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洛氣結,「這小子還沒什麼壞心思?我看他就是來搞破壞的吧?讓你在玉衡學院待不下去,好趁機擺脫你!」
「..」蕭小小翻了個白眼,她這哥哥是氣瘋了。
「行了行了,吵什麼?」秦長老瞪了瞪眼睛,「蕭洛,這麼多人看着,你也不怕你這核心弟子顏面掃地。」
蕭洛瞪眼,他妹妹都被說成是千年不世出的廢材了,他這核心弟子的顏面拿來還有什麼用啊?
可秦長老都發話了,蕭洛也不好反駁什麼,只狠狠的瞪了慕雲邪一眼,沒說話。
秦長老看蕭洛消停了,這才轉頭去看蕭小小,掃了慕雲邪一眼,秦長老募然間動了。
慕雲邪只感覺一陣微風從自己臉上掃過,等他再反應過來之時,站在身邊的蕭小小,已經到了對面的秦長老身邊。
而此時,秦長老的手,正在蕭小小的胳膊上揉捏着。
慕雲邪的眼神,剎那間便紅了,垂着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原來,在這些人的面前,自己竟然是這麼弱小不堪一擊。
這樣的他,談何去保護小小?
慕雲邪死死的盯着秦長老落在蕭小小胳膊上的手,只要這個秦長老敢在往前一分,他就能上去拼命。
不如他,又怎麼樣?就是丟了命,他也絕不允許蕭小小在自己的面前被人那樣。
他受不了,他會瘋的。
秦長老揉捏着蕭小小的胳膊,斜眼看了眼慕雲邪的眼神,臉上沒什麼,心中卻是被那雙猶如野獸一般的雙眼震顫了一下。
這個小子,是個狠角色。秦長老在心裏默默的道。
不過,這還只是一隻未曾長出獠牙的野獸,與現在的他而言,不存在任何的威脅。
秦長老只蹙眉揉捏着蕭小小的手臂,半晌都沒什麼進展,直到蕭小小不耐煩。
「我說,老頭,你該不是占我便宜吧?這麼重口?」蕭小小抬眼,翻着白眼看着秦長老道。
秦長老:「.。。小屁孩。」
本以為這蕭王府的千金必定是個嬌生慣養的嬌滴滴的大小姐,可眼前這位,完全顛覆了他對大小姐的認知。
說話粗魯沒大沒小,一點大小姐的風度都沒有,不過,他喜歡。
秦長老放開蕭小小的手,俯視着蕭小小,諷刺道:「肉太厚,壓根摸不着骨!」
「沒本事就直說!」蕭小小毫不客氣的諷刺回去。
秦長老瞪眼:「我要是沒本事我能站在這裏?」
蕭小小面無表情,「誰知道你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你當這玉衡學院是什麼地方?是用手段的地方嗎?」秦長老怒目而視。
蕭小小冷笑,「不好意思,我還不是玉衡學院的一員,不知道這玉衡學院是個什麼地方。」
「哼,我會讓你好好認識的!」秦長老冷哼一聲,隨身掏出一塊玉牌,上書一個古樸的『武』字,隨手塞給蕭小小,嚴肅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武道院的一員了,由我親自教導!」
蕭小小拿着玉牌,眼裏閃過一抹笑意,抬頭看秦長老的臉上卻仍舊是一副不屑,「由你教導我怎麼用手段耍邪門歪道走上人生巔峰嗎?」
秦長老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齒的看着蕭小小道:「等你入了武道院,我會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我的歪門邪道的!」
語氣之陰森,讓旁邊的蕭洛都打了個寒顫。
蕭小小則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隨手收起玉佩,挑釁道:「我很期待!」
秦長老看着蕭小小咬牙切齒,這死丫頭,是吃鶴頂紅長大的嗎?
那張嘴,太毒了。
蕭小小說完便不再看秦長老,轉身就到了蕭洛身邊,語氣瞬間變得有愛,「七哥,看,我現在去了武道院,不會被趕走了。」
蕭洛愣愣的,有點沒反應過來。
秦長老壓根就沒摸到她的骨,她就這樣東拉西扯,就要來一塊武道院的玉牌?
蕭洛腦子有些混沌,他覺得,他需要冷靜下,今日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的三觀有點崩塌。
那邊,慕雲邪默默的走上前,從身上拿出一塊錦帕,默默的擦拭着蕭小小那隻被秦長老握過的地方,其臉色之陰沉,讓看到的人都忍不住打寒顫。
秦長老心中冷笑?嫌棄老子髒?等這丫頭到了武道院,看老子怎麼拾掇她。
像是感覺到他的想法一般,蕭小小似笑非笑的眼神飄過來,讓秦長老瞬間恢復那張道貌岸然的臉。
蕭小小有些無奈的看慕雲邪,這人的獨佔欲,怎麼就到了這種變態的地步了呢?
話說,更大的變/態貌似是自己啊?不但不覺得不爽,還有點竊喜,是不是快瘋了?
那邊,秦長老不耐煩的揮手,「完事了就滾蛋,沒看見這麼多人還等着呢嗎?」
「還沒完呢,這還一個!」蕭小小拿下慕雲邪擦拭着自己胳膊的手,將慕雲邪推上前道。
秦長老看了眼慕雲邪,把眼睛翻到了天上,明顯的不待見這位。
瑪淡的嫌棄老子?老子就不待見你。
蕭小小嘴角抽了抽,這特麼的什麼長老,他到底成年了沒?
這是個巨嬰吧?怎麼這麼幼稚?
慕雲邪只淡淡的掃了眼秦長老,便自己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淡淡道:「我自己來。」
秦長老翻白眼,心想等你石鏡測試不過,還是要老子來給你摸骨。
慕雲邪沉着臉,直接在食指上劃開一道口子,待鮮血流出來之後,直接將鮮血抹了上去,隨之面無表情的退到蕭小小的身邊。
鮮血,緩緩的被那石鏡吸收,隨之,那石鏡竟像是突然復甦了一般,整個鏡面突然發光,因為太過強烈,而讓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再睜開時,那裏矗立着的,哪裏還是一個石鏡?
那石鏡,整個的變成了透明,散發着五彩琉璃光芒,光芒耀眼,讓整個玉衡學院,都籠罩在這五彩的光芒中。
蕭小小眸中帶了一絲嚴肅,緊緊的盯着那透明的石鏡。
秦長老和蕭洛,則早就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石鏡。
秦長老的那顆小心臟蹦蹦的跳動着,每一下,都讓他呼吸一顫。
上一次弄出這麼大陣仗,那還是在兩百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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