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你怎麼跑出來了?」大鬍子船長先喝問了一聲那個小男孩。
小男孩眼睛裏的金色被大鬍子船長這麼一喝問後,迅速的退了下去。乍一見大鬍子船長的兇相,嘴巴連續的撇了幾撇,看情況就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
這才是小孩子應該有的樣子!安天偉心道。
見亞瑟像是要哭,大鬍子船長便輕嘆一聲,走到小男孩的身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亞瑟的頭。
「亞瑟,你是我們家族的未來所在,不能什麼事情都這麼衝動。」
「族長伯伯,他們都說那個東方人是壞人,殺了我們家族的很多人。」亞瑟挺委屈的。
大鬍子船長頓時一股火頭直衝上來,威嚴的四下看了一眼:「亞瑟,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
亞瑟正要說話,傑西元老卻直接打斷了亞瑟將要說的話道:「族長,亞瑟小不懂事,但是,無論如何亞瑟都是我們家族的最高機密。現在這個東方人知道了我們家族的秘密,應該如何處理?」
安天偉好整以暇的看着傑西元老。
他已經看出了些名堂,這個傑西元老看來在元老院的份量還挺重,就衝着一幫老頭站在他這邊,就可以看出來很多的事情。
大鬍子船長有些焦頭爛額。
到現在這些元老院的元老們還弄不明白,現在不是他們想要怎麼辦,而是安天偉想要怎麼辦。
斥候家族的戰鬥力就算是全部加起來,都不一定能夠擋的住安天偉。
元老們的想法其實大鬍子船長也清楚,覺得這兒是西方世界,雖然前面兩道防線二百族人已經倒下,但這些元老們根本就不相信,安天偉真的敢滅族!
老朽的人總會抱着既定的想法,特別是近些年西方世界壓過了東方世界之後,元老們的這種優越感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你說應該怎麼處理?」大鬍子船長怒道。
「依着我們的族規,如果窺視了我們家族的秘密,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路是加入到我們家族,另一條路……」傑西元老看了一眼安天偉道:「我們就是盡舉族之力,也一定要將此人格殺!」
空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大鬍子船長不由的打了一個寒噤,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安天偉。
這件事發生到現在,安天偉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同時也沒有過任何的表情和動作,仿佛他就是一個透明人似的。
見傑西元老已經將話挑到這麼明,而且裏面威脅的成份很多,安天偉笑了笑便鼓起了掌。
連着三聲掌聲後,安天偉道:「真是一場好戲。我是不是現在除了加入到斥候家族賣命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安天偉,請聽我說!」
「不用了!我已經看的足夠多了,你們的戲也演的到位了。那麼接下來你們想聽聽我的想法嗎?」
「說!」傑西元老和一眾元老們立即警惕了起來。
畢竟安天偉前面所做的事情在那兒擺着,萬一這傢伙不接受威脅,說不得就會有一場廝殺。
不過就算是到現在,元老院的一眾長老也不相信安天偉真的敢滅了斥候家族!
他們斥候家族存續時間也已經很長,在西方世界裏多少還是有點名望的,怎麼可能被一個外來人,說滅就滅了?
「你是不是在等幫手?」安天偉直接問傑西元老。
傑西元老神色一變。大鬍子船長則是渾身一顫。
「我等什麼幫手?」傑西元老怎麼可能承認?
「沒關係。我給你時間,等你的幫手來。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現在的決定要改一改了。族長大人,當初我記得是將那枚令牌還給你的對吧?現在呢,你將那枚令牌再還給我。至於利息,外面的那些屍體就算是利息了。」
「你做夢!」傑西元老大怒。他沒想到安天偉到這時候了還是這麼一幅穩操勝券的樣子。
「我這人從來不做夢!」安天偉的神色一冷道:「我只來拿回我的東西,並且,你擋不住。」
傑西元老眼睛裏噴着火,做了一個手勢。
頓時,斥候家族貴客樓這塊的空間,似乎就被什麼給遮住了一樣。
「結界?」安天偉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傑西元老,笑了笑道:「沒想到你們家族也有這玩意兒。」
「安先生!」大鬍子船長顧不得許多,連忙的沖了上來,擋在安天偉面前。
「怎麼,你要還令牌?」
「我們家族沒有要跟安先生為敵的意思。絕對沒有!」大鬍子船長連忙道:「這中間有一些誤會。傑西元老,我們跟安先生是可以談的,對吧?」
大鬍子船長原意是這個時候,傑西元老只要退一步,那麼一場血拼就可以避免。
一旦在家族本部里見了血,到時候怎麼收場就真的不知道了。
「兩條路,選!」傑西元老冷聲道。
幾位元老的站位已經將安天偉完全包圍,同時安天偉注意到結界升起來之後,幾個元老的腳下,不斷的有莫名的能量流轉。
這些能量將幾位元老凝聚成了一個整體,說明這個結界還是很有名堂的。
幾位元老本身的實力還不錯,幾位元老如果凝為一個整體之後,實力肯定是呈幾何方式的往上走。
這也難怪他們有底氣在這兒威脅安天偉了。恐怕在傑西元老的想法裏,最佳的方案就是他提出來的第二條路,這還是給了大鬍子船長的面子,才有第一條方案:加入斥候家族!
眼見着一場大戰一觸即發,安天偉冷冷的掃了傑西元老一眼,再看了一眼大鬍子船長。
「看來你們的元老們,是選擇滅族!」安天偉的嘴裏吐出了幾個音節,仿佛不是人聲,卻震盪的結界一陣搖晃。
「為了給你們留一條路,將那個小孩帶走!我這人,有原則!」
大鬍子船長眼見着事情已經不可阻,便命令族人將亞瑟帶走。
「罷了罷了!」大鬍子船長一下子站到了元老們的中間,很快那股能量便流轉到了他的腳下。
「我是族長,這件事情又是因我而起的,如果可以,我以死謝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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