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從羊城回來了,自然是高興得圍着他轉、問長問短。父親慕容漢更是興奮極了,他放下碗筷給慕容軒的媽媽說:「老太太,你快去廚房再弄兩個下酒菜,等會兒我和慕容要喝兩杯。」
說完這話,慕容漢就樂顛顛的直奔書房,慕容軒知道老爸肯定是去翻騰他的老窖去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慕容漢就拿着一瓶包裝陳舊的瓷瓶子出來了。
他右手高高的舉着那個瓷瓶子對慕容軒說道:「兒子,你別看這瓶酒外包裝都破掉了,告訴你,這可是我放了快三十年的茅台酒啦!當年在商店裏買它的時候花了我七塊八角錢,現在據說這個年份兒的茅台酒有人出幾萬塊錢收購呢!不管它了,今晚咱爺倆兒就把這瓶酒給幹掉!」
正在廚房裏忙乎的老媽趙麗萍聽到慕容漢興奮地這樣說道,也興奮地在廚房裏喊道:「老頭子,見到兒子回家就高興成那樣,還敢喝酒?你不要命了,你那顆老心臟哪經得起你這樣折騰?」
慕容軒的媽媽知道這個老頭子心裏面想了些啥,老頭子這是真心為兒子高興啊!不光是高興慕容軒五一長假能回家看望他們老兩口,更重要的是兒子有了一份兒前途遠大的好工作,他這個在國企當副總的能掂量得出慕容軒給汪老當秘書的份量。
一頓晚飯過後,顧家這爺兒倆還真是把那瓶珍藏了三十年的老茅台給喝了個底朝天。
慕容漢今晚的酒顯然是喝多了點兒,因此話就比平常稠了很多。慕容漢滿面紅光、異常地興奮,他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慕容軒說:「阿軒,最近工作上還順利吧,汪老對你的服務工作怎麼看,還滿意吧?」
慕容軒現在的酒量絕對比他老爸要好很多,這一瓶酒兩爺仔喝下去慕容漢可能會感到有點兒上頭,但慕容軒這裏卻最多達到七成的量。因此,父親在問他這些話的時候,慕容軒的頭腦是異常地清醒。
他實話實說地對老爹老媽講道:「剛開始的時候還真有點兒不太適應。主要是汪老的水平實在是太高了,我自己本身又對汪老他們那個級別的高官的工作生活狀態缺乏了解,所以干起秘書工作來確實感到有些吃力。但好在是汪老這個大領導沒官架子,我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潛移默化地教我很多為官做人方面的道理,這段日子我的確是受益匪淺!」
聽兒子這麼一說,慕容漢頓時鬆了一口氣。慕容漢心裏面清楚,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是那種受正統教育出來的,對官場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知之甚少,更別說什麼官場厚黑學了、潛規則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了,他是一竅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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