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仁義明顯有點激動了。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是本部政委給他一個極為嚴厲的處罰,他也認了。
不管如何,在吳貴寶這件事情上,是他有負於本部政委,先不論對錯,就這件事情本身,他就必須承擔由此帶來的一切後果。
「能夠平安着陸,這是皆大歡喜的局面啊。
這個局面來之不易,來之不易啊!」章儒嘆道。
佟仁義立即朝着安天偉看了一眼。
章儒的感慨,讓他想到了能在這件事情搞出來動作的人,並且能夠起到作用的人,大概就是安天偉了。
章儒也只是這麼一提,他確實有點提醒之意。
但安天偉自己都沒有說什麼,所以他也只能是點到為止。
好在佟仁義也在大機關里呆了很多年,對這樣的點醒非常敏感,立即就想到了要承記安天偉的情。
..安天偉則是直接將這事岔開。
他幫着佟仁義可不是為了要對方承自己的情的。
軍地指的訓練進行到了現在,還只能算是進行到了一半,必須要進行更加嚴格的訓練,才能在將來的戰場之上有着充分的發揮。
否則,一旦戰事起,只能當成了炮灰!想想西方隱世圈搞的那些人形武器,那些合成武器,那些植入程序而完全剝奪了思想的純攻擊性武器,還有那些戰獸,無一不是在點明一個主題。
西方隱世圈想要在戰爭中,尋找到替代品。
而我們這塊還在用人在堆,這已經是一種思路之上的變革。
這種變革想要一蹴而就很難,所以現在安天偉只能是寄希望於將軍地指的這些指戰員們的實力,提高到能提高的極限。
這樣才能有一戰之力!這一次算不得是慶功宴,所以餐食並不如何豐盛,但卻是幾人吃的相當開心和隨意的一次用餐。
用完餐之後,各回各位,安天偉則又是自己單溜了。
江成龍和章儒對安天偉的單溜早就已經習慣,更何況現在安天偉已經被莫名其妙的免職,他們對安天偉準備來說,已經沒有管轄權。
是安天偉在幫他們!安天偉單溜的方向,自然是本部。
現在關於他被莫名免職之事的情報,他所知的相當之少,他需要去探探風聲。
最好最直接的辦法自然是去找付強余。
人情雖然還了,但是他們之間的那層關係還在的嘛!李雲天可是付強余的老班長,而他安天偉現在可是李悅的師傅,雖然有那麼些不情不願的,但這層關係一經確定,付強余就是想不幫也不行。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也只是說一些可以說的情況而已。
至於不能說的情況,安天偉也不想聽。
幫忙歸幫忙,違反原則的事情,不能幹!自秘書長的精神催眠術被安天偉破掉之後,安天偉發現他現在對於能力的運用,受到壓制的程度有所放鬆。
這大概就是老天留一線,希望給他一個自保的能力和機會吧。
所以,安天偉拔腿狂奔,到達了本部的時間,只在一個小時之間。
這種速度,就算是飆車也不行。
付強余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安天偉抬眼看了一下,便直接沒有通報就進去了。
因為安天偉在軍地指的身份,以及付強余以前就打過招呼,只要是安天偉,可以不用通傳直接進入。
安天偉一種果然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擋,長驅直入的到了付強余的辦公室門前。
安天偉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吧。
安天偉吧?」付強余在門內說道。
安天偉一時好奇心大起。
付強余可沒有他這樣那樣亂七八糟的能力,能在門內就算到門外站着的人是安天偉,只能是推理出來的結果。
安天偉推門走了進去。
「坐!」付強余道。
付強余的雙肘撐在了桌面上,雙手十指交叉搭成一個弓形,下巴就壓在這個弓形之上。
「首長,你怎麼知道是我?」「因為我一直在等的就是你!你是為了聯席會將你免職的事情來的吧?」「首長高明。
」安天偉豎了一下大拇指。
「你是來找麻煩的吧?」付強余不為所動,繼續說道。
「首長,你這什麼事情都能事先猜着,那還有什麼意思?」安天偉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在這兒等你,其實不僅僅是代表我個人,也代表聯席會的一些官方意見。
他們覺得我跟你的關係比較熟一點,所以就選我來傳達。
」安天偉這次沒有接腔,而是認真的聽了起來。
付強余將身體坐直,交叉着的雙手平放到了桌面上。
「是這樣的。
聯席會議覺得將你免掉其實是對下半年即將舉行的軍演,是有正面作用的。
軍地指的練兵和帶兵方法,很不錯,但是太超前,也發生過了差一點就聚眾鬧事的事件!」「一個兵,無論他的個人能力有多強,一旦他的腦子裏沒有組織紀律觀念,那麼這個兵無論怎麼強,都不是一個好兵!」安天偉沉默着,只是身體微微往後倒了倒,雖然沒有靠到沙發背上,但一幅懶散之態已經盡顯無疑。
「你這是什麼態度?」付強余皺了皺眉:「你對聯度會的這個決定,有什麼想法,就在我這兒直說,我會將你的想法匯報上去。
」「首長,我就想知道,帶出來強兵為什麼會被冠以莫須有的罪名。
」「聯席會沒有給你任何罪名,只是你不再適合這個崗位。
」「哦,原來是這樣?我是不是還得對聯席會感恩戴德一番呢?」明顯的嘲諷。
付強余鬆了口氣。
如果安天偉一直用很平靜的態度和很平靜的語氣語調說這事,他心裏可能真就會打鼓。
這可不是什么小事!換成是別的人,可能為此大鬧天宮的可能性都有。
比如王牌連所在那個師的趙師長,像這樣無端被換下來,指不定還會掀起多大的風波來。
「你的意思是不是聯席會應該照顧你的情緒?」「不需要!」安天偉很果敢的打斷了付強余的話。
「我需要的是個說法。
就算是要讓我犧牲,那也得有個犧牲的理由!要知道,我可不是你們本部或者地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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